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蓮花宗的人會這樣弄,應該是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只有足夠有信心的人,才會故意將答案公布在人前。
再者說了,不提這些,那山在山,在沒有你之前,那地方本沒什麼人敢上去,上去了也無法正常回來,對很多人而言,那就跟個魔鬼窟差不多了。”
聽完云景這些話,蘇南越發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很有可能那張奇怪的地圖就是通往煙蓮花宗的,不然的話很難解釋那個地方為什麼會有那樣一張的地圖。
但現在的問題是,那張地圖他們本就看不了。
那張地圖上面都是一些奇怪的圖案,他們想要順著地圖上面的路來走,都不知道該從哪一條路開始走起。
提出了自己的憂慮。
“咱們不是有蓮花宗的人嗎?他們應該知道該怎麼看那張地圖。”
蘇南眼睛又亮了。
對啊,他們看不懂那些圖案是什麼,但是那些蓮花宗的人肯定是知道的,就算不是全部人都知道,他就不信抓了,這麼多人里面竟沒有一個人是知道的。
“走,咱們現在就去暗牢。”
蘇南有些著急,因為就想盡快的把事給解決了。
轉眼他們來到意林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他們的兒子還在神醫谷等著他們,所以呀,為了團團他們也的哦快點解決意林的事,然后回去。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等陸思源恢復雙腳恢復之后他們便離開,但現在陸思源邊還有不的危險,不把這些危險都解決掉的話,蘇南很難放心離開。
雖然很想念團團,但人既然已經在意林了就解決完再走吧。
夫妻倆就這樣又來到了地牢,地牢這邊那些黑人才剛被關起來。
他們都有些恐慌,因為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將會是什麼樣的。
如果說他們就直接被死的話,或許對他們而言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時的他們對于未知結果的未來真的很恐懼。
在他們恐懼之中,蘇南跟云景又出現了。
說實話,看到蘇南的出現,他們更加恐懼了。
他們怎麼也忘記不了,不久之前在蘇南布下的陣法里面,他們所到的那些痛苦。
雖然是皮之苦,可是皮之苦也可以很折磨人的,因為那些無形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打在他們的上,是真的很疼。
疼到骨子里的那種疼。
這會兒見蘇南又來了,他們擔心蘇南又是來布陣折磨他們的。
也不知道蘇南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明明是個大夫卻能布下那樣高超的陣法。
“現在我需要你們來幫我解決一個問題,如果能夠功幫我解決的,我會放了他。”
“真的?”
蘇南這話一出來立刻,法師們都有些激起來。
別看他們被抓了一副點死都不怕的樣子,但是如果能活著離開這里,誰又不想呢。
想到蘇南話里的意思是只需要一個人幫忙,于是黑人陣法師們紛紛開始自我推薦。
“蘇大夫您需要我幫什麼忙呢?你只管說,我肯定什麼忙都幫。”
“蘇大夫你讓我幫吧,我的陣法可比他高超的多了,就是你有布陣上的問題需要我幫忙,那絕對是我。”
“你別聽他們糊弄,蘇大夫,我們這里陣法最高超的人是我。”
“不是,是我。”
隔著圍欄黑人真把事們紛紛出手,想讓蘇南看到自己選擇自己。
蘇南則在這時候默默的拿出了那一張進山山地圖。
這張地圖在他們從山下來后,便一直被蘇南隨帶著。
沒有給任何一個人,只是隔著圍欄打開,讓那些黑人陣法師看到里面的東西。
“誰能幫我解開這張地圖上面的東西,我就放過他。”
聽到蘇南說地圖,大家紛紛都看了過去,而在看到上面的圖案,眾人的臉也都變了。
雖然不知道這些黑人陣法師能不能夠幫自己解決問題,但看他們變了的臉,蘇南知道至這些人肯定是認識這些圖案的。
若非認識的話,現在又怎麼會出這樣一副表。
“看來你們都看得懂上面的圖案了,這就好了,所以現在我給你們這個機會,如果想離開這里的那麼就幫我解開這張地圖上面的圖案,如果不想離開的那也沒關系。”
蘇南說著,把手里的地圖給旁邊的云景,自己則是從上掏出五張符紙。
將符紙往上一拋,分別在圍欄的幾個面上。
下一刻開始掐手決布陣,陣法一功,被關起來的黑人陣法師再次開始被折磨。
這樣的折磨讓原本打退堂鼓的某些人又開始有了想法。
雖然暴這上面的圖案,等回去之后就是一死,但是如果能夠離開這里徹底的逃離,不回蓮花宗,甚至是離開意林的話,到時候就是蓮花宗的人也拿他們沒辦法啊。
其中一個黑人在這時候站了出來。
“蘇大夫我可以。”
聽到已經有人站出來了,其他人也不甘示弱了。
“我也可以!”
“我,蘇大夫,我來!”
“我來我來!”
對于這些黑人陣法師的行為,蘇南一點也不驚訝。
在死亡面前或許還有人不怕,但是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中,本沒有人能得住,除非那不是人。
最后蘇南從這些自我推薦的黑人陣法師里選擇了兩個。
兩個被選擇的人得以從設有陣法的牢房出來,他們被關押在另外一個牢房。
那牢房里有紙筆。
為避免他們起壞心思將他們手里僅有的一份地圖毀了,在把他們弄出來之前,蘇南又讓云景趕臨摹了兩份地圖。
分別將新出來的兩份地圖給他們,蘇南說一個時辰后會來看結果。
沒威脅,也沒有恐嚇。
可是這平靜的口吻卻讓人覺得更加可怕。
于是在蘇南走了之后,那兩個被選中的黑人陣法師一點也不敢怠慢,趕完蘇南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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