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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Google搜索我要是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就不該……」
向可可說了半句,到底沒繼續說。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
花朝突然看著,一臉神神:「剛才那個孩子就是之前在樓上,後來進病房來的那對男的孩子。那老太婆,就是他媽。」
「啊?」
還有這種事?
向可可都傻了眼,這也太巧了吧?
其實真不是巧合,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只不過是三河縣就這麼大,縣醫院也只有這麼大,一旦錢年發病,赤腳醫生治不了時,不就只能送來縣醫院嗎?
石洋洋看著二人的來回掃視:「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我沒聽懂?你們是不是有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剛才那事唄。」
向可可自然沒有解釋的意思。看了眼石洋洋:「你之前不是還想留下來照顧他嗎?怎麼我們走,你也走了?」
「你管我,哼!」
石洋洋一翻白眼。
雖然剛才沒說話,可之前花朝被錢學兵二人冤枉的時候,石洋洋可是看得真切。
本不相信,花朝會害黎白。
別看和向可可的關係一直都不好,可和向可可畢竟被雙方父母拉出來比較了這麼多年,彼此的格,其實都有了解。
既然向可可說了,事發時花朝和距離黎白足足有好幾米遠,那就一定是真的!
向可可這人很高傲,還不屑於說謊。
花朝也不想解釋。靠在椅子上,倒是把視線投向了窗外。
「咦?」
突然瞪大了眼睛,開始吩咐石家的司機:「師傅,麻煩你跟著前面那輛車。」
石洋洋一愣,朝司機點點頭。
司機應下,一腳油門下去,就追著前面的那輛車轉了彎。
「怎麼了?花朝,你是不是有了什麼發現?」
「是剛才和指責我的那人,剛才過紅綠燈時停了一下,我晃眼看見,他就在前面的這輛車中。」錢學兵不是在醫院陪黎白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們的前面?還是孤一人開車?
其實,錢學兵的車會出現在們前面,還是因為他們去廁所耽誤了時間造的時間差。
錢學兵得了黎白的吩咐,自然要去現場看看。
等他開著車在之前黎白摔了一跤的小樓前停下時,花朝淡定地讓司機別停車,直接把車開走。
「那個人,他還是不相信我們?」
向可可自然也想明白了原因,當即就覺察出了什麼:「這個黎白,沒想到他居然當面一套背地裡一套。剛才還說他相信我們,一轉,他就派人來查看況。還真是……」對方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了下去。
不過,早就憋著一口氣,就打算回家後,悄無聲息地給黎白找點事做。
花朝心事很重。
黎白肯定還會調查,不過,現場應該沒留下任何線索才對。錢學兵即便去查,最後的結果最終都會一樣。
這邊錢學兵下了車,就走到事發現場。
現場的石階上,還留著一灘暗褐的,早就凝結髮黑。而石階上面,還有一道非常清晰的劃痕。一看就知道,是黎白摔跤時留下來的。
錢學兵慢慢在石階前面蹲下來,反覆模擬當時的況。
黎白出事的地方,是正好位於石階拐角,這種位置要是沒注意到腳下,還真有可能會踩摔倒。從現的痕跡看來,黎白摔倒,好像還真的是他自己不小心……
等等!
錢學兵的目,突然落到了那道劃痕起初的位置。在劃痕最頂端的位置,似乎留下了某種品留下的痕跡。
他小心翼翼沾了一點點嘗了嘗,什麼不好吃。
「呸,呸!」
錢學兵吐掉了口中的唾。只是這個,碎狀的東西是什麼呢?
他又看向石階,突然就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這一切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不過如果,這真是歹徒放在石階上,故意還黎白摔倒,對方的目地就只有也只能是一個,那就是出手的這個人和黎白有過節,迫切希能找回場子……
這麼一想,錢學兵反倒突然敲定了人選。
在場的人中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花朝。花朝不滿黎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要算計黎白也在理之中!
想明白了這些,錢學兵突然就激了!
總算抓住了你的小尾,你就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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