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走后,陳由巍巍的看著顧南城,掌大的臉上充滿了疚,“南城哥怎麼辦,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我是個罪人……”
陳由眼角含淚,抬起手狠狠在自己臉上了一耳。
這個掌聲特別響亮,顧南城聽著心都疼了,他疾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搖搖墜的陳由,“別這樣小,你沒有錯,錯的人是我。”
陳由將推開顧南城,楚楚可憐的哭了起來,“不,都怪我,南城哥你快回去吧,回去跟南蕁姐好好解釋,答應以后都不會再管我,一定會原諒你的。”
看著陳由梨花帶雨的小臉,顧南城如何忍心?
陳由自責萬分的說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明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明知道你跟南蕁姐還有個孩子,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南城哥我是個罪人。”
顧南城再次抱住陳由,“別再說了,一個掌拍不響,我是自愿的,沒有人強迫我。小你不用擔心,好好在這里養傷,其它事給我來理。”
陳由搖頭,“不,我不能再住在這里了,我要搬回家里去住,南城哥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管我了,回去求南蕁姐原諒你,好好跟過日子,至于我……你就忘了我吧!”
“你能去哪里?去找你那個不的哥和唯利是圖的媽嗎,我怎麼放心將你給他們?”
顧南城很憤然,“還有,我不需要回去求南蕁原諒,想過就過,不想過就不過了。”
陳由聽后,無助的哭泣起來,“可是我如果再繼續依賴你,就了足你婚姻的罪人,我不想這樣。”
盛莞莞如果在這里,聽到陳由這些話,真會噴一臉唾沫,當了表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真不想這樣,還會跟顧南城搞在一起?
只可惜,顧南城就是看不這朵白蓮花。
他說,“我和南蕁的婚姻本就已經存在問題,就算婚姻破裂也跟你沒有關系,別再自責了小。”
顧南城抱住懷里楚楚可憐的小人不松手,“既然我了你第一個男人,就會對你負責到底,這段時間要先委屈你,等我將事理好,定會讓你明正大的站在我邊。”
陳由眼神復雜的看著他,“我……真的可以嗎?”
顧南城點頭,“當然,除非你不愿意。”
陳由連連搖頭,“不,我愿意,可是南蕁姐……”
顧南城無的說,“別管了,你忘了是怎麼對你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南蕁仗著我囂張跋扈了這麼多年,我早就忍夠了。”
南蕁和陳由完全是兩個格,一個強勢獨立,一個弱乖巧,顧南城覺得陳由更像個人,更懂得他關心他,以他為中心。
陳由還是一臉糾結,“可歡歡是無辜的。”
顧南城想到那個漂亮可的兒,臉沉了沉,“歡歡是我兒,我肯定不會讓一丁點委屈,南蕁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也不會虧待,放心小,這些事我都會理好,等我……”
顧家
南蕁這三天吃不下睡不著,已經承不住生病了,此刻整個人都發著燒,嚨沙啞,干裂起皮,眼底一片烏青,整個人非常憔悴,仿佛老了好幾歲。
收到狗仔的發過來的床照和視頻,南蕁表現的很平靜,將尾款轉了過去。
然后,點開那段只有十幾秒的視頻,一遍又一遍的重復,從上午看到下午,直到手機沒電自關機。
把手機充上電,再次打開手機。
這時顧南城終于回來了,帶著一怒火踏進臥室,一進門便咄咄人,模樣好像狠不得將撕碎,“你居然派人跟蹤我,南蕁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種下三濫的把戲,快把相片出來。”
南蕁放下手機,回過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沙啞的聲音特別平靜,“什麼相片?”
顧南城看著南蕁的眼睛,許久都說不出口,氣勢也弱了,有些頹廢的往床邊一坐,“我們談談吧!”
南蕁站在那里看著他,異常的冷漠。
顧南城嚨扯了扯,好幾次都開不了口,對上南蕁那雙眼睛,更是想退卻。
可想到昨晚,在自己下綻放的陳由,還有那床染的床單,的梨花含雨,的痛苦自責,心又堅了幾分。
“南蕁,我這三天沒有回來,你應該猜到了我跟陳由在一起,我現在就問你一句,那個狗仔是不是你派來的?”
南蕁沉默的看著他,不承認也不否認。
顧南城點燃了煙,用力了口,“要怎麼樣你才肯把相片刪掉?”
這一次,顧南城總算得到了南蕁的回應。
說,“等相片發揮到它最大的作用,自然就刪除了,錢都花了,總要有些回報不是嗎?”
顧南城臉一沉,“你話是什麼意思?”
南蕁勾了勾角,“顧南城,我們結婚七年,你還不了解我?你在我心頭捅了一刀,你說我會怎麼回報你?”
顧南城太了解南蕁了,雖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但是誰要是到了的底線,絕對會像條毒蛇一樣,十倍百倍的報復。
顧南城看著面前與自己同床七年,面已變得憔悴暗黃的人,突然發現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麼。
他早就已經忘了,當年年初見時,那種怦然心的覺!
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人,也沒有了往日的輝,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煮婦,大街上隨手就能抓一大堆。
沉默了許久,顧南城才開口,“南蕁,你想報復我可以,是我對不起你,但是別陳由,否則休怪我無。”
南蕁卻偏偏要他的逆鱗,“你們兩個,誰都別想逃。”
顧南城臉徹底冷下來,“你真要跟我撕破臉嗎?”
南蕁回答,“這僅僅只是個開始,以后多得是撕破臉的時候,現在右拐,立刻從這里滾出去,別弄臟了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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