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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帝意味著董卓正式站上了所謂清流的對立面。
和執政黨這一幫子清流不同的是,在野黨的清流眾可以毫無顧忌的隨意抨擊,反正自己也沒有位可以失去,多噴一些人還說不定更吸引人注意,有利於等這幫執政黨倒臺了自己好上位。
所以當王家、袁家這一幫執政黨士族清流們忙著朝賀新帝,分配蛋糕的時候,這些在野的清流們基本上不約而同的開始大噴特噴,更有人公然跑到南宮門前哭拜廢帝,淚如雨下悲天慘地,但就是乖乖的待在距離宮門三百步的安全距離上,絕對不會上前一步的……
斐潛在去李儒府上的時候就看見這樣的形,也不知道該對這些人表示敬佩呢,還是該表示悲哀……
從蔡邕家出來,斐潛就覺得還是要去一趟李儒那裡。畢竟能拜在蔡邕名下,和李儒最先的那個關鍵的品不開關係,所以說現在正式為了蔡邕的弟子,總不能說媳婦娶進門,人就丟過牆吧,於於理都應該謝一下。
還有一點就是,斐潛記得蔡邕之死是因為哭董卓所以被王允殺了。之所以會哭董卓是因為蔡邕到了董卓的重用和大力提拔,在董卓死後,蔡邕他的確有很大可能會因為儒家的知恩圖報而做出這種危險但又符合他格的舉。
但是現在看來,蔡邕還是當他的侍中,沒升也沒降,董卓好像忘了這個人一般,上一次董卓大宴群臣,蔡邕也好像沒去,董卓也沒有怪罪……
斐潛在猜測,是不是因為李儒的關係。因為李儒推薦了他來蔡邕這裡,蔡邕收了自己做弟子,雖然在蔡邕這一方面看來是為了完對故人的承諾,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蔡邕與李儒原本素不相識,能按照李儒的意思來辦理,完了李儒的心愿,是不是多也有一點人在?
所以對於蔡邕,李儒選擇的無視了,這或許也算是一種下意識的保護,來償還蔡邕的人?
畢竟現在董卓軍團,除了董卓之外就是李儒說話最管用了。
斐潛到了李儒府上,遞上名刺求見。
像斐潛這樣臨時來的,見不見要看主人家心。如果名刺拿進去了一會,然後門房出來說主人不在,也不要認為是當著面來忽悠,翻臉發怒,畢竟這個是符合漢代禮儀的,如果主人不方便立時見,就會約個時間,當然如果願意見面,那麼就會據雙方的地位,來決定是親自迎接還是派某個對等的人來迎接。
不一會兒,斐潛看到門房跟在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後一起出來了,便知道多半有戲,果然,李儒願意見斐潛,讓管家出來迎接。
雖然斐潛見李儒的次數不多,但是每一次見到李儒都覺得一種強烈的違和。因為確實和後世的作品形象差太多了,像眼前李儒這個堂堂儀表,若是演什麼影視形象那肯定是偉正的正派男主角無疑,一襲月白錦袍,峨冠博帶,三縷長須修剪的整整齊齊,端坐於桌後,氣度不凡,怎麼看都是一個博學多才而且穩重有度的中年男子,怎麼會在演義里變了一個猥瑣男呢?
斐潛不敢多做打量,連忙上前拜見,道明來意,並對著李儒深施一禮。
李儒上前將斐潛攙起,然後賓主落座後,說道:「汝師從蔡侍中何學?」
斐潛剛要起回話,便被李儒制止,示意斐潛坐著回答便好。於是斐潛拱手謝過,說道:「此番治學左傳。」
「左傳?」李儒好像有一點點意料之外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蔡侍中倒也因材施教。」
斐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這是幾個意思?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李儒也沒有等斐潛回話,自顧自的說道:「顧元嘆授《禮》、阮元瑜授《詩》、路文蔚授《書》、曹孟德授《易》……」李儒如數家珍,然後看了斐潛一眼,「倒也有趣……」
蔡邕這點老底子,李儒倒是一清二楚,聽這麼一說,曹學的是《易》?難怪那麼詭詐多變……不過為什麼要看我一眼才說有趣?斐潛心中不由得暗自揣,是說我有趣還是說蔡邕授我左傳有趣?
啊呀,最煩繞這些圈子,累死不腦細胞……
李儒又說道:「夫左傳者,敘述論斷,絕,聲意態,緩者緩之,急者急之,述行師,論備火,言勝捷,記奔敗,申盟誓,稱譎詐,談恩惠,紀嚴切,敘興邦,陳亡國,斯為大備。」——李儒對於左傳的評價非常的高,說左傳裡面敘述論斷這些描寫非常,並且在左傳裡面,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包括行軍、安營、勝敗、外、狡詐、施恩、紀律、興邦亡國的經驗統統都有……
真的假的,怎麼聽起來不像是左傳,反倒是像什麼遁甲天書之類的東西,拿到手就可以立刻智力上升二十個點……
李儒掃了一眼斐潛,正容道:「汝師待汝甚厚,須謹敏篤行,莫辜負了一番好意。」
斐潛連忙避席行禮,口稱教——啊呀,剛才的表被李儒看到了,趕承認錯誤……
李儒點點頭,重新讓斐潛坐下,突然話題一轉問道:「今日之事,汝師可有何言?」
雖然李儒問的沒頭沒尾,但是斐潛一下子就知道李儒是在說什麼。
「今日之事」,雖然沒說是什麼事,但是今天有什麼事能比廢帝的事更大? (5,0);
所以李儒就是在問關於廢帝這個事,蔡邕有什麼看法,是贊是反對?又或是有什麼對廢帝這件事的評論?
不過,李儒怎麼知道我是從蔡邕那裡過來的,能知道蔡邕的態度?
哦,對了,今天是謝師之日,我來的這個時間剛好和是蔡邕回府的時間對得上……
這樣我就不能推說我不知道了,斐潛想道,當著聰明人說一些很蠢很明顯的謊話,不但是暴出了自己極低的智商,更是展現出自己有缺陷的品格……
那我應該怎麼辦?真是急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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