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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倒塌了一半的建築中,從客廳照進來,順便灑在了臥室中,已經清醒過來的唐業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奇妙,他貪婪地聞著來自佳人秀髮上的香味,著細膩的背部。
而看著自己的膛,不知在想什麼,有些出神。
「怎麼了?」唐業輕聲詢問。
「沒什麼。」寧羽兒笑笑「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以後有孩子了,會給ta取什麼名?」
「孩子……」唐業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想這麼多,只是聽到這麼說,他腦子裡又在想,喪和人生出來的孩子會是什麼種……
「我不知道,取名字對我來說實在太難了。」
「好吧,那等以後再說。」
「對了,為什麼你的假名要用陳別離?」
「嗯……」寧羽兒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不是認真的,只聽這樣說道:「可能是我討厭別離吧。」
「呃……」這個回答讓唐業挑了下眉,討厭別離就用別離來取名?這是什麼腦迴路?不過沒等他多想,就聽反問道:「那你呢?」
「我什麼?」唐業疑起來。
「你的名字。」
「我李鶴年啊?」
「李鶴年……」
在說出自己的名字後,他看到對方有些怪異的神,他剛想問,對方就先說道:「好吧,李鶴年就李鶴年,你開心就好,誒,記得當初在臨市我送給你了一橡筋當紀念品,現在還在嗎?」
「這個啊。」唐業一裂笑了起來,手掏進自己口,竟然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將橡筋給取出。
太多年了,上面僅剩的絨暗澹了一些,而且因為被燒焦了一半,早已沒有一開始給自己的時候那樣完。
寧羽兒看到後有些驚喜「你還真的一直留著啊。」
「那當然。」
「你一直放在你裡面?」
「沒什麼地方有在我裡面更安全。」
「好像也是……」想當然地點點頭,又接著道:「都壞這樣了,還是給我把。」
「行。」唐業也沒介意,反正現在對方人都是自己了,不過等對方將橡筋收起來後,唐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壞笑道:「那我給你的理學聖劍呢?」
聞言寧羽兒一愣,隨後輕輕錘了一下唐業的口,嗔怪道:「你也真的,給我那麼大的撬,你讓人家怎麼帶在上?」
「嗯……你不會扔了吧?」
「當然沒有啊,只是被我放在一個很遠的地方了,有時間我會帶你去拿。」
「不著急不著急。」唐業點著頭,其實他並不在意自己送給對方的東西是怎麼理的,他抱著,著的頭髮,思緒在慢慢飄遠,但很快又被拉了回來。
「喂,我的王先生?」
「嗯,怎麼了?」
「等我們贏了這場戰爭過後,我們就去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好不好?」
「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唐業眨眨眼「哪是什麼地方?」
「emmm……以後我會帶你去的,你知道嗎,在那裡,每年到秋末的時候都會很很,天上下著嘩嘩的大雪,街道上的樹樹葉全部變金黃,遠遠去像是海洋一樣,等那個時候,我們就去那個城市的西郊買一套屬於我們自己的房子,你出去工作,我在家裡帶孩子,不會有人打擾我們,還能認識很多很多的鄰居……」
「等孩子長大了,我們老了,無所事事,就一起坐在院子看雪,一起白頭偕老,怎麼樣?」
聽著的話語,唐業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所說的那樣,一條下著雪,落葉紛飛的街道,行人不急不緩地從路過走過,偶爾停下來看看落在自己肩頭上的雪,一旁的建築上,有人打開烤爐著溫暖,安靜地看著外面的風景。
清新的空氣,沒有腥味,沒有喪的世界……
與自己的家人幸福滿的生活在一起,歲月靜好。
老婆孩子熱炕頭,這或許是絕大多數男人最簡單最樸實的需求,唐業發現,這也正是自己想要的。
一個家……
「好好好,都聽你的。」唐業溫地看著,而嘻嘻一笑後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輕拍著的肩膀,不經意間看到床單上的落紅,另外一隻手不由地將對方抱得了些。
懷裡的,已經是自己人了,是自己的人,也是自己真正意義上的家人。
這種覺,讓他心裡是一種完全形容不出的欣喜,這種陌生的覺,讓他倍珍惜,可同時這也讓他有了一種極為不安的擔憂。
他不敢想像,如果接下來突然失去……自己會變什麼樣?
天塌下來都不足以形容吧……
他有些害怕了,接下來所要面對的,自己真的能功嗎,真的能戰勝四大王嗎? (5,0);
他真的害怕,一個意外帶走了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在此之前,他可以拋棄所有,但唯獨寧羽兒,這個屬於自己的人,他放不下了。
一瞬間,唐業心裡有一種衝,他想直接帶著寧羽兒拋棄一切,然後遠走高飛,去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安家。
不要忘了,他是王!即便這個世界變了喪的文明,但世界上依舊有他這位王的一席之地,做一方霸主完全不在話下!
可是他又有些猶豫,在喪這個弱強食的野蠻文明中,真的適合安家嗎?
想著這些,唐業抱著對方的手更了一些。
或許是察覺到他的異樣,寧羽兒抬起頭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唐業搖搖頭,強行出笑容。
「那好吧。」只見點點頭,也沒多問什麼,只是說道:「嗯,我想吃點東西,你能幫我弄來嗎?」
「吃東西啊,這簡單,想吃什麼?」
「巧克力,要很甜的那種。」的笑容燦爛,如融化了初春的雪,給人帶來久違的溫暖,不過唐業聽完後卻犯了難。
「為什麼是巧克力啊?」
「我就是想吃,好不好嘛?」對自己撒著,而見這樣,唐業頓時心了,只能答應下來。
「行吧,我出去給你找一下看看,但找不到你可不能怪我?」
「那快點去吧。」說著,寧羽兒吻了一下自己的臉,隨後唐業起,可他並沒有注意到,寧羽兒看似燦爛的笑容中,卻藏著一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