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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這一點,兩名老師臉就不好看了。Google搜索
平時也就罷了,眼看外面的車馬上就要發車了,黎同志不早不晚,偏選擇這時機來找茬。分明就是存了心不讓人好過。
「花朝說得對。黎同志,既然你要指證我們的團員,還請你把證人和證據都拿出來。也好讓我們心服口服。」說話的是黃老師,對花朝可是很看好。
之前甚至還誇獎花朝很有靈氣,並放言,花朝的獨唱節目肯定會大放異彩。
真的讓黎白把人帶走了,去參加文娛演出的機會不就黃了嗎?
幫著花朝說話,一旁的古老師反倒冷笑了兩聲。
「黃老師,你就不要替說話了。瞧那副長相,還沒結婚就和一男的走得那麼近,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的。我早就說過,私生活不檢點。若非呂團長看中,早該開除了。會做出盜竊自行車這事也不奇怪……」
「古老師!你不要信口雌黃!」
黃老師很生氣,趕忙呵斥。
花朝也了怒:「古老師,你說我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的,還說我私生活不檢點。請問,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可知道,污衊自己的學生,可是重大過錯!你擔得起這樣的責任嗎?」
「難道我說錯了?你的宿舍進進出出好幾個不三不四的男青年,你當大家都是瞎子。都看不到?」古老師本不怕,反倒提高了音量。
「古老師,那是我大哥、二哥和我的未婚夫。可不是你裡所說的不三不四的男青年!」
花朝都被氣炸了:「你這樣的為人,不配為人師!回頭,我會寫一封檢舉信,檢舉你的言行和做派。你就等著上級的指示吧!」
「喲,還上級?你當我怕了你……」
古老師還要再說,卻被黃老師拉住了。
沖搖搖頭,看古老師氣鼓鼓勉強歇了口,才看向花朝:「花朝你也別生氣,只是看見你的宿舍有男青年進出,卻不知道那是你的哥哥們。你就放過這次吧!」
「不可能!這次的事沒完!」
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就不配當老師!
花朝是真的生氣了,當然不會鬆口。
反倒是黃老師不住沖遞眼:「你這孩子……就不要倔了!眼下……這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沒解決嗎?你看現在,該如何?」
指的,自然是黎白的事了。
花朝半點不虛,看向黎白。
「黎白同志,你對我的指控我不認。我還是之前那句話,你要是有人證證儘管帶來。該我承擔的責任,我一定承擔。」
「哼,你等著!」
黎白臉也很難看。
他並非無敵放疾,故意來找花朝的麻煩。
其實,花朝收取到空間的那批自行車零件,幕後主使者和某些層面上的人有關。而那件事,又恰好是黎白在負責追查。畢竟如自行車這種大件,一般人本就沒機會接到。除非有特殊渠道,才有可能拿到。
那麼多自行車零件無故失去了蹤影,而當初舉報里那個窩點的人,正是花朝。
為此,和霍北堯還收到了桃縣公安局的錦旗,表揚了二人的見義勇為。
黎白會順藤瓜,懷疑到花朝上,也是理所當然。
尤其是花朝一行四人居然同時騎著四輛自行車進城的場面,還恰好被人看到。有了目擊者,這麼大的事,黎白也不放心旁人經手,自然就一路追查,查到了花朝這裡。
花朝不承認的況,他也預想過。
甚至他一早就安排了人去花朝宿舍搜查,結果自然不用說,他們撲了個空,什麼都沒有查到。
甚至還問了歌舞團的門衛大爺,對方並沒有看見花朝騎車,反倒一再強調,花朝都是走路進進出出。對他所說的騎車一事報以強烈的懷疑。
拿不到證,他的指認太過蒼白,也註定無功而返。
花朝急匆匆走了。
追上去參加文娛表演的車,走了。
黎白垂頭喪氣出了歌舞團,心煩悶又憋屈。
他當初求娶花朝,其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卻沒想到,花朝並不上鉤。
如今,自行車找不到,上面已經怪罪下來,幾次找他談話施加力。再不找那批貨,他都不知道怎麼回去……
「黎白同志,最近縣城的街上,似乎多了不自行車。你說,會不會就是咱們丟失的那一批?」
他帶來的手下靠過來,說道。
這倒是一條線索。
「查!仔細追查這些自行車的來歷,每一輛都給我查!我就不信了,就真的查不到!」
「好咧!你放心,保準把底兒都給他們查出來!」
……
離開的花朝並不知道,黎白和他手下的對話。 (5,0);
不過,黎白居然是為了那些自行車來找,在意外的同時,心也警醒起來。
也不知道大哥他們有沒有按照所說的那樣,最近儘量別再易自行車,改賣紅薯和土豆換錢。
那黎白簡直就是一條瘋狗,若真的被人查到了自行車,多半還有後續。
想提醒大哥,可此刻,車子已經開出了縣城,朝著省城的所在進發。
而另一邊。
花灤這段時間也逐漸了解了花睿等人在做的事。
他在吃驚之餘,接度也良好。都是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鋌而走險。說到底,也沒有妨礙其他人,易點土豆和紅薯,對社會的危害很小不說,甚至還有利於社會穩定——畢竟人只要吃飽了肚子,就了很多犯罪。
只是,最近的黑市上似乎多了不面孔。
花灤在發現後,就果斷帶著花睿跑路了,連紅薯都沒顧上賣。
花睿明顯很不理解,一路都在碎碎念:「大哥,咱們幹嘛要走?這些東西的買賣都是不管民不究,咱們犯得著要跑?」
「我看見有生面孔。」
花灤皺著眉頭:「你忘記了朝朝的待?咱們最近都悠著點兒。寧願掙一點錢,也千萬不要在年關的當口,給人送上去做人頭。畢竟,錢什麼時候都可以掙。進了裡面想平安出來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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