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沙皇帝國的軍政首腦頭頭被一鍋端了,不要說在沙俄了,就算是整個歐羅都是沒有過的事。
這件事很快就震驚了整個千頂之城莫斯科,平日裡簡裝出行的王宮貴族們也帶上了十足的護衛,整個莫斯科城的街道上,也突然出現了大批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正在挨家挨戶的盤查著。
在莫斯科城邊緣地帶的一難民營,奴隸主德米特立正驅趕著一群奴隸們回到窩棚裡去,在他們邊,一隊沙俄士兵一臉厭惡的看著奴隸們捂著口鼻離開。
“德米特立,最近你這裡有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
一名帝國尉朝著德米特立問道。
“尉閣下,我這裡可只有一些奴隸,您看看他們可疑嗎?”
說著德米特立便朝著一名奴隸一鞭子打去,直接打在奴隸背上,瞬間一條痕出現,痛的奴隸唉聲大。
“狗日的,,什麼,賣不出去的賠錢貨!”
尉出一些不忍,擺了擺手,準備離開,臨走之時,還不忘記囑咐一句。
“這兩日全城嚴查,你這生意雖然了影響,也不要遷怒於奴隸了。”
說完,便帶著士兵前去其他地方搜查了。
士兵剛走,德米特立便趕換上一副臉,居然跑到奴隸面前,連聲道歉起來,還好已經進到了德米特立自家的院子,不然被人看見了估計會驚呆下。
德米特立對待奴隸的殘暴,那可是出了名的。
“這位大人,您沒事吧...這 ..這都是您吩咐的,可不要怪小人啊。”
德米特立居然說的是漢話!
“你小子,手還重,不過這點小傷對老子來說算不得什麼,走,先進窩棚。”
被打的奴隸也是一口流利的漢語,細細的看去,能看出是一名黃面板的東方人模樣,不過這種模樣在沙俄並不稀奇,畢竟不的蒙古韃靼人都是這個模樣。
說著,他們便紛紛走進了窩棚之中,在窩棚旁的一木板開啟,幾名奴隸紛紛鑽了進去。
這裡有著一室,裡面有十幾人,全是大夏面孔,為首的一人,便是大夏特種軍指揮使白澤濤。
而這些人,全是被李勝臨走時派來沙俄的特種兵們。
“外面的況怎麼樣。”
白澤濤隔著紗帳看著窗外不斷遊走的沙俄士兵問道剛進來的幾人。
“指揮使大人放心,這些傻子咋可能想到是咱們乾的,這外面的兵士大多都是走些過場而已,他們的主要目標還是在那些貴族上。”
剛進來那人立馬說著,不過說話之間有些扯傷口,模樣有些不對,白澤濤便走過來看了看。
“喲,又使苦計了?”
說著還看向一旁老老實實德米特立,後者立馬換上一副無辜的表。
“指揮使大人,這可不是我的主意啊。”
“閉,沒人怪你。”
被打那人立馬呵斥道德米特立,後者立馬閉上了,在這群殺人於無形的人中間,德米特立簡直力山大,那幾位沙俄大臣什麼時候被他們殺的,居然連他都沒有一髮現。
“行了,拿去敷下吧,這幾日咱們得安靜安靜了。”
白澤濤扔了一包藥給他說道。
“不用了大人,屬下扮的奴隸,要是抹了藥,反而容易暴,就這樣吧。”
白澤濤一聽,倒是自己疏忽了,於是點了點頭,收回了藥包,對眼前這名隊員相當的滿意。
這名隊員做李牧,參軍時間不短了,可是去年底才剛剛進特種營之中,其各方面都算是特種營中的佼佼者,暗殺沙俄輔政大臣便是他的功勞。
真是後生可畏。
“指揮使大人,屬下覺得現在這個時間要是再暗殺一人,那整個沙俄都城恐怕都會陷一片恐慌之中,效果更好啊。”
李牧卻有不同的看法,他的想法一說出口,白澤濤也不有些佩服。
“機遇確實同危險共存,可是眼下並不是一個好時機,也沒有一個好目標啊。”
白澤濤搖了搖頭,對於李牧勇猛還是很肯定的。
“不,指揮使大人,屬下倒是覺得,眼下有一個很好的時機和一個絕佳的目標。”
李牧話一出口,全場之人紛紛將目投向了他。
“怎麼,你有什麼發現?”
白澤濤疑的看向李牧,後者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後說出了一個讓全場之人震驚的名字。
“沙皇阿列克謝!”
“哐當.....”
德米特立直接嚇得癱坐在了地上,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膽大包天的東方人居然盯上了當今的沙皇!
白澤濤也是帶著驚訝的表再次看向李牧,這小子居然是如此的膽大,居然把主意打在了阿列克謝的頭上。
可是這個目標確實不錯,在沙俄,沙皇的統治其實並不牢固,很多權貴們把持著權力,雖然經過第一代沙皇的努力,皇權得到了一些加強,可是還遠遠不夠。
如今阿列克謝登基不到兩年時間,便已經開始收攏權力,勢必會引起權貴們的不滿,若是在這個時候沙皇被殺,阿列克謝還沒有子嗣,前任沙皇也只有一個兒子和兒的況下沙俄國肯定會陷一片爭奪權利的混之中。
而且,這樣才更有挑戰不是嗎?
白澤濤掃視了眾人一眼,眾人眼中那份火熱,倒是沒有令他失,不過暗殺沙皇那可不是一句話的事。
“這件事可以謀劃謀劃,你們過來.....”
白澤濤說著,就把眾人給召集了過來,包括德米特立,雖然這位奴隸主德米特立是金人的探子,不過還是非常好用的,再說了,他的一家老還在自己手裡,也不怕他起什麼麼蛾子。
眾人正說著,屋外卻突然響起了沉重的敲門聲,眾人紛紛把目投向大門,手掌也放在了武之上。
他們這次可是帶著95式突擊步槍而來的,火力那是相當的猛烈。
“別張,咱們的暗哨並沒有示警,應該沒什麼問題,德米特立,你去看看。”
白澤濤不慌不忙的說道,後者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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