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鈞言:“就是想看看你。墨泱,你到底什麼時候離婚?”
墨泱:“你和步景桓鬧矛盾了?”
“沒有,就是想起了這事,來問問你。你這婚姻快兩年了。”墨鈞言道。
等墨泱拍完這部戲回到國,正好是明年四月初。
真的快兩年了。時間好快。
以前念大學的時候,四年時間好長,有種一生一世的錯覺。
其實算算,和蘇容年也才談了兩年,為什麼覺整個青春都是他?
年輕時候的,過得好慢;一旦上了年紀,時間似流水,越想抓住流逝越快。
不知不覺,墨泱結婚快要兩年了。
真嚇一跳。
“你早晚都要離婚的,早替自己打算。”墨鈞言又道,“你那房子裝修好了,你回去就可以驗收。”
房子……
買房、裝修房子,是過生日的時候鬧出來的。
似乎不經意間,房子都裝完了。
墨泱又怔了下。
“時間怎麼這樣快?”很是唏噓。
墨鈞言:“別矯。”
最近多雨,又因步景桓不來,墨泱的心低落。
墨鈞言的話,幾乎勾起了心所有的傷。
“我沒什麼值得矯,離婚不離婚,也不是我說了算。”墨泱冷了臉,“小叔,你也別自作多,好像別人就那麼喜歡你侄似的。”
說好的三年婚姻,到期了自然要滾蛋。
“你突然又來提這件事,到底怎麼了?”墨泱問。
墨鈞言:“我看到步景桓和卓寧一起約會。”
墨泱定定坐在那里。
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了:“你說實話,步景桓到底怎麼惹了你?生意上的事?”
“你覺得我撒謊?”
“你當然在撒謊,你本不了解步景桓。你要是知道步景桓把面子看得多重要,你就會明白,他是絕不會沒離婚去約會卓寧的。”墨泱道。
哪怕不為了墨泱,步景桓也不會落下把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步景桓做事向來滴水不。
卓寧一直在苦守他,等待著為步家的,步景桓比墨泱更清楚。
在他占據絕對優勢的況下,他為什麼要婚給自己制造麻煩?
哪怕他不顧念墨泱的尊嚴,也會考慮他自己。
步景桓做事,有他外祖楊家人的風格。
“你這次真的很生氣,居然編謊言來陷害他。”墨泱瞥了眼他,“這不符合你的作風,墨董。”
“你死一邊去!”墨鈞言怒了,“你他媽腦,喜歡他就替他說話!”
墨泱:“你連腦都騙不了,不應該反省下自己嗎?你是不是帶孩子把腦子帶沒了?”
俗話說「一孕傻三年」,倒也不是說懷孕如何,而是帶孩子心力憔悴,整個人都累得恍恍惚惚,神與雙重摧殘,看上去就很傻。
偏偏沒人在意這種折磨,還當個玩笑。
人人提起來,都一笑了之,不去深究這背后人的淚。
墨鈞言:“你傻!”
“你就說實話。”
墨鈞言深吸了一口氣,把痛苦自己咽下,他不想傷及墨泱半分。
墨泱在神病院住了那麼久,承那麼大的痛苦,已經把失去親人的痛苦給磨平了,墨鈞言不想勾起的漣漪。
“我朋友一直打聽羅涵自殺的事。”墨鈞言道。
墨泱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下。
羅涵是年初自殺的,其實也沒多久。可現在想起來,似很遙遠的事了。
“然后就打聽到,有個很著名的暗網組織3F,起源于德國,現在鋪陳了全世界,步景桓可能是創始人之一。這個東西,極其惡劣……”
墨泱頓時想起了上次那個海德拉的人。
海德拉說「你是Felix的太太」,然后又說,「請轉告F」。
墨泱當時就留意到,說「F」,而不是說「菲」。
“這個不是國的,不犯法。”墨泱打斷他。
墨鈞言:“你腦子格局就這麼大?正是因為沒有任何國家的監管,它才可怕。這里面牽扯到了很多惡勢力。萬一別人找上門,你怎麼自保?”
“國的治安很安全。”墨泱說。
墨鈞言冷笑:“你現在人在哪里?你已經不在國了。”
墨泱怔了怔。
“你能一直躲在國,哪怕旅行也不外出?”他又問。
墨泱頓時啞口無言。
“我告訴你,你趁早。你作死我不管,別連累我和笙笙。”墨鈞言冷冷道。
他說話就是這樣不中聽。
但墨泱知道,和笙笙對于墨鈞言而言,同樣重要。
他是先在乎,然后才是在乎他自己和笙笙。
墨泱從來不去聽墨鈞言說了什麼——要是敏多心,要被墨鈞言氣死,也會辜負小叔叔對的疼。
小叔叔就是欠。
“你又沒證據,就是聽別人說的。哪怕他真有關系,他也只是個工程師。他本職就是干這個的,我相信他不會做壞事。”墨泱道。
“可別人清算的時候,可不會像你算得這麼清楚、界限劃得這麼明了。”墨鈞言道。
墨泱:“所以,你的確沒證據?”
第229章 老子的皮帶,不打兒子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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