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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趙三哥吶吶難言:「我知道這不占理,只是……大家都一個村子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把事做得這麼絕?再說了,周朝也並非是那種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錯事,只是一時鬼迷心竅而已。Google搜索你就當再給一次機會。也算趙三哥欠你一個人,如何?」
「這不是我給不給機會的問題,而是……」
花朝說到一半,又住了口:「罷了,看在趙三哥的份上,這事,就這麼算了!不過,我不追究了,不代表這件事就揭過去了。如果將來再有針對我的行為,就別怪我新帳老帳一起算了!」
「好好好,有朝朝你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放心,你的話我一定帶給。要是真這麼不知好歹,到時候我也饒不了他!」
趙三哥得了準信,高興得很,一個勁兒的道了謝,這才興沖沖離開了。
霍北堯皺眉,盯著對方遠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麼。
「朝朝,你怎麼饒過那個人了?」
譚小紅說起此事,還是意難平:「也不知道我們去了城裡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我也聽說了,我們前腳一走,那人後腳就從娘家回來了。這段時間可沒在村子裡收買人心。眼下錢大妹做婦主任幹得好好的,不會是想把下去吧?」
說的錢大妹其實就是劉嬸兒。
「這件事最近多注意點就是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如果劉嬸兒真的被三兩句拱火就敗下陣來,那也是沒本事。」
說起此事,譚小紅有點憤恨。
回頭突然又想起一事:「對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朝朝和北堯一起去看看婆婆,一會兒差不多也該吃晚飯了。」
大家都落了個不歡而散,加上花開城也喝醉了,也淡了讓親朋吃宵夜的心思。
不過,霍老太和霍思蘭自然不在此列。
「好,我們去看看。」
霍老太這兩天患上了重冒,中午的時候只是來了下臉,就被霍思蘭攙扶回去了。
眼下事忙完了,花朝也確實該去看看。
只是沒想到,等二人回到霍家,卻發現霍老太渾滾燙,燒得快不省人事了!
而霍思蘭在一旁餵水,急得直哭。
霍北堯趕忙去喊錢老,而這邊花朝也急忙拿了生薑熬紅糖薑湯,沒敢多熬生薑,怕老人年紀大了,胃腸不了。
這邊等花朝把一紅糖薑湯餵下,那邊錢老也急匆匆趕到了。
「昨兒就生病了,我就讓今天別出門。非說今天是你們難得的大好日子,不去個面不像話。瞧,把自己的子骨糟蹋什麼樣子了!」
錢老一邊抱怨,一邊把脈。
這一邊,霍北堯輕輕拉了花朝一把:「累壞了吧?先坐一會兒。錢老看病沒那麼快。」
「嗯。」
別說,花朝是真的累壞了。
今天一整天天沒亮就起來做上臺的準備,再到表演完就往回趕,中間又經歷了訂婚送客以及發生的種種。到現在,的腳底簡直快不是自己的了,脖子也是一跳跳的疼。
霍北堯一說,當真就不客氣地坐下了。
霍思蘭主依偎過來,「朝朝姐,你以後是不是就了我嫂嫂呀?」
「沒呢,哪有那麼快。」
現在還小呢!
花朝了霍思蘭的頭髮:「思蘭,想不想到外面去看看?」
一句話,就讓霍思蘭的雙眼亮了!
「哪個外面?就是你和哥哥常去的縣城嗎?我聽哥哥說,外面有很多壞人,我這樣的小孩子可不能到跑。」
這孩子,倒是懂事得很。
「小孩子是不能單獨出去,不過,有大人陪著就不一樣了。」
笑了笑:「等回頭有機會了,我就帶你出去玩兒,讓你也看看外面的繁華。」
「好!」
霍思蘭重重一點頭,還出小手指來:「朝朝姐可不能騙人,咱們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兩人手指頭相印,也讓霍思蘭的歡喜地投進了花朝的懷裡。
悶頭在的肩窩,遲遲不肯起:「朝朝姐,我婆婆……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
這孩子看到他們來了之後,就安安靜靜呆在一邊,瞧著乖巧得很。可說到底,也只是個半大的孩子。看到老人突發燒人事不省,會難過會擔心,也在理之中。
「放心,很快就會好轉。」
花朝拍著的背,安。
和霍北堯定了婚,霍北堯的婆婆自然也就是的婆婆,早就在薑湯里加了靈進去,現在,霍老太的況應該已經大為好轉。 (5,0);
錢老檢查後,也是很驚奇。
霍老太這些年太過勞,為了把兩個孩子養大,子骨早就被敗壞了。
他不是沒見過發燒時的模樣,經常一燒就得好幾天。包括昨晚,雖然只是低燒,卻一直都沒有退燒。可現在不一樣了,許是之前那碗紅糖薑湯起了作用,霍老太發了汗,高熱居然退了。
「出了汗,退了燒,謝天謝地。」
錢老也鬆了口大氣:「大妹子年紀大了,不得涼。得做好保暖,保暖讓凍著了。我昨兒給的藥你繼續熬給吃,吃上兩幅就好了。」
「謝謝您,錢老。每次一有事就麻煩您……」
霍北堯衷心表示謝。
「行了,行了,這些廢話以後就別說了。說起來,你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和我的親孫子也差不多。」
錢老衝著他擺擺手,看了眼抱著霍思蘭窩在角落裡的花朝,低了聲音:「虧得老鍾還有良心,知道給你一個名頭,讓你把那些東西過了明路。不過,你的分,肯定會對那孩子的事業造影響。關於這件事,你想到什麼解決辦法了沒有?」
這句話,讓霍北堯沉默了。
其實他之前不是沒想到過這個問題,只是,他對花朝的,讓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也要不計代價把他心的人納為己有。
「沒事,我可以等!等到願意,回過家庭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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