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你在看什麽?”
程易剛進來就看到一抹悉的影,站在原地,皺眉反複確定了幾遍才確定自己沒看錯。
池粟。
的反應比大腦更快。
下一秒,影飛速的從眼前掠過,一把扯開攬著池粟的男人,穩穩的扶住早就醉的不省人事的人。
“靠,你誰啊,壞老子好事是吧?”
男人是這裏的常客,家裏有點小錢,向來囂張慣了,第一次敢有人從他手中搶人,哪裏能咽的下這口氣。
“我告訴你啊,識趣點馬上給我滾蛋。”
男人猴急,說著又要手去扯池粟。
程易眼疾手快的把池粟護在後,另一隻手擒住他的手腕,聲音很冷,一改往日裏溫潤儒雅的模樣。
“這位先生,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嗎?”
“犯法,你我願的事犯什麽法?”
男人顯然沒有被他威脅到,再一次手的時候程易直接一腳踹到他肚子上,男人猝不及防挨了一腳,倒在地上哀嚎著。
經理見狀連忙趕過來,酒吧裏鬧事的不,但眼前的這位可算是半個貴賓,不是輕易得罪得起的。
“哎呦,李啊,您沒事吧?”
被喚作李的男人捂著肚子被人扶起來,顯然失了麵子,臉鐵青的朝著那邊撲過去。
兩人頓時扭打一團,程易的同事都沒來得及拉架。
他臉上掛了彩,李臉上也了不傷,吐了口水。
怕事鬧大被他老子知道又要教訓他一頓,臨走時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還不忘放狠話。
“你給我等著,看老子不找人弄死你。”
程易冷著一張臉。
“唉,程哥你去哪,不跟我們一起玩了?”
邊的同事吆喝著。
“嗯,你們去吧。”
池粟從始至終都在狀況外,直到被程易帶著出去才清醒了幾秒。
餘瞥到他角的頓了一下,擰眉。
“你傷了?”
程易皺眉了微腫的角,怕疚,給一個安心的笑。
“沒事,小傷而已。”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沒有家,麻煩送我去附近的酒店吧。”
池粟語氣莫名低落下來,微微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程易眼底劃過一心疼,這個年紀明明應該是被父母疼著寵著的。
沒有家,他不知道池粟是以什麽樣的心說出這句話的。
又不知道為何深夜買醉,如果今天晚上沒遇到他後麵會發生什麽,程易後背溢出一層冷汗。
他從不喜歡這些吵吵鬧鬧的場所,今晚還是被同事拉著來的,此刻卻極其慶幸他來了,還好他來了。
“好。”
池粟從包裏掏出份證遞給他,沒讓他扶,走路有些不穩,大概是嫌高跟鞋礙事直接了拎在手裏。
白皙的腳踩在冰涼的地上,但似乎也不覺得冷。
程易在後麵小心翼翼的護著。
進了房間,人直接把鞋子扔在地上,躺在的床上 懷裏抱著枕頭。
本來以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認不清人了,沒想到還是能準確的出他的名字。
“程醫生?”
“我在,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程易連忙問。
“你有沒有談過?”
程易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這麽問,卻還是非常誠實的回答。
“大學的時候談過。”
“哦!”
不說話了。
“這麽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麵要不要打電話給你男朋友讓他過來接你?”
“男朋友?”
池粟皺眉,顯然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
“就是……薄先生”
程易小心翼翼的試探,說實話他也不清他們兩人之間是什麽關係。
不過上次薄宴見到他和池粟站在一起那副要吃了他的表依舊還曆曆在目,那男人的占有。
池粟嗤笑一聲。
“他算什麽男朋友。”
“那你們……什麽關係。”
程易不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人半趴在床上,白皙漂亮的雙在外麵,撐著下笑瞇瞇的,半開玩笑的語氣。
“我說我被他包養了你信嗎?”
程易猛地瞪大眼睛,顯然被眼前的信息量驚到,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你來酒吧買醉是因為他和顧小姐那些緋聞嗎?”
“緋聞?買醉?他們也配?”
池粟也沒想到他把買醉的事和薄宴顧靈薇掛鉤,頭疼的厲害,手著太。
程易見狀打電話給酒店的工作人員讓他們送一杯蜂水過來。
他們三個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撲朔迷離的,他在醫院經常撞到兩人在一起,但有時候薄宴又會和顧靈薇出現在新聞版麵。
“程醫生……我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雖然把程易扯進來有點不道德,但薄宴要真的對他做什麽他們兩個估計也就隻有撕破臉了。
“你說。”
池粟突然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湊到他耳邊,紅輕起。
程易呼吸頓住,渾僵一不敢。
人上的馨香夾雜著淡淡的酒味,他暈乎乎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池粟小聲的說了什麽,程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再次確定。
“你……你是讓我。”
“你可以拒絕。”
“我答應。”
程易也就思考了幾秒的時間,斬釘截鐵的給出了答案,迅速冷靜下來。
“那我需要做什麽?”
視線中,池粟拿出手機,順手把子往上了一點。
程易一震,連忙把頭撇向一邊不去看,耳子爬上一抹緋紅。
隻聽到哢嚓一聲,池粟拍了一張照片。
隨後又在白皙的胳膊和上狠狠的抓了幾下,像不怕疼似的,留下清晰的痕跡,又對著拍了幾張照片。
“程醫生,借你的手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