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北城天氣卻沒那麽炎熱。

林緒跟趙經理在辦公室，兩人說起白啟明二人剛剛的反應。

“這白總，為了拿下這個合作前後這麽費心，一到關鍵時刻怎麽掉鏈子。”

林緒坐下，眼眸瞇起。

都是人，已經猜出這其中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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