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月本在理各方宗門的拜訪,這些宗門大部分原本是歸於那七大聖地管轄的,不過地盤易主后,自然要以風雲聖地馬首是瞻。
說起這些宗門,馬首是瞻可不只是說說,今後每年都是要繳納供奉的。
以前玄宗縱然發展迅速,可也沒有這個待遇,畢竟這些宗門是給其他聖地供奉的,這份財路可是輕易不能染指。
一旦染指,相當於對其他聖地的挑釁。
但現在不同了,一方聖地之,雲千秋要負責維持安寧,鎮禍端,那麼同樣,領地大小勢力,都是以其為尊。
例如上品大派之間的紛爭,一些世家豪門間的廝殺,都是要有底線的,而超過這個底線,或是事影響太過嚴重后,風雲聖地是必然要出面的。
同樣,有些地方若是兇肆,或是有什麼歪門邪道的傢伙為禍一方,自然要仰仗風雲聖地來解決。
總而言之,這些勢力,以後都歸風雲聖地罩著了!
就好像宗門領地的各大帝國一樣,很大程度上都是要仰仗宗門的承認與扶持,才能換來一方安寧。
而風雪月還有些不敢想象,曾經怕是看都不屑看玄宗一眼的上品大派,如今卻對自己恭敬有加,這種轉變,著實令做夢都笑醒了很多次。
當然,風雪月也並非只是依靠雲千秋,這些年也修行未曾落下,早已能獨當一面。
況且本就是宗主出,對於這些事宜理起來得心應手。
「藏經閣?咱們家不是有麼?這些年兒負責的商會那邊,也是收藏了不。」
雲千秋聞言,卻不失笑:「那些哪是哪啊,娘你別忘了,你都快上聖主母上了,以前的功法哪還登得上檯面。」
宗門與聖地的差距,就現在此。
「對啊!」
風雪月也是恍然,一拍桌案:「功法可是聖地的本!」
雖然上次雲千秋裝李畫竹,為了打臉神武閣,也弄了不功法武技,但那些在他看來都太尋常了。
上次並非他拿不出,而是拿出來后,就不是打神武閣的臉了,反而會令人懷疑。
但現在不同了,一方聖地的藏經閣,名正言順。
「秋兒,咱們的功法怕是問題啊,你這些年雖然收集了不,但比起其他聖地,估計差的還遠……」
風雪月並非不自信,而是底蘊並非一天就能崛起的,同樣,哪尊勢力的藏經閣,都是日積月累才能為一方重地的。
何況功法這種東西極其昂貴,有些都是不傳之,在看來,就算是萬聖府也無法幫忙解決這些。
而雲千秋卻是淡然一笑:「放心吧,都在孩兒腦子裡呢!」
說做就做。
藏經閣,亦是比以前恢弘氣派了許多。
而雲千秋直接登臨頂層,取來筆墨紙硯。
「爹,你幫我磨墨鋪紙,娘,待我寫完之後,你拿去分類。」
看了眼風雪月後,又道:「對了,咱們聖地就先弄這一藏經閣好了,如何分類,娘親應該知道吧?」
到底是宗主出,這些事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但令風雪月略驚錯的是,雲千秋居然決定現寫!
筆走如龍,墨跡飛舞……
一本本功法,一本本武技,一卷卷法,簡直就跟批發一樣。
關鍵以雲千秋現在的境界,撰寫功法的速度著實太快了。
以至於負責要事的他沒覺有毫疲倦,反倒是在旁磨墨的雲天龍有些跟不上了!
著那一卷卷摞起的捲軸,風雪月也是驚呆了。
尤其是隨意取出一捲來看時,居然發現乃是地階武技!
這並非偶然,而是雲千秋所寫的,最低都是地階!
地階啊!
風雪月記得清楚,以前的玄宗僅僅有一卷半步地階,而且還是殘卷!
可是現在,著雲千秋的速度……心想路邊擺攤畫畫的也沒這麼快啊!
隨手扔出的功法武技,都是如此寶貴。
甚至有些武技之玄奧,令風雪月當場都看的神難以自拔,還是被雲千秋提醒,才猛然驚醒。
「爹娘,這些武技法,你們挑自己合適的修行。」
雲千秋單獨騰出來一部分,而這些明顯是品階不凡。
風雪月拿在手中,不是倒吸涼氣,差點驚呼出聲。
「地階上品!千秋,你是去哪弄來的?」
要知道,到了地階武技功法后,再想提升品階幾乎很難,甚至都難以判定巨細。
就像武極境一樣,幾乎已經不是有沒有缺陷了,而是再沒有太大瑕疵的基礎上,越發進玄妙,方可更勝一籌。
至於天階……
那是在一方種族當中都奉為珍藏的存在,不為一方世界的人,本及不到!
而雲千秋拿出的這些,在其他聖地當中,都是極其罕見。
雲千秋聞言,卻是毫不在乎的一笑:「自然是從誅魔前輩那裡得來的,不夠的話,孩兒這裡還有。」
「不過這些暫時應該足夠了,孩兒建議沒將一套武技修行至大之前,最好別再挑選,省的貪多嚼不爛。」
雲千秋擔心的正是這點,突然暴富,武技法任意挑選,會導致心態有所影響,以至於修行時心浮氣躁,反而還了壞。
終究,待到近黃昏時,藏經閣可謂是煥然一新。
千上百的武技,被一一羅列分類,並珍藏起來,著眼前那一道道捲軸,風雪月不慨,這隨便拿出來一卷,都得是一方聖地的珍藏。
而自家孩兒,僅僅用了一天,便勝過了多聖地數代先輩費盡心的收藏!
甚至玄宗原本的功法武技,說句難聽的,幸虧藏經閣地方不小,否則相比之下,已經能拿出扔了……
「爹娘,你們挑選過後,也別忘了告訴南天長老,還有天虎伯父他們,畢竟多修行一道武技,便相當於多了一張安保命的底牌。」
著自己忙碌一天的果,雲千秋頗為滿意:「還有當年那批宗門弟子,如今也都有所長了吧?能夠冊封聖地,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千萬別虧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