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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沈曼結束了假期,然後就回去上班了。
當然,回去第一時間鄭廠長的書就去了。
說有工作要談。
什麼工作,估計還是那件事。
經過兩天的思考,鄭廠長覺得一定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所以,看到沈曼過來,他微笑著說道:「沈主任回來了,這兩天狀態好點沒?」
聞言沈曼同樣微笑著:「謝謝廠長關心,我的狀態好多了,也休息好了。」
其他人可沒有這樣的優待,出差回來必須得到單位報導。
不過屬於特殊的,畢竟出國不僅累的是,心也累啊。
「好。」鄭廠長點了點頭,說道:「這兩天想的怎麼樣?江鈰長那邊的調令都已經下來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向沈曼。
一聽這話沈曼眼中閃過一不悅,不過依舊面帶微笑。
「鄭廠長,其實我不想做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的能力有限。說實話,我這個人不太好,很容易得罪人。」
「我去江鈰長調過去的,萬一跟同事們起衝突,那就不好了,丟的還是領導的臉面。我很謝領導對我的栽培信任,但有些工作真不適合我的。」
覺得自己說的很明白了。
句里行間也沒說領導不好,更沒說工作不好。
只是說自己的能力不足。
但鄭廠長卻臉變冷了:「沈主任,你這是在說江鈰長的眼不好?他既然信任你,那就說明你有這個能力。可你這樣說,不就是證明領導的判斷力不行?」
這帽子可就扣的有點大了。
沈曼沒想到他會這麼明擺著說出來,一時間空氣中的氣氛凝結冰。
難道就這麼出,讓領導認準了?
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鄭廠長說笑了。」沈曼不不慢的回道:「既然領導們這麼重視我,想提拔我,那我肯定是恩戴德。」
「你能這麼想就好。」鄭廠長恢復了希笑呵呵的模樣,完全沒有了剛才箭弩拔張的氣氛了。
見狀沈曼心裡暗罵這個老狐貍,變臉變的比翻書還快。
不過這件事不會就輕易認可的。
鄭廠長的書拿過來調令給,上面寫著某機關單位的接收介紹信。
看到這份信件,沈曼心頭一沉。
「既然你接了,那過兩天就去報導吧。回去忙吧!」鄭廠長皮笑不笑的開始送客了。
沈曼起微笑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轉離開。
等出了廠長辦公室的門,沈曼臉沉著。
沒想到為了廠里辦這麼多事,鄭廠長一點面不顧,也不考慮自己的想法,直接就決定了。
這裡不是想事的地方,沈曼轉頭就回去了。
馬小麗見一言不發臉不太好看,也沒敢多問。
畢竟主任跟廠長的談話,想來這個書不該過問的。
不過兩人相的是朋友關係,所以給倒杯水送過去了。
「小曼,有啥事我能幫忙的你儘管說,我肯定幫你。」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但是如果沈曼開口,一定會全力以赴。
這兩年沈曼一直幫助自己,馬小麗也不是不知恩的人,所以有需要,一定會做到的。
聞言沈曼笑著搖了搖頭:「小麗姐,我有事肯定會跟你說的,放心吧。」
這件事馬小麗幫不上忙,所以還是需要靠自己。
不是瞧不起人,而是涉及的事不一樣。
想了一下,沈曼在午休的時候先早退了。
先是去了一趟百貨大樓,買了一些東西,然後就回家了。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這才提著東西去了江鈰長家。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是江鈰長負責的,他的調令。
沈曼一直覺得,見過幾次面都沒覺得這人有問題,如果真的霸道肯定之前會發現的。
當然了,鄭廠長之前都是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事事都想著下屬,誰知道能辦出來這樣的事呢?
所以說,人不能看表面,相時間長也不會發現的。
只要遇事的時候才能看清一個人的真面目。
敲響房門,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開門的是保姆,看到以後問道:「請問你找誰?」
「你好,我找江鈰長,我沈曼。」
保姆點了點頭:「你等下,我去問問。」 (5,0);
只是個保姆還做不到放任何人進來,所以必須得詢問一下。
片刻後保姆過來了,笑著說道:「江鈰長讓你進去。」
說罷拿了乾淨的拖鞋。
沈曼換上鞋子,把手裡的東西遞過去。
進客廳,屋裡除了保姆沒看到任何人。
這時書房的方向,江鈰長探出頭來:「小沈同志,進書房說話吧。」
「好的。」沈曼直接走過去,然後進屋。
江鈰長示意坐下,然後收起桌上的文件。
這種文件不是能給人看的,他回家辦公也不行。
「今天怎麼上我這來了?」他笑著看向對面的人。
沈曼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問一下:「是這樣的江鈰長,我聽鄭廠長說,給我的調令已經下來了。我前兩天才知道,今天就給我了。」
「說實話,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苦笑一聲,似乎是覺得自己能力不足一樣。
對面的江鈰長聞言挑了挑眉:「不對啊,鄭廠長說你考慮好了,我才下的調令啊。」
這是什麼況?
果然。
沈曼心中瞭然,這個鄭廠長真是先斬後奏的。幸好自己過來了!
不過。
面上保持疑:「啊?我從蘇國回來,鄭廠長告訴我的。我覺得自己能力有限,所以跟他說考慮考慮。結果今天調令就給我了……」
說完,有些詫異的模樣。
然後不再說話。
對面的江鈰長皺著眉頭,隨即說道:「那你今天過來的意思?」
「江鈰長,我覺得自己能力有限,當然,如果能去工作自然很好。但是我的水平也就是翻譯,怕幫不上什麼忙。」沈曼抿著,繼續說話。
「業有專攻,我對辦公室這方面不太了解,但是翻譯的工作可以做的。」
知道,就算這件事鄭廠長自己決定的,但江鈰長說話了,恐怕很難改變。
一時間誰也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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