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被焦灼折磨了許多日,這一次,燕皇終是忍不住問道:“百裏大夫,為何過了這麽久,丹櫻還是沒有醒過來?”
百裏姝看了他一眼,說道:“陛下,傷在頭部,且是重創。如今孫司農多日未醒,很顯然是頭部的外傷造了部的出。腦子裏有了塊,大約,這就是不曾醒來的原因。”
“大約?”燕皇敏銳地抓住百裏姝話裏的這個詞語,進一步追問道,“為何是大約,而不是肯定?”
百裏姝看向燕皇,那眼神,猶如在看一個白癡:“陛下,診脈隻能診出一個大概,再據病來做出推斷。同您一樣,我並不能看到腦子部的況,這一切,都隻是推斷而已。”
“那要如何才能確定?”
“有確定的法子。不過,我覺得,您不敢試。”
“說說看!”燕皇帶著幾分氣惱說道。
既然有確切的法子,為何之前不肯說給他聽?又為何篤定他不敢試?
但,聽完百裏姝所說的法子,燕皇徹底傻眼。
他的眼睛瞪了許久才眨了一下,饒是如此,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麽?要把的腦袋拆開?”
百裏姝無比肯定地點頭:“是!”
“胡鬧!”燕皇大喝道。
百裏姝的態度不鹹不淡:“既然陛下不同意,不用此法便好。”
說完,百裏姝就出去了。
燕皇站在原地,氣息微,過了許久才緩了過來。
不可想象!
簡直是不可想象!
居然想把人的腦子拆開,真是異想天開!
總之,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百裏姝把孫丹櫻的腦子拆開的。
再說了,把腦子拆開,人還能活嗎?
雖然孫丹櫻現在躺在床上沒什麽知覺,但至,還活著呀。
若是把腦子破開,那就必死無疑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燕皇堅決不同意拆開孫丹櫻的腦袋。
但是,百裏姝的藥服用了這麽久,還是沒有任何的效果。
燕皇心急如焚,又請了不有名的大夫來給孫丹櫻看診。
但是看來看去,這些大夫說出來的話和百裏姝說的差不多,完全是大同小異。
燕皇有點泄氣,把來的大夫都趕走了,接著服用百裏姝的藥。
接下來,百裏姝仍然每天來給孫丹櫻診脈,但是每一天,都沒有什麽轉變。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燕皇突然會到一種心如死灰的覺。
就這麽熬下去嗎?
可是,昏迷的時間越久,對於病人的損害也就越大,他不敢冒險。
但是,現在他又能做什麽呢?
每一天,燕皇枯坐在孫丹櫻的床前,一顆心千回百轉,沒個安穩的時候。
在日複一日的焦灼之中,燕皇的臉頰,明顯地凹陷了下去,也蒼老了許多。
這一日,百裏姝為孫丹櫻看診之後,擔憂地看了燕皇一眼:“陛下,您自己也得注意休息,不然這麽熬下去,孫司農沒醒,您自己反倒是倒下了。”
聽了這話,燕皇點頭,但是很顯然,他沒當一回事。
百裏姝歎了一口氣,出去了。
但,第二天,赫雲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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