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常青的臉也在瞬間變得煞白如紙，他想要解釋一句，但畔最終隻是張了張，一個字都沒有出來，和楊月紅對視的眸子劃過深深的悲痛。

“閨，是吧！葉常青就是麵歹人對吧！我這裏有證，你是人證，隻要你開口，他這樣畜生不如的東西就得當場死！”

跪在一旁的陸氏這下更激了，看出了楊月紅對葉常青的恨意。

“休得喧嘩！”

郝知縣看陸氏有種好像要攛掇楊月紅的意思，便又拍響了手上的驚堂木，陸氏被嚇了一跳，再看到郝知縣的臉都是黑的，立刻乖乖閉。

“楊月紅，你接著。”

聽了郝知縣的話，楊月紅將視線從葉常青的上收回，低下頭後繼續開口。

“我能證明，葉常青不是麵歹人。”

“啊！？”

“什麽！？”

這話再一出口，公堂外再次炸鍋。

“楊月紅，你怕是和你娘一樣，腦子不清醒了吧！”

這話是被楊月紅的話炸了陣腳的程順。

他等著盼著楊月紅順手再推一把，把葉常青推下萬丈懸崖，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手把已經站在了生死邊緣的他一把給拽了回來。

“程順！你什麽！？”

楊月紅回頭，厲聲質問他的時候，眼裏閃著森寒的冷意。

“我，我沒別的意思，我怕你是因為第一次進衙門，見到知縣大人太張犯糊塗錯話！”

程順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急忙改口的同時態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我一點都不張，我也沒糊塗，更沒有錯話！葉常青他不是麵歹人，我很清楚自己這個時候在幹什麽。”

楊月紅冷冷瞥了一眼程順後便又回頭看向了坐在公案後，臉上表同樣吃驚不已的郝知縣。

“大人，那日麵歹人抓著我的時候，我掙紮的時候抓傷過他的脖子，我剛剛看了，葉常青的脖子沒有抓痕，所以麵歹人不是他。”

“你，你，你怕是真的和你娘一樣是個傻的吧？你知道你在什麽嗎？”

跪在一旁的陸氏也急了。

“你話給我放幹淨一點，我娘隻是病了，不是傻，也不糊塗，心裏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你看清楚，那個人是害死你弟弟的叛徒，他害死了你弟弟，你還撒謊幫他證明清白，你不是個傻的是什麽？”

陸氏用看怪的眼神打量著楊月紅，覺得比娘瘋得還要厲害。

“就是因為他害死了我弟弟，所以沒人比我更恨他，沒人比我更不得他死給我弟弟償命，可一碼事歸一碼事。

他害死我弟弟是一碼事，他不是麵歹人是另外一碼事，我娘從教我和我弟弟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他不是麵歹人，就不是麵歹人，我不會因為恨他而故意栽贓陷害。

大人，我的字字句句都屬實，不信，你們可以查看葉常青的脖子，他的脖子上沒有傷痕。”

楊月紅的話頓時讓陸氏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