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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開城也打了個措手不及!
早上花朝約中聽見的靜,就是上面來人後,這邊得到消息,急匆匆去了曬穀場的靜。
「啥?!居然還有這事?這些人不是巧立名目,故意混淆是非嗎?」
花朝是又急又氣!
當初讓何五妹幫忙,完全是出於好心,是看在何五妹幾個妹妹還小,又沒辦法掙口糧,這才想著拉拔一把。
讓何五妹放羊,也是想著放一頭牛是放,多放一頭羊也是放。
更何況,也從未讓何五妹吃過虧。
今天,怎麼就突然有人跑出來,還扣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在頭上?
「我哪知道會有這種事發生,爸也氣壞了,當即就把何五妹喊過來問了。何五妹矢口否認。那幫人甚至還威何五妹,想讓何五妹改口。就連何五妹的那個瘸子爸也著。何五妹卻咬死了說是自願的。任憑旁人怎麼都不改口。」
「這些混蛋!~」
花朝氣急了,連早飯也顧不得吃,轉就往外跑。
「朝朝你等一等,等一等……」
劉敏霞在後面喊,也喚不回花朝的影。
很快跑出了家,剛走到岔路口,就看到以花開城為首的眾人已經迴轉。
「爸,媽!事怎麼樣了?」
慌忙打量了一眼眾人,見大家都沒事,這才鬆了口氣:「出了這樣的事,你們怎麼都不醒我?真是……」
「沒事兒,就是有些黑心肝的玩意兒啊,見不得人好!見天就想著害人!
瞧,這下子陷兒了吧?
我就說嘛,那起子不是人都畜生,就不值得同。你看看,回頭就咬了人一口。偏生這人吧,被狗咬了,也不能咬回來。你說是不是?」
……
譚小紅一番指桑罵槐,罵得花開城連腔都不敢開。
花朝一挑眉,看向人群里,卻看見二哥在地衝著擺擺手。的心越發納悶了,究竟是誰,又惹了老媽?
不過,花朝的疑很快就解開了!
不多時,另一邊山頭就傳來就王紅氣急敗壞的回應。
譚小紅當仁不讓對罵回去。
花朝這才明白,原來,那個跑去告的人,所謂的「揭發」罪行的人,就是的好堂妹花蓓。
花蓓昨兒被花朝趕走後,越想越生氣,被趕回家後自覺丟了臉面。越想越生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跑去了上面反映,揭發了花朝僱傭工的事。
花朝:「……」
這還真是,有些人啊,壞就壞在骨子裡。
從里就是壞的,真不是人為教導就能教育好的。
瞧,昨天還挨了一頓打,今天就又開始作妖了?
若非這件事早早就被老媽擺平了,都恨不得再給對方幾個耳!讓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可現在,兩人的對罵還在升級,聽得花朝耳門子嗡嗡作響。
突然,有隻小手輕輕地拽了拽的擺。
花朝下意識看去,就看到何五妹那雙含著淚,怯生生地眼睛:「朝朝姐,我、真不是我……我沒有……」
「我知道。這件事不怪你……說起來也怪我考慮不周。」
當初原本是想著何五妹不容易,拉一把的同時,也順帶解決一下自己的難題。卻不曾想到,那羊的數量會越來越多。而且,此事還會被人拉出來做文章。
這種事,任憑事先是怎麼都想不到的!
「何五妹,以後這羊你就別放了。這段日子確實辛苦你了。等回頭,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朝朝姐,你不讓我放羊了?」
何五妹急了:「朝朝姐,我會聽話,我會乖乖地,你能不能……」
「不能!」
花朝打斷了的話,看著失得直流淚,也嘆了口氣:「你別難過,這些羊,我打算都捐給生產隊。看看後續生產隊是繼續養著,還是宰殺了吃了。所以,以後生產隊要不要讓你養羊,得看他們的安排。你明不明白?」
「朝朝姐,這些羊你都不要了?」
何五妹驚訝了。
周圍的眾人也驚訝了。
花朝苦笑,一攤手:「你覺得到了現在,還有我選擇的餘地嗎?」
這件事,即便以何五妹替自己辯解,一時半會兒暫時平息了下去。可無風不起浪,在眼下即將恢復高考的當口,在這個大時代變化即將到來的當口,要是在這種時候栽在了這種小事上面,才是哭無淚。
幾隻羊而已,只要能留一頭,夠小侄兒小侄吃,剩下地捐出去,就當買個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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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花蓓害得損失了幾頭羊,這筆帳,可得好好和算一算了!
「花朝說得對,這些羊,是得送出去!」
花開城首先肯定了花朝的想法,回頭和譚小紅低聲商議了片刻,就敲定了此事:「朝朝你別難過,以後有機會,爸再給你買羊。你想養多頭,就養多。爸都由著你!」
「爸,您說什麼呢。你也知道我的,做事就三分鐘熱度。那羊可是臭的很,我可不!」
花朝故意作怪地吐了吐小舌頭。
果然惹得花開城笑了:「你這孩子……總算是長大了!」
花開城慨歸慨,可這種事出了,就得趕解決。他也沒有毫遲疑,回到家,就把幾隻羊悉數趕出了羊圈,全部趕到了曬穀場上,上給了大隊。再按照既定的規矩折算工分。
這件事,以花開城的雷霆速度做了結尾。
這些羊出去,大家都激了!
經過商議後,眾人一致決定,把較大的三隻半大公羊宰殺了吃,剩下地就繼續培育。
花家眾人自然沒有意見。
宰殺時,大家都有志一同地直接切了半頭羊給花家。而花友生一家的,幾乎都是些零零碎碎,看得王紅又是一陣罵。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幫著說話。
花蓓一個出嫁,攪得躍進村整個村都飛狗跳。也不知道經過這麼一攪合,他們先進村集的錦旗今年還有沒有。
花朝卻不在乎這點。
在乎的是那些羊,好在羊都留了下來,需要羊,只需要用錢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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