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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這回算是放心了,趁著時間還早,直接就去燙頭髮了。
一直都是黑長直,早就想燙頭了,這些年經濟開放以後,大家都跟上時髦了,燙頭不再是另類的。
選了一個高檔的燙髮店,然後燙了一個港式大波浪,配上的紅淡妝,真有一港姐的覺。
「太漂亮了,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港姐啊?」
「就是,你看看人家燙的頭髮,再看看我,真是羨慕。」
出來以後,沈曼這大家對的注視,隨即戴上墨鏡,瀟灑離開。
之心,人皆有之,在適當的年紀選擇臭,有什麼不對?
人嘛,打扮漂亮是為了取悅自己。
不像有些普信男,覺得人打扮就是為了給男人看。
這種想法真的可笑。
來到施工地,這邊舊的東西都已經拆掉了,正是吃飯時間,大家圍在一起討論飯菜呢。
「這老闆真敞亮,兩葷兩素啊!」
「可不咋的,紅燒,辣椒炒,真香啊!」
張師傅注意到門口來了個人,試探的說道:「這位小姐,請問你找誰啊?」
聞言沈曼一愣,隨即拿下眼鏡說道:「張師傅,我這剛走多大一會兒啊,你就不認識我了。」
服還是那套服,就是髮型變了而已。
大家眼中閃過驚艷,之前沈曼就足夠漂亮了,有種文靜的。
現在燙頭了,卻看起來格外,可能這就是港風的衝擊,帶來的覺。
如今人人都在模仿港姐的打扮,已經為流行了。
「沈小姐!?」張師傅瞪大眼睛說道:「您這換了髮型,我還真沒敢認啊。」
不得不說,這怎麼打扮都。
沈曼笑著擺擺手,說起正事:「施工隊來了嗎?」
至於飯菜就不用問了,看大家吃的這麼香,肯定是沒問題了。
「來了,他們在隔壁看格局呢。」張師傅說完放下飯盒,帶人去旁邊。
沈曼跟過去以後,那邊有兩個人在討論房子結構。
「老吳!這就是沈小姐。這是吳西,我們都是幹活認識的。」張師傅給介紹了一下。
大家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吳西直奔主題,「這個房子結構還算可以,就真的要了重建?」
他覺得可惜的,不過這是一筆大買賣,他只是事先打好招呼,別再了以後又後悔。
跟人打道,他還是頭一回。
沈曼點頭道:「沒錯,你們有圖紙嗎?我想蓋六層。」
現在再高的不讓蓋,畢竟這是京城,不是邊邊拉拉的郊區。
隔壁街就是景點了。
「六層?」吳西愣了一下,隨即再次確認:「你確定是要蓋六層嗎?」
這可不是小事啊,這麼大的面積,蓋二層就是二十多萬,六層可不是一層十幾萬的事。
「確定。」沈曼點頭說道:「不瞞你說,我這都是想做買賣,不然也不會買這地方。能接這活的話……圖紙有嗎?我看看。」
吳西點了點頭:「我這沒帶六層的圖紙,要不這樣,明天我帶人一起過來,談談合作的事,順便把圖紙帶來。」
他也是沒想到這一層,沒想到沈曼會蓋六層的。
他都這麼說了,沈曼當然不會說別的,只能同意了。
「行,那明天再說。」
這邊談好了,沈曼去跟張師傅涉一下,了一千塊,這個錢數雖說在這不算什麼,但在別人那可是一大筆錢,不能都讓人家墊付。
「喲,這真是謝謝了。」張師傅沒想到會提前給一半多,心裡激的同時,也決定好好干。
沈曼代好,然後就去飯店錢,再訂十天的盒飯。
弄完這些事兒,就去溜達玩了,現在王府井還不錯,再去北海公園逛逛。
逛完街再去吃頓涮羊,回到賓館都已經晚上七點鐘了。
是不知道,今天沈正新又來了,在賓館附近等了一天,愣是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又沒看到?」張梅在飯桌上,小心翼翼的問著。
沈正新今天又是黑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肝病了。
他擺擺手說道:「得了,我是找不到人了。我看就是故意躲著呢,找是找不到了。」
說完,看著桌上個人又問道:「沈玉去哪了?怎麼沒看到人。」
都吃飯了,也沒看到人回來。
張梅笑著道:「小玉了個對象,聽說是外商,以後要做老闆娘了。今天請出去吃飯,不回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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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難得的高興事了,他們家這兩年過的太不順了,所以有點高興事很不容易。
聞言沈正新滿意的點了點頭,「行啊,過得好了,也能惦記家裡。不像那個白眼狼,面都不見。」
第二天早上,沈曼今天起的早,飯也沒吃就出門了。
剛走出來去站點打車,就被人抓住胳膊了。
沈曼嚇了一跳,轉頭看去直接就無語住了。
「放開我!」不耐煩的皺著眉頭。
沈正新哪能放手,他看到沈曼鮮亮麗的模樣也知道了,這人過的太好了。
「行啊沈曼,你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忘恩負義,發達了都不管家裡。」他越說越來勁。
沈曼也沒廢話,從包里拿出來電棒捅過去。
「什麼玩意兒!」沈正新手上吃痛,一陣麻,放開手很驚訝的看向。
沈曼冷聲道:「之前你不是拿了兩千塊的彩禮?咱們早就恩斷義絕了,這是你說的。」
「現在來找我幹什麼?怎麼,臉這麼差是生病了?」
見對方臉發黑,看起來確實不太對勁。
生氣也不是這個樣子。
「你個孽畜!」沈正新聽這話就不是好話,上去就要扇子。
不過沈曼早就防備他呢,手就躲開了,還不忘給他來一電棒。
「你!你真是無法無天,反了你了!我是你爹!你敢打我。」沈正新氣的眼睛都紅了。
「你可不是我爹,當爹的能幹出來這些喪良心的事兒?」沈曼不搭理他,準備攔車走人。
見狀沈正新直接抓住:「沈曼你敢走一個試試,你不就是傍上大款了嗎?幫幫家裡怎麼了?」
「我養活你十幾年,幫家裡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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