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和他握了握手,不卑不:“你好。”
荊建國一愣。
“你也是軍人?”
從握手的力度和姿態,有著和常人本質的區別,這是在部隊長期生活過的人都會留下的烙印。
沈清如搖了搖頭:“不是。”
“哦,請進吧。”
荊建國沒再追問,盡管他眼神裏帶著懷疑和不確定。
他在前麵帶路。
沈清如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院子不大,圍著一圈竹籬笆,高度隻到人的膝蓋,左邊的院子紮著好幾排竹架子,爬滿了綠的大葉子,結著好多綠綠的小黃瓜,瞧著脆生生的。
右邊則長著茂盛的大葉蔬菜,並不是常見的白菜卷心菜,一時也分辨不出來。
看到對蔬菜很興趣的樣子,荊建國回頭問道:“沈小姐喜歡農作?以前種過菜嗎?”
沈清如笑著搖了搖頭:“沒種過菜,但種過不有毒的植。”
這裏的環境和以前住的地方非常相似。
地方不大但有一個小小的院子,就在院子裏嚐試著一些比較罕見的植,當然大部分都是有毒的。
因為試驗,需要用大量的毒來達到以毒攻毒的療效,而這些毒千奇百怪,有些更是有錢也買不到。
就弄來種子自己種植。
荊建國以為是開玩笑,心裏不滿地想:這都什麽時候了,小姑娘還開這種玩笑。
他板著臉,嚴肅的表看得荊誌偉直發慌,悄悄對沈清如使了個眼,又小聲道:“我爸這人特嚴肅,開不起玩笑。”
他也以為沈清如剛才是說笑話。
沈清如再次笑笑,沒有解釋。
房間也不大,布置得更是像普通的農家,簡陋的木桌,板凳,門口掛著好幾串紅彤彤的幹辣椒,牆角是竹子做的長掃帚,牆上掛著竹箥箕。
荊誌偉心想父親這是從哪裏借來的農舍,那麽多咖啡館和西餐廳不用,非要約到這裏來見麵談話,真是夠怪癖的。
“沈清如,喝什麽?茶,還是咖啡?”
荊建國問完,又道:“不過這裏隻有茶。”
沈清如微微一笑,拉過凳子坐了下來:“就喝茶吧。”
“好。”
荊建國提高聲音:“送壺茶來。”
門外有人答應,不一會兒功夫,一名穿便裝的年輕男人送來了一壺茶和三隻茶杯。
荊誌偉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年輕男人絕對是軍人,每一步每個神都在臉上寫著“軍人”這兩個字。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要穿便裝。
除非是在執行任務。
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麽,睜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然後默默地垂下了頭,端起麵前的茶喝了下去。
茶熱也香,就是一杯太不解,他見茶壺就放在桌上,便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喝幹。
連喝了三杯,他才覺得嗓子不那麽冒火了。
這茶還潤的。
他心想。
一抬眼,他發現父親荊建國正在瞪著自己,一副牛嚼牡丹的惋惜表。
“可惜,可惜。”
荊建國搖了搖頭。
荊誌偉莫名其妙,父親這是打什麽啞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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