「吳總,我們跟外匯那邊已經聯繫過了,這次的易會上,咱們的服裝跟天麻酒都大歡迎,服裝接了一千八百三十多個訂單,天麻酒也訂出去一千百三十多單,而且天麻酒的銷量還在上升,恐怕咱們今年的酒廠又要增加兩個分廠。
對了,之前有一百三十家酒廠跟咱們提出合作的意向,我也已經安排人去洽談。
至於拉鏈廠,紡織廠,以及扣子廠也已經有三百多家在競拍,您要過去看看嗎?」
此時的吳秋月已經年近五十,已經是坐擁上百億資產的總裁。
因為背靠國家,所以很多廠家都喜歡找合作。
誰都知道,找吳總合作穩賺不賠,而且合作起來沒有任何的力。
吳總這個人非常大氣,關鍵一點從不會把人上絕路。
也同樣的,如果你接下了的訂單,就必須保證質量,出任何問題,將被拉合作的黑名單。
所以各廠的老闆廠長都不敢小覷的能力,對待的訂單更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神。
而此時的吳秋月,正坐在月舒的集團總部。
這整棟樓都是屬於吳秋月的產業。
最上面五層屬於服裝部,中間三層則是負責酒廠,最底下三層的員工,都是負責各個海產品店面的人。
吳秋月每天有忙不完的合同要簽,不過可不會將自己拴在這裡。
知人善用,將每個員工都安排得妥妥噹噹,讓他們各司其職。
還有林舒這個搭檔幫忙,反正一個月里只有半個月在公司,至於其他的時間……
「哇!從車上走下來的那個中年男人真有氣勢,他的眼睛好犀利,他的五真好看,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大帥哥。
咦?!他是從軍車上下來的,難道……」
「一個個不趕幹活瞎看什麼呢!小心被主任抓到,都給你們扣工資。」
「哇!組長,不要這樣啊!我們不是被吸引住了嘛,就小小地看了一眼。」
「哼哼!那你們知道那是誰嗎?」
兩個小姑娘同時搖頭。
們是半個月前剛來的,真不知道。
「那是咱們老闆夫!」
「什麼?!那就是咱們老闆夫?這,這長得也太般配了!難怪咱們老闆都五十歲了,看起來也就三十幾歲的樣子,這一看就知道,老闆夫很寵老闆。」
「可不是,像咱們老闆這麼好看,能力又這麼出眾的人,如果嫁個普通人,那可太虧了!」
「哼!」人冷哼一聲,「那你們知道咱們老闆夫是什麼份嗎?」
「什麼份?」兩個小生好奇地問道。
「你看他的軍車了嗎?那玻璃可都是防彈的,而且出行配有司機,甚至還有兩名警衛員隨保護,你覺得是什麼份?」
「哇!原來咱們老闆夫這麼厲害!」
「哼!還有更厲害的呢!」
「蔡姐,您快說說,到底還有什麼更厲害的?」兩個小姑娘那眼睛晶亮,一臉的好奇跟八卦。
「咱們老闆還有三個兒子一個兒,而且個個人中龍。」
「這……這麼多孩子?那老闆的材保持得也太好了!」
羨慕嫉妒。
「老闆就懷過兩次,人家雙胞胎兒子,第二次龍胎,兩次解決完人家四次的辛苦,咱們老闆簡直人生贏家。」連蔡姐都忍不住羨慕了。
「嗯嗯!」兩個人同時點頭。
樓上,吳秋月接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前臺孩子的聲音。
「老闆,老闆夫已經在樓下等您十幾分鐘了,是要老闆夫上樓等您嗎?」
小姑娘已經從最開始的激變的相當淡定了。
打從第一天來月舒集團上班,就見老闆夫天天接老闆下班。
而且時間卡的特別好,總是提前半小時等在那邊。
一接就是半個月,從來沒見老闆夫不耐煩。
老闆夫真的好好奧!
「不用,我馬上下去!」
「好的老闆!」
沒幾分鐘,吳秋月就下樓往譚城這邊過來。
「這次怎麼來這麼早?」吳秋月問道。
譚城眉眼和,「你忘了?咱們今天要回桃坪村。」
「奧!沒忘,不是說好明天走嗎?」
「剛剛爸媽打電話過來,大伯的怕是不太行了,咱們早點回去,沒準還能見上一面!」
提到大伯,吳秋月心裡有幾分難。
譚城習慣的了的頭髮,「別難過,生老病死人生常態,咱們也不小了,該學會釋懷。」
「嗯,我知道,等我回去收拾下咱們就走。
咘咘壯壯他們呢?你聯繫過沒有?再怎麼說,也要回去送他們大爺爺最後一程。」
「已經聯繫過了,咘咘說會盡量,至於壯壯,他還在國外恐怕沒辦法,至於溪溪跟晚晚已經在協調,不過別抱太大希。」
「嗯,能回來一個也行。」
也不貪心。
孩子們都大了,而且在自己的領域裡發發熱,他們一家也許久沒坐在一塊吃頓飯了。
「等溪溪回來,公司的事該讓他跟趙潤澤接手了!」
趙潤澤,就是趙子謙跟林舒的兒子,他們第一胎就生了兒子,剛滿周歲就到了計劃生育。
趙子謙那個後悔啊!後悔沒早點結婚早生孩子,不然他也能再生個小棉襖。
現在國家不給機會了,他後悔也沒用了。
誰知道過了五六年,林舒竟然又懷上了,趙子謙說什麼也捨不得打掉,就很乾脆地了罰款,可惜啊,生下來還是個兒子,趙子謙的閨夢是徹底破滅了。
兒子就兒子吧,反正都是他的種。
正好一個繼承媳婦兒跟小嫂子的集團,另外一個他好好培養,將來就繼承他的服裝廠。
不過趙子謙每回見到晚晚,都羨慕得不行。
甚至開過玩笑,要結兒親家。
當然被譚城一個「滾」給打發了。
「嗯,我也覺得該給年輕人歷練的機會,該退下來了。」吳秋月笑得特別和,兩個人四目相對后,都有著濃而不可分割的。
「蔡姐!這是我看過最好的畫面,我都快哭了!老闆跟老闆夫真的好,尤其是剛才的頭殺,真的有殺到我!」
「沒錯沒錯,老闆夫看老闆的眼神溫得都要滴水了,神仙眷該是這樣子吧!」雙手捧在心口。
「嗯嗯,得像一幅畫!太好了!」
「老闆跟老闆夫,滿足了我對所有的憧憬。」
「嗯嗯,我也是!」
……
又一個二十年過去,這幾年裡吳秋月跟譚城兩人接連送走了他們至親的家人。
兩人也從悲痛到接,再到釋懷。
兩人決定出去走走,五年後,譚城在他八十二歲那年一病不起。
這已經是吳秋月給他喝玉水才維持下來的。
「媳婦兒,我知道,這十幾年都是我來的,要不是有你,我不會活這麼長久。
媳婦兒,我真的還想再多陪你幾年,可我知道,沒機會了,可我還是期盼,期盼咱們下輩子還在一起,真的!跟媳婦兒在一起,真的好幸福!」
「嗯,所以你走慢點,要記得等著我,咱們還得在一起。」
譚城笑得特別滿足。
他這輩子能遇到媳婦兒真的很滿足很滿足了。
恍惚間,他似乎靈魂出竅一樣,腦海里多了一些東西。
原來沒遇到媳婦兒的那一輩子,他在黔省那次執行任務就已經犧牲了。
所以,媳婦兒就是他這輩子的救命恩人。
譚城先走了。
「你們爸爸最乾淨,一會兒我幫他洗下,再幫他換上他最的軍裝,然後你們再進來送行。」
吳秋月將幾個哭紅眼的孩子孫子們都趕出房間。
親手用水一點點幫譚城,再給他換上那沒捨得穿過的軍裝。
而此時外面譚鈺澤兄妹四人以及他們的人孩子都開始通知親朋好友,以及公家。
譚城的死是要跟公家上報的,抬棺槨送殯的除了幾個孩子之外,都是軍人,上被加蓋了國旗,而他的生平事跡也在電視被報道。
大家都很傷心,又一名為國出生死的軍人隕落了。
突然邊缺了一個人,吳秋月是真的不習慣。
半年後才緩過來,開始將名下的財產做一個分割。
百分之六十上給公家,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分給了幾個孩子。
可他們都不要,他們有自己的事業,最後都給老三,只要老三每年給他們分點錢就行。
時隔三年,吳秋月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
親自去見了一趟現在的大佬。
的特級翻譯師的證件就是最好的通行證。
等回到家,一一打電話通知家人,換上自己最好看的服,將頭髮梳理得一不茍,躺在了床上,緩緩閉上眼睛。
總算能放心地見譚城了。
時隔三年,月舒的老闆也走了。
的葬禮比起譚城來半點都不低,甚至還有不高層都前來。
而棺槨上的那抹鮮紅的旗幟異常醒目,的生平事跡更是一一羅列出來。
這下眾人才恍然大悟。
他們才知道私底下吳秋月到底做過多善事,洪水賑災,地震災害,全都有吳秋月的影,而一生的心更是送出去大半。
最讓人不敢置信的還得是特級翻譯師的份。
而且這個份居然長達六十多年,做出的貢獻,多到數不勝數。
而這層份,連的兒都不知道。
幾個城鎮的人,自發地站在街上,目送這位偉大的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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