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城哪里敢去奢對自己有“余”,聽了的話,他也只能表示理解:“那抱歉,是我的錯。但我想告訴你,即便不是喝醉,月月,我也對你有覺。”
他炙熱的目幾乎招架不住,眼神躲閃著,語氣也有點慌:“那,我也能理解。都是年人嘛,有……有需求是正常的。”
季連城一眨不眨看著,看紅暈一點點遍布的臉頰,最后連耳垂都紅了。
好可。
想親。
白西月被他這樣注視,只覺渾不自在。抬手攏了攏頭發,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拿了手機。
手機屏保照片顯現在屏幕上,幾秒后自黑屏。
白西月毫無察覺,又道:“其實,我覺得……”
沒看到,季連城的臉已經變了。
他直起子,離開白西月,端正坐在后座另外半邊的位置,打斷白西月的話:“該接木木了。”
白西月啊了一聲,抬眼看他。
季連城已經閉上了眼睛,面沉如水。
怎麼覺……他好像生氣了?
不對啊,明明剛剛還好好的,他還抱著,作溫,眼神也是和的。
怎麼一眨眼又有緒了?
男人怎麼能這麼善變?
他迫不及待讓去接木木,搞得好像賴著不走似的。
心底有莫名的委屈涌上來,白西月賭氣地開了車門,抬下車,剛想把車門甩給他看,又想起他滾燙的額頭,只好又彎下腰,道:“你還在發燒……”
豈料,季連城冷冷打斷:“不關你的事。”
這下,白西月是真的惱了。
砰一聲大力甩上了車門,然后轉就走。
莫名其妙!
神經兮兮!
把當猴耍嗎?
心好了,又親又抱的,轉個臉,又擺臉給!
真以為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季連城!你就是個混蛋!
木木從早教中心出來,被白西月抱在懷里。
捧著白西月的臉親了兩口,聲氣地問:“媽媽你不高興嗎?”
白西月忙笑了笑:“媽媽沒有不高興啊。對了,木木不是說要吃草莓?媽媽現在帶你去買。”
木木拍著小手:“好啊好啊,去買巧莓!”
結果,剛上車,王士打電話來,問到哪兒了,說草莓已經買了,讓別買了。
白西月就直接回家了。
家里,張阿姨剛剛把飯菜擺上桌。
木木乖乖了人,就纏著姥姥要草莓。
張阿姨從廚房端出來一大盤可口人的草莓,有白的有紅的,看上去就好吃。
守著張阿姨,白西月不好多說什麼,只說:“木木,先吃一個,等下吃完飯再吃。”
王士直接開口:“這個草莓啊,是連城專門給木木種的,沒有打藥,純天然,無公害,放心吃!”
“什麼?”白西月有點不敢置信:“季連城種的?”
他還會種草莓?
張阿姨笑笑:“不是爺種的。是爺包了個農場,因為木木吃草莓,他特意人種了很多,一點兒藥都沒用,全是自然生長的。”
白西月心想,他還真是有心啊。
那好了,也跟著沾。
畢竟,現在最吃的水果,就是草莓。
晚飯后,張阿姨在廚房收拾,白西月在旁邊幫忙。
張阿姨悄悄問:“昨晚爺沒說什麼吧?我看他早上起來緒不太對。”
白西月道:“他喝得迷迷糊糊的,我把他扶上樓就走了。他喝醉了,能說什麼。”
張阿姨嘆口氣:“白醫生,其實……其實爺那個人,不善言辭,有什麼事都放在心里。你們之間……”
白西月打斷:“阿姨,我和他已經過去了——這個碗給我吧,我放上面的柜子里。”
刻意轉移話題,張阿姨也只好識趣地閉了。
晚一點,張阿姨走了,木木睡了,王士看著的臉小心開口:“我上次說的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白西月問:“什麼事?”
說:“就是李阿姨要給你介紹的那個企業高管,你見還是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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