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二河並沒有大張旗鼓,可是當李勝剛走到張府大廳之時,還是被不的員認了出來,紛紛不停的行禮,引起了不小的轟。
李勝只好揮了揮手,朝著堂繼續走去,李勝雖然是來參加張二河兒的滿月宴,但是卻不能跟大傢伙坐在一起。
只好到了堂之中,留下張父在外面應酬,來者之中,大多數都是原來鎮海堡的老人以及張二河的同僚,他們知道是李勝來了,也不會介意。
“喲,小閨長的白白的,真可。”
李勝看著張二河的媳婦將他兒抱了過來,連忙手接了過去,張氏哪知道皇上居然親自上手抱自己閨,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皇上能抱英兒,那都是英兒的福氣啊,陛下,聽說皇后娘娘又為您產下一名皇子,臣在這裡恭祝陛下了。”
張二河拍了拍張氏的肩膀,對著李勝說道。
“朕看我那小兒子和英兒投緣,要不就給他們定個娃娃親吧,二河,怎麼樣?”
李勝抱著英兒,隨口一說,卻讓張二河瞬間呆立當場。
皇帝居然要跟自己做親家,這對張家來說是何等的榮耀啊,正好此時張父也走了進來,剛好聽到李勝的話,竟直接跪了下來。
“快,二狗,快給陛下跪下謝恩啊。”
張父一邊說著一邊拉扯著有些呆的張二河,一時激,將張二河以前的名字又了出來。
“行了,咱們這麼客氣幹嘛,那都是鎮海堡出來的老人了,沒有你們的輔助,朕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奪得天下。”
李勝連忙將英兒遞給了張氏,手扶起兩人。
“陛下說的哪裡話,當初要不是您,咱們那一堡子人,能活到現在的恐怕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啊。”
張父一聲嘆息,他這話倒是說的不假,李勝穿越那一年,整個山東幾乎都是三不管的地帶,沒人管他們吃喝,沒人管他們生死。
要不是李勝的橫空出世,能活到現在的還真的是屈指可數。
現在李勝又與他們結為親家,張二河兩人更是對李勝激的痛哭流涕,要知道現在可是開國盛世初期,和皇家結親那意味著張氏在大夏國,將為頂尖的勳貴群。
這對於目前的張家來說,猶如坐飛機一樣,直接就上了天。
要知道張二河如今的職在大夏來說也只是勉勉強強算是中上。
“二狗,你小子命好生了個好閨啊,我想要個兒還沒得著落呢。”
董大力樂呵呵的說道,毫不掩飾自己酸意,張二河呵呵一笑,拍了拍董大力的肩膀。
“哈哈,那大力哥你得加油了,走,咱們與陛下喝酒去?”
“行,陛下,喝酒去?”
董大力也朝著李勝說道,李勝大聲應允,一同落座,此刻之間,三人如同曾經在鎮海堡一樣,把酒言歡。
酒過三巡之後,三人扯著扯著,就扯到了正事之上。
張二河喝了點酒,膽子也大了一些,開始朝著李勝倒起了苦水。
“陛下,您是不知道啊,這巡檢廳的差事真不好做啊,眼下大夏國戰事雖然沒了,但是犯罪率卻居高不下,這搶劫強殺人更是層出不窮,臣力大啊。”
說著,張二河端起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李勝還沒開口,一旁的董大力卻疑的問了起來。
“二河,自從陛下任監國以後,大改土製,分發良種,百姓們不說食無憂,至也沒有死的可能啊,怎麼還會有人冒著風險去落草為寇?”
“唉,大力哥你在京師,天子腳下,看到的當然是一片歌舞昇平,可是在某些地方,除了州府裡治安好一些,其他地方就不好說了,而且巡檢人,俸祿也比不上鎮海軍,難啊。”
張二河訴著苦,李勝認真的聽著,之前他也看到過不的摺子,大夏自立國之後的犯罪率,確實是居高不下。
而相印的大夏律法則是沿用的前明律,其中有太多的弊端了,例如連坐制,例如一些小罪不就砍手砍腳流放,導致這些人徹底沉淪,殺人放火,無所不幹。
反正都是一個死,罪多罪又有什麼區別。
再說大夏現在可沒那麼專業破案的巡檢,又沒有攝像頭什麼的,很多案件更是直接為了無頭案件,查都不知道從哪裡查起。
對於這些,李勝來之前也是做過一些功課的。
“聽說在通州張家灣有一起連環殺人案,這案子還沒有破嗎?”
李勝想起了刑部遞上來的一封摺子,從半年前至今,在張家灣已經有十三名百姓被殺害,這個案件讓整個刑部都很頭疼。
“唉,陛下沒錯,這案子不止是沒破,是就沒有任何線索,臣也親自去了張家灣幾十次,現場也探查過好幾次,一無所獲,這廝就像是職業殺手一樣,毫無痕跡。”
張二河有些無奈的說道,就因為這件事,他在刑部尚書孟兆祥那裡沒捱過罵,他的力也不小啊。
“嗯,這倒是個麻煩事。”
李勝略有所思的說著,他對破案這種事瞭解甚,也幫不上什麼忙,再說了,皇帝理的都是軍國大事,平時也沒太關注這種刑事案件,可是最近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湯,讓李勝也有些重視起來。
李勝沒有辦法,但是李勝想到了一個人。
“二河,朕這裡倒是有一個人,或許對你有些幫助。”
張二河本來就是發發牢,本沒想過尋求李勝的幫助,現在一聽李勝有辦法,他立馬大喜的問道,就連董大力也一臉期待的看向李勝。
“陛下,您說。”
“特種營大隊長李二牛。”
“是他!”
張二河臉一正,驚了一聲,沒想到皇帝說的居然是特戰猛虎李二牛,這人可是一個傳說,曾經創下過一人剿滅一個匪寨的傳奇人,可是李二牛能破案?
張二河不由有些失,還是覺得皇帝把這案子想的太簡單了,查案不是打仗,人多夠狠就行了。
李勝笑了笑,也不在意,他們哪裡知道李二牛的厲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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