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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廢舊的鋪子位置很偏僻,小小的房間裡塞滿了各種雜七雜八的廢舊。門口還用一塊木板寫著「收廢舊」三個歪歪斜斜的大字。
花朝看的並不是這間鋪子裡面,的目,牢牢鎖定了放在門口的那一大捆書冊。
只一眼,花朝就從這些書冊散擺放中,看到了諸如什麼「高等數學」「高中理」等容。
頓住了腳步。
「小姑娘是要賣什麼廢舊嗎?」
老闆是個瘸的中年男人,原本天一黑都打算關門了,卻因為擺在外面的東西太多,一時半刻也沒整理好。看到花朝在看書冊,趕忙走過來說道。
花朝展一笑:「馬上要過年了,我媽讓我來買些紙張拿回去糊牆。我轉了一圈都沒有,沒想到……大叔,這些廢紙張你賣嗎?」
「賣,自然要賣。」
中年老闆並沒有懷疑什麼,倒是給花朝說了個價格:「廢報紙在那邊。你要是想買回去糊牆,買舊報紙比這些更好。」
舊報紙紙張很大,糊牆很方便。
「要,我都要!我就瞧著這紙張薄一些,你給我算便宜一點兒……
為避免對方起疑,花朝在買書冊的同時也買了不舊報紙。幾乎是將能看到的都買下來了。
「我多買一點,省得回去不夠,我爸又要我來一趟。」
裝作財大氣般,直接打包了整整兩大捆,其中那些書冊自然也夾雜其間。
中年男人很快就稱好秤,花朝給了錢打算離開時,一直安靜待在空間裡睡覺的郝帥卻突然開了口:「等等!右邊角落的那件東西,你把它買下來。」
花朝一愣,下意識雙眼掃過右邊的角落,就意外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東西。
瞧著不知道是什麼疙瘩,也許是鐵還是什麼,就散的丟在地上。上面還沾著不稀泥,瞧著不知道打哪滾了一圈後送來的。
「小姑娘可是喜歡這個?」
中年男人發現了的視線,趕忙介紹:「這是中午時分有人送過來的幾個鐵疙瘩,我懷疑可能是從某些不可說的渠道弄來的。你別瞧著它個頭不大,重的很呢!你一個小姑娘,拿去也沒什麼用。」
「本來是沒什麼用,不過我家飯桌正好缺了個墊腳的好東西。老闆,這鐵疙瘩就算添頭,一起賣給我吧。」
「怎麼可能!」
中年男人好氣又好笑:「你別小看它,它這麼一塊,可比你這捆舊報紙舊書值錢多了。你要是喜歡,就按照我中午收回來的價格,五塊錢你拿走。」
「啥子?五塊錢!」
花朝被嚇了一跳:「太貴了,最多三塊,再多一分我都不要了。」
「那不行不行,我拿回來就是五塊,一分都不能再。」
「你我一人走一步,四塊,行我就一起要了。」花朝一手擰起一袋舊報紙,作勢要走。
中年男人遲疑了好一會兒,見花朝真的說走就走,到底還是把喊了回來:「行了行了,算我倒霉,就一起給你了。」
他心很高興。這些鐵疙瘩中午收回來時,他只花費了兩塊半,不過一轉手,就多賣了一塊五。由不得他不高興。
花朝表面上淡定得很,可的空間裡,郝帥正著急得不住地催促快些。
「你買這些鐵疙瘩做什麼?我要的是它旁邊的那個,那個才是我要找的東西。你倒是快啊……」
甚至,它還抓狂的不住走來走去,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莫慌,了餡兒你就什麼都別想了!」花朝警告著它。
掏了錢,拿起那幾個鐵疙瘩時,目又被旁邊的一個破爛吸引。
「虧了,虧了,虧大了!我一時口快,多給了你不錢。就這塊鐵疙瘩而已,我隨便用塊磚頭墊一墊,四平八穩還省錢。結果我卻花了四塊的冤枉錢……大叔,我剛才給你多了,這塊木板你就送給我了。」
「你個小姑娘真是,買賣都了,還要向我討要東西。算了算了,就當我可憐你,你拿去吧!」
「明明就是你故意的,你多讓我花了一塊錢。不過還是要多謝大叔,大叔以後我再來你可得給我便宜些,可不能再故意這般……」
花朝碎碎念,揣好了東西才離開。
等走到無人的地方,假意抬起手整理了一下秀髮,實則,那塊木頭就被收進了空間裡。
花朝之所以買那些鐵疙瘩,目標就是這塊木頭。只有讓對方覺得自己占盡了便宜,才是亮出獠牙的時候。
「一塊破木頭而已,值當你這麼張?」
「你懂個屁!」
郝帥明顯非常激。
幾乎在木頭一落到空間裡的時候,郝帥就把木頭招進了手裡。它抱著那木頭嗅了又嗅,最終,還忍不住抱它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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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可不是普通的木頭,這是玄空木,有了它,修復我的傷勢起碼可以省去兩月之功。你說,這等好寶貝,買下來值不值?」
「不值。」
花朝毫不猶豫打擊它:「你不是喜歡睡覺嗎?從年初睡到年尾,省不省這兩月之功,有什麼區別嗎?」
「總比你那些金疙瘩好,那種東西死沉死沉的,我瞧著你好像寶貝似的收在角落裡,也不嫌占位置……」
「什麼疙瘩?」
「……」
其實,花朝聽明白了郝帥所說的話,只是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才重複了一遍。
「這不是鐵疙瘩嗎?」怎麼變了金疙瘩?
「有人故意在金疙瘩的表面,多包了一層鐵。瞧著可不就了鐵疙瘩?」
郝帥歡快地抱著那塊木頭,一下子就竄進了濃霧裡。
看在對方幫它買了玄空木的份上,告訴那疙瘩是鐵包金,也算是還了的這份。
花朝心很複雜。
想了想,就把那些疙瘩丟進了空間裡。反正目前沒辦法剪開表面的鐵皮,還是先放在空間裡,等以後有機會再說。
等去了宅子。
宅子裡已經安靜下來,不過,譚小紅和劉敏霞依然在挑燈幹活,裁剪製新服。
花朝敲門時,還把劉敏霞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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