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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下意識追上,不料那位傷的隊友卻形一晃,直倒了下去。
花朝恰好經過,慌忙扶住他,「領隊,領隊!」
可是,領隊已經跟著幾個隊友跑遠了。
花朝看看消失的背影,腳步聲也遠去了,沒奈何下,只能攙扶著把人依著牆放下。
看著那條鮮淋漓的,終究不忍對方失過多而死,從空間裡拿了一滴靈灌進他裡,又取了池塘里的泉水,加半滴靈稀釋後,替他沖洗傷口。
看著那鮮伴隨著泉水往下淌,出裡面徹底折斷的骨頭和碎渣,忍不住打了個寒,強忍不適,找來兩條小樹枝,將他的骨暫時固定住,並纏繞綁減出。
其實,隨著靈澆下,傷口就已經在快速好轉。花朝怕後續不好解釋,這才有意識的控制了癒合程度。
做完這些,也沒辦法進行後續作,只能坐下來暫且休息,迷迷糊糊中什麼時候睡著了都沒察覺。
不知道的是,這期間傷的隊友其實醒過來了兩次,一次是治療時暴的手腳將對方刺激醒來,只是很快又昏死了過去。其後,就是睡著時。
對方也知道,之前領隊讓他們和小蔣一起追擊敵人,恐怕眼前這位,也是他們的懷疑對象。
可如今,自己卻被對方所救。他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何種面目來面對。
所以就乾脆一直裝暈。
逐漸西斜,灑落在花朝的臉上。
一隻春天的蝴蝶慢悠悠從遠方飛來,停駐在額前的髮上,微微翕著翅膀,帶起輕輕地風。
些微的讓花朝下意識蹙眉,才從小憩中醒來。
朝手錶一看,都下午三點一十五分了。這才驚覺,自己似乎錯過了回程的火車。
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
想了想,打算先把人搬走。可天化日下,也不可能把自行車拿出來。
乾脆上前拍了拍他的臉:「同志,同志你醒一醒,醒醒!」
其實,早就察覺到對方已經醒來,畢竟,在起的當口,對方的眼皮了好幾下。
「嗯……疼……」
「同志,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恐怕是遇到了事。我們得先去醫院。」
「花朝同志,謝謝你……唔……」
他剛一,就疼得他汗水唰一下就下來了。
花朝趕忙上前攙扶他:「我雖然幫你固定了,可你千萬別用那條使力……等等!」花朝鬆開他,離開了一會兒再回來,就拿著一子迴轉:「這個你暫時用一下。」
「謝謝。」
他由衷地表示謝。
花朝也不多說,努力攙扶著他,一瘸一拐出了小巷。
到了外面,兩人等了一會兒才攔到了一輛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急診科的醫生立刻把人推進了手室,這邊,又告訴花朝去住院費。
花朝還能咋辦,自然是來回跑路。
等人推出手室時,外面的天都黑盡了。
這時,傷的小同志才把聯繫方式告訴了花朝。花朝照著電話打過去,不多時,之前的那位領隊就急匆匆過來了。
「小楊沒什麼事吧?」
領隊還是穿著之前那髒服,一狼狽。很顯然,他本就沒來得及收拾自己。
「斷骨碎骨折,最也得修養一年半載的。」
小楊的同志斷了,還沒說話,花朝倒是開了口,把剛才住院的繳費單子遞給了對方:「這是我墊付的住院費,還有剛才送人過來的車費2塊,加上打電話的1塊2,記得都給我。」
領隊下意識向自己的荷包,下一刻,有些尷尬地放下了手。
「那個,你莫急。回頭我就申請經費,把錢還給你。」
「領隊,我上午的時候就說過,我原本是下午的火車,和帶隊老師以及同伴們一起回市里。可現在,火車明顯開走了。車票錢我也沒找你報銷,墊付的住院費,你還要拖?」
花朝在乎這點錢嗎?
在乎自然是在乎,可更在乎的,卻是之前被當作嫌疑人審訊的態度。
「放心,一定給,一定!你留下你的地址,明天一早我就給你送過去。」
「招待所的房子我都退了,我連今晚住哪都不知道,我留什麼地址?算了算了,我買明早的車票回去,這錢你給給,不給就算。走了!」
轉就要走。
不料卻被領隊攔住了:「你現在還不能走,你得跟我回公安局錄口供。」
花朝深吸一口氣。
可以拒絕嗎?
自然是不能! (5,0);
一個小時後,花朝坐在了公安局的辦公室里。好在對方有良心,還拿了一份飯菜給吃,在這裡,見到了之前跟隨領隊出任務的兩名隊員,至於帶回來的領隊,只和兩人代了幾句,就急匆匆離開了。
花朝一邊吃飯,一邊用餘掃視著不斷打量著的兩名隊員。
「你們趕吃啊,還盯著我幹嘛?不是說,回頭還要錄口供嗎?」
花朝招呼二人:「哦,對了,蔣為民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出任務還沒有回來。」
「還沒回來?」
花朝驚訝了。
莫非,是出了什麼變故。
這麼一想,有些坐不住了:「是不是那些小雜碎沒被抓到?我就知道,那幫人鬼鬼祟祟的就不是好人……對了,你們四找過沒有?地和下水道那些,也要好好找一找。」
「不勞你心,領隊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對花朝的熱,二人並不冒。
花朝也不好拿自己的熱臉人家的冷屁,默默埋頭吃飯。
吃飽喝足,又去了趟廁所後,主坐下來:「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錄口供了。」
「很好。」
花朝一開始以為,錄完口供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卻沒想到,這口供從天黑錄到了第二天的天亮,問題反反覆覆不斷的問,和審犯人也沒啥區別。
甚至,這兩人還審問去那巷子裡的屋子幹什麼?
可把花朝嚇了一跳!
「你們,一直都盯著我?」
「請認真回答問題,你去那裡做什麼?你是不是要找什麼人?打算和誰聯絡?」
「……」
不是,直到此刻花朝才反應過來,他們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自己,甚至,還把當販賣文的罪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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