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司分明是在諷刺盛莞莞,牙尖得不夠溫,所以才得不到凌霄的歡心,再不改,可就真了下堂婦。
盛莞莞真不明白,凌珂到底看上這男人哪一點?
為難一個人,可不是君子所為。
盛莞莞一向對厲寒司沒啥好,現在更了層怨仇,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不怒反笑,從善如流,“厲總這話,可不像是從一個新時代男口中說出來的,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又怎可一概而論,三杯我干了,你隨意。”
說罷,盛莞莞將剩下的兩杯喝了,然后看著厲寒司。
意思已經很顯然,反正三杯我已經喝了,你一個大男人,要喝幾杯自己看著辦。
厲寒司對盛莞莞又有了新的認識,本以為是個端莊賢淑的人,沒想到是個潑辣跋扈的小辣椒。
盛莞莞每次出席宴會,都是大方得的,而私下里和厲寒司沒有過任何往來,所以厲寒司對盛莞莞的印象,就是端莊賢淑,端莊的有些刻板,沒有意思。
現在,厲寒司對盛莞莞有了個全新的認識。
原來在海城,還有人敢對他勸酒,真是有意思。
厲寒司讓人取了六個杯子過來,倒了六杯酒。
趙佳歌見此,擔心的扯了年厲寒司的袖,“寒司。”
“放心,沒事。”
厲寒司拍了拍趙佳歌的手,然后端起其中一杯看向盛莞莞,“盛小姐看好了,六杯。”
說著,一杯一杯的吞下肚。
包間,響起一片掌聲,熱鬧非凡。
盛莞莞挨著凌霄,低聲道,“這下你可滿意了?”
凌霄冷道,“與我何干?”
盛莞莞眨了眨眼,“看來是還沒解氣,一會兒我要是喝醉了,你會把我扔在這嗎?”
凌霄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盛莞莞微蹙起眉,“要不,你狠狠打我一頓?”
“打你?我怕傷了我的手。”
凌霄臉冰冷的看著盛莞莞,模樣十分厭惡,“別以為獻對我有用,離我遠點。”
盛莞莞剛剛喝的太猛,此刻酒勁上來了,人有些微醺,致白、皙的臉上,染了層紅暈,比平時多了。
手抱住了凌霄的手臂,雙眸氤氳的看著他,“凌霄,你告訴我,要怎麼樣你才能消氣?”
凌霄眸一冷,隨即說道,“放手。”
厲寒司已經將六杯紅酒喝掉,熱鬧的歡呼聲剛沉寂下來,這時凌霄的聲音顯得很突兀。
所有人都朝凌霄看去。
只見凌霄一寒意,面冷冰像覆蓋著一層寒霜,讓人退避三舍,“我說放手。”
然而盛莞莞不怕死的,摟著凌霄的手臂不放,“我不放。”
凌霄攥住了盛莞莞的手腕,聲音如此撒旦一般,“再不放,我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眾人看著盛莞莞纖細白、皙的手腕,真擔心下一秒,它就會被凌霄給折斷。
盛莞莞聽后,眸黯了黯,角卻笑道,“有種你自己把我扔出去,誰的老婆誰扔。”
誰的老婆誰扔。
呵,真有意思。
厲寒司不佩服盛莞莞的膽量和智慧,這要是換了別的人,就是不被氣哭,也被嚇哭了。
然而這個人,不管凌霄臉怎麼難看,語言怎麼難聽,都像對待一個正在和自己鬧脾氣的男人,耐心的哄著端著。
這樣的人,凌霄真會將趕出門才怪。
說起來,凌珂和盛莞莞好像是閨,怎麼沒學到盛莞莞一星半點?
接下來,凌霄的雙眼森冷的骸人。
盛莞莞立即松開了凌霄的手臂,聰明的為自己解圍,“我去趟洗手間。”
盛莞莞進洗手間后沒一會兒,幾個人也進來了。
聽見藍俏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某些人臉皮真厚,凌霄明明對厭惡之極,非厚著臉自己上去。”
接著是白霜的聲音,“就是啊,那張獻的臉,讓人見了便倒足了胃口,虧還有臉呆在這。”
陳菲菲笑道,“臉皮厚有臉皮厚的好,人家敢拿熱臉冷屁,你們敢嗎?”
這三個人是特地跑廁所來找茬的?
盛莞莞坐在馬桶上,腦袋昏昏沉沉,聽著外面的聲音,抬起雙手用力了俏麗的臉,然后站了起來。
你說,人何苦為難人呢?
盛莞莞笑了笑,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幾個人,正對著鏡子一邊補妝,一邊怪氣的嘲笑著盛莞莞。
盛莞莞走向洗手臺,“麻煩讓一讓。”
藍俏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對著鏡子補妝。
盛莞莞二話不說,直接將到了一邊,然后打開水龍頭,手將下水了下去。
而被開的藍俏則大怒,“盛莞莞你跩什麼,別以為第一名媛有什麼了不起,在凌霄面前還不是條搖尾乞憐的哈狗。”
白霜在一旁附和,“就是,額頭上的傷,是凌霄打的吧?慕斯已經不要你了,你爸爸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你厚無恥的懶著凌霄,你現在連我都不如,跩什麼?”
盛莞莞不氣不怒,目落在即將蓄滿水的洗手盆上,淺淺揚了揚紅,“是嗎?看來你們好像認不清自己的份。”
說罷,盛莞莞雙手一張,左手揪著白霜,右手揪著藍俏,扯著們的頭發,用力往洗手盆里一按。
凌霄的辱,認了。
但不代表,誰都可以任意欺辱。
白霜發出了聲尖,而藍俏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便被按進了水里,兩人在水里掙扎起來。
一旁的陳菲菲驚的說不出話來。
盛莞莞終是不敵兩個人的力氣,很快便被藍俏和白霜掙了,不過也讓們嗆了幾口水,好生狼狽。
“咳咳……”
白霜又是咳又是嘔,頭上的水灑的到都是,把上的子都給弄了。
藍俏則張牙舞爪,一幅想要吃人的模樣,“盛莞莞,你媽是不是瘋了?”
盛莞莞從容淡然的甩了甩自己手上的水,目落在藍俏的臉上,“現在認清楚了嗎?”
“就算我不是第一名媛,就算我離開了凌霄,也不是你們這種人能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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