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休息一會兒,打算去吃午飯。”他道。
墨泱咬了咬,試探著問他:“最近忙嗎?”
“我把最近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后天去看你,在那邊陪你五天。”步景桓說。
墨泱眉梢頓時溢出了笑意。
“需要我給你帶什麼嗎?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他又問。
墨泱:“帶上你自己就好了。”
只想吃了他。
步景桓的結微微滾,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說:“墨泱,先掛斷,我構建一個私網絡,等會兒給你打過去。”
墨泱:“額?”這怎麼構建?需要多長時間?
還沒問,那邊已經掛斷了。
視頻在十五分鐘后再次打過來,從辦公室換了里面的小休息室。
步景桓的臉,有點:“網絡很安全。墨泱,讓我看看你。”
墨泱:“……”
從來沒跟別人這樣玩過,一時有點難言。
“你大后天就到了。”墨泱說。
步景桓:“可我等不及,我十六天沒抱你了。”
墨泱很為難。
他又問:“你不想我嗎?”
“我想啊。”墨泱難耐換了個坐姿,“但這樣,好怪。”
“試試,不行就算了。”他說。
墨泱把手機放在桌面上,尋了個支架,猶豫著掉了上。
視頻在幾分鐘后掛斷。
因為隔著視頻,他和墨泱都沒辦法dirtytalk。
但沒有這些話,視頻又沒辦法進展,最終只得掛斷。
墨泱很懊惱。
同時,覺自己更熱了。
恨不能步景桓明天就飛過來,讓解。
“混蛋,非要隔洋我。”墨泱在床上打滾。
家里倒是有些小玩,可出門沒帶,現在束手無策在床上煩惱,心里快要恨死了步景桓。
步景桓掛斷視頻后,對著手機沉默了一會兒。
他低頭看自己。
他嘆了口氣,去了洗手間。
半個小時后,步景桓換了裳,坐在辦公室里理文件。心的焦灼與煎熬,并沒有得到舒緩。
自己打發自己,只是揚湯止沸。
“宋助。”他沖門口喊。
還是定今晚的機票吧,他想明天見到墨泱,能抱到、吻到。
宋助卻沒進來,而是另一個書進來了。
“步總,外面來了個訪客,氣勢洶洶的,宋助攔住了他。”書說,“是墨鈞言先生。”
步景桓蹙眉:“讓他進來吧。”
墨鈞言疾步進了步景桓的辦公室。
步景桓終于知道為什麼宋助攔著,因為墨鈞言手里拿了一把短刀。
他眼睛通紅,將一個文件摔在步景桓的桌子上,用刀指了步景桓:“這是真的嗎?”
步景桓拿起來,隨意掃了眼,臉驟變。
“這是不是真的?你他媽給老子說清楚,這是真的嗎?”墨鈞言咆哮,聲音震得頭頂的燈都晃了晃。
步景桓沉默。
墨鈞言:“那晚的車禍,原本就是沖著墨泱去的,是嗎?是你他媽招來的,是不是?”
他面目猙獰,眼珠子泛紅,似要滴出。
“那些人,全部已經死了。”步景桓一字一頓說。
墨鈞言得到了這個回答,眼睛似淌下了淚:“你他媽真是3F的人!那個該死的地下網,真他媽有你的份兒!”
“墨董……”
“你當年裝無辜,老子都信了你。現在,你屁沒干凈,又來找墨泱!你是不害死、不害死我們全家就不甘心是嗎?”墨鈞言氣到了極致,闊步上前,短刀朝步景桓扎了過去。
一刀扎在了步景桓的小腹上。
宋助急忙進來,稍微用了個巧勁,就把墨鈞言的雙手別在后。
步景桓低頭看著自己小腹的刀,他扶住辦公室桌子,給司機打了個電話,又打電話給醫生。
墨鈞言比宋助高,平時鍛煉,比看上去微胖的宋助更有力氣。
但他在宋助的脅迫下,竟是無法彈半分。
他不是傻子,頓時就明白過來:“你他媽本就不是普通的助理,你是他的人!”
宋助依舊溫和:“墨董,您冷靜一下。”
他一只手脅住墨鈞言,另一只手在他后頸了幾下,墨鈞言眼前一陣陣發黑,昏倒在地。
宋曉去攙扶步景桓:“步總……”
“扎得不深,沒有傷及要害,別聲張。”步景桓拿了個外套,遮住那刀柄,“你送墨董回去,我自己去醫院。”
宋曉:“是。”
步景桓慢慢走到了專用電梯,下到了地下車庫。
司機的車子靠電梯口停著,步景桓上了車。
這麼幾步路,已經流了他滿手,他很疼。
司機很快將他送到了私立醫院。
醫生帶著兩名助手,在門口等候著,將他放在了病床上,推了進去。
傷口不算深,但步景桓也需要臥床幾日。
他躺在床上,首先想到的是:“不能去給墨泱探班了,要失。”
其次才想到墨鈞言。
很麻煩,墨鈞言知道了太多。
步景桓輕輕嘆了口氣。
千瘡百孔的過去,怎麼補都補不完整。
如果可以,希上蒼厚待他,讓墨泱永遠都不要記起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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