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薑寧都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況下還能堅持多久。
這是六年來,薑寧再一次有了心如死灰的放棄的覺,顧言深也覺到了。
越是這樣,顧言深就越是要讓薑寧配合。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一直到顧言深結束這樣的糾纏,薑寧整個人趴在床上。
皮上已經都是淤青,可以看的出之前的戰況有多激烈。
顧言深站起,有瞬間的懊惱,但是在想到陸霆驍的時候,他的眸又跟著沉了下來。
怎麽都沒辦法放下段去哄著薑寧。
說不上這是一種什麽樣的覺。
好似被背叛了,但是卻又無法幹涉,最終抑鬱的人不過就是自己。
而顧言深更清楚的知道,在這種況下,自己繼續在這裏,隻會讓現在的況更為的惡化。
最終,顧言深快速的朝著淋浴房的方向走去。
等薑寧反應過來的時候,淋浴房的流水聲也已經停止了,主臥室傳來巨大的關門聲。
顧言深離開了。
薑寧這才機械麻木的坐了起來,被顧言深丟到一旁的手機,又開始振。
低頭看了一眼,是陸霆驍的電話。
薑寧接了起來:“大哥。”
“到底什麽況?”陸霆驍問的直接,但是眉眼裏的關心卻是顯而易見。
“沒事,我可以理。”薑寧很平靜。
陸霆驍的眉頭擰的更,那是對薑寧的了解。
薑寧越是平靜,代表薑寧的緒越是不對。
“大衛到城了,所以你並沒我想的那麽好。”陸霆驍直言不諱,“我說過,有事的話告訴我,陸家就是你的靠山,你不需要在意顧言深,他不是陸家的對手。”
“好。”薑寧淡淡應聲。
陸霆驍看著薑寧,薄微。
但是這一次,薑寧沒給陸霆驍再繼續開口的機會,已經主打斷了這人的話。
“大哥,這些事我都會理好,等我理好,我就回首都。”薑寧說的直接。
“要多久?”陸霆驍冷靜的問著。
“很快了吧。”薑寧想了想,“在周蔓蔓審判結果出來後,我見到心暖以後。”
“陸家和顧家爭心暖的養權,那麽顧家也不會是對手。”陸霆驍說的直接,“這些都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地方。”
這話,讓薑寧沉默了一下,當然知道。
但是顧心暖確確實實是薑寧最後的防線,不想讓顧心暖再一次的創。
不想讓顧心暖知道,自己就是的生母,是那個不要的母親,縱然事實不是這樣。
但是對於孩子而言,很多事太複雜了,他們無法理解。
加上顧心暖的心髒問題,就連陸霆驍都說了,這個世界上,能主刀的人隻有顧言深。
所以薑寧賭不起。
“薑寧?”陸霆驍見薑寧不說話,倒是了聲。
薑寧深呼吸,才把自己的顧慮說了,這一次不說話的人是陸霆驍。
因為涉及到顧心暖的事,既然薑寧已經知道了,那麽陸霆驍就不可能給薑寧做決定。
何況,當年的事,確確實實也不是這麽簡單。
“所以你是怎麽想的?”許久,陸霆驍把主權放到了薑寧的手中。
薑寧安靜了很久:“等周蔓蔓的審判下來,理好周蔓蔓的事,我放棄心暖的養權。”
薑寧把這個決定說出口的時候,是艱難的。
但是薑寧知道,這是對顧心暖最好的結果。
的威脅已經不在了,而留在顧言深的邊,顧心暖不會到任何的委屈,有意外,顧言深也可以第一時間理。
但是若是顧心暖跟著自己,一切都變得未知。
最重要的是,因為顧心暖的原因,還會繼續和顧言深糾纏。
薑寧知道,自己已經糾纏不起了。
而這樣狀態下的自己,顧心暖跟著自己,並不是一件最為合適的事。
陸霆驍有些意外薑寧的決定,但是他倒是沒說什麽:“你決定了就好,別的事不需要擔心,我會理好。”
“好。”薑寧應聲。
陸霆驍陪著薑寧聊了幾句,而後才掛了電話。
薑寧也沒說什麽,安安靜靜。
這個決定,並沒讓薑寧輕鬆,薑寧閉眼,緩緩的倒在床上。
很長時間,薑寧緩過神,這才站起,朝著淋浴房的方向走去。
安靜的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甚至有瞬間,薑寧覺得這張臉自己都陌生了。
“薑寧,你到底要怎麽做呢?”薑寧在自問自答。
但是並沒人能回應薑寧。
在這種況下,薑寧很機械的收拾好自己,整個人蜷在床上。
一直到外麵的天漸漸亮堂起來,都沒一點點的困意。
而同一時間,顧言深直接驅車去了紀臣峴的公寓。
紀臣峴看見顧言深的時候,都愣了:“你現在是有病?以前我出去半夜三更喝酒算了,現在還到我這裏擾我清夢?”
顧言深的臉沉,完全沒理會紀臣峴的意思,直接推開這人就走進公寓。
紀臣峴:“……”
怎麽,單狗不配有夜生活?
怎麽,單狗還要被這種已婚老男人待?
怎麽,單狗不僅要被喂狗糧,還要當垃圾桶?
憑什麽啊?
紀臣峴是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然後就直接氣樂了。
但是這也是這麽久來,第一次見到顧言深這麽沉的樣子,紀臣峴想了想也沒和這個男人計較。
很快,紀臣峴跟著顧言深走了進去。
他給顧言深倒了一杯酒:“所以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嗎?”
顧言深沒說話,很快把酒給喝完了。
就這樣,紀臣峴倒一杯,顧言深喝一杯,最後氣的紀臣峴一點都不給倒了。
在這種況下,顧言深才看向紀臣峴,但是依舊很安靜。
“行了,別在我這裏裝,陸寧又怎麽你了?”紀臣峴問的直接。
不管陸寧是誰,但是紀臣峴不能否認的是,自從陸寧出現後,顧言深像一個人。
不然這些年,顧言深就好似一個沒有的工作機人。
而紀臣峴的話,許久才讓顧言深淡淡開口:“承認了自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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