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下子從天堂到地獄,關曉雪的心可想而知的糟糕。
現在,甚至將這一切都埋怨到顧子琪上,要是是敬河的兒,自己也不會落到這田地。
打開房子裡面的燈,用力甩上了門,關曉雪猛地一推,將椅帶人往裡面推了一把。
顧子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生生地推到裡面的沙發背上。
回頭,惡狠狠地盯著關曉雪。
「你什麼意思?想殺人,是不是?」
兩人心一樣糟,而且們母的脾氣簡直是如出一轍,覺,不來一場世界大戰,誰的火氣也平息不下來那般。
「吵!只知道吵!你一天到晚除了大呼小,還能做什麼?」
關曉雪隨意蹬了兩下,高跟鞋不知道被蹬到了哪個角落。
掃視了這個發黃,甚至帶著霉氣的地方一眼,黑著一張臉,過去在大廳裡面的三人沙發上坐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快點帶我回去,我不要留在這種噁心的地方。」顧子琪說著,又試圖要站起來。
可是,的腳二度傷,現在即便是拄著拐杖,也很可能走不了了。
前幾天不同,雖然不能好好走路,但,不管在家裡,還是在學校都有人守著,護著,還能拄著拐杖走幾步。
努力過了不行,顧子琪咬著,僅僅抓著陳舊的沙發皮,在單人沙發上坐下。
「再勉強,腳等著廢了!」關曉雪掃了一眼。
再怎麼樣,顧子琪現在也是唯一的親人,關曉雪也不想自己的兒以後是一個廢人。
顧子琪窩在沙發上,用力蹬了蹬腳。
「廢了就廢了。」似乎,才剛接了今天的事。
短短幾天,不僅不是顧家的小姐,就連孫家的小姐也不是。
現在這樣,算什麼意思?
顧子琪無力地掃了這個簡陋得寒酸的地方一眼,兩眼有幾分空。
「意思是,你打算以後我們就住這個地方?」一切看到眼底的東西,都是那麼噁心,顧子琪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生父不在國,這裡是他以前的住所。」關曉雪深吸了一口氣,也無力地躺在沙發上。
「他出國好幾年了。」說起那個「他」,人的眼底似乎還淌過幾分思念。
「什麼生父?我爸爸是顧家三先生,一定是他們搞錯了,我沒有其他爸爸,我要回去,我一定會回去的。」
什麼男人能比得上顧家的先生,顧子琪再次咆哮起來,接近了瘋狂的地步。
是豪門的千金小姐,這不只是昨天的事嗎?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般窮困潦倒?不可能!也不可以!
關曉雪並沒有理會太多,似乎還在想著什麼事。
「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沒想到,這地方的鎖還沒換,他說了,讓我有空可以過來看看。」
「當年的事,我們也不是有意的,沒想到就有了你。」
想起那一年的事,關曉雪蒼白的臉,才恢復了一點點潤。
「他,也不知道你的存在,我是不是要跟他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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