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母倆走進餐廳,這才把車子開地庫。
在顧言深把車子駛地庫的時候,他的手機振了一下,是徐誠的電話。
顧言深淡定的接起手機,徐誠的聲音已經從那頭傳來。
“顧總,消息是陸小姐抖出去的。”徐誠應聲,“但是是誰幫陸小姐查到這些消息,就不得而知了。”
徐誠知道,這些年來,顧言深也查過周蔓蔓的事。
但是周蔓蔓的一切都顯得天無,本不給人任何下手的機會。
所以周蔓蔓才可以安然無恙的過了這麽多年。
顯然,能把這些事都出來,絕非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太有針對了。
“捅給的?”顧言深安靜了一下。
“是,包括國警方那邊,現在國警方也已經開始介,和城的警方在配合。”徐誠解釋,“這一來一去,周蔓蔓應該是出不來了。”
不僅僅是出不來,甚至是死刑。
畢竟在江城,買賣毒品就是絕對不能寬恕的死罪。
那些搜查出來的證據,足夠定罪了。
顧言深安靜了一下,徐誠繼續說著:“輿論把當年的事翻出來了,當年所有的論斷都被推翻了,反而周蔓蔓了兇手。”
“說什麽了?”顧言深冷靜問著。
“當年太太了很多折磨和委屈,雙胞胎的早產,死亡,太太的過世,包括當年太太母親跳樓,還有薑悅失蹤,薑奕死亡。很多事在網友的複盤裏,反而周蔓蔓的嫌疑最大了。”徐誠大概形容了一遍。
而後徐誠微微停頓:“我把所有網友提出的問題都整理了一遍,甚至還有當年太太最後出事的車禍,全都在發到您的手機了。”
“好。”顧言深點頭。
“我認為,這些觀點,確確實實是我們當時都沒想到的。因為任何人都覺得當時的周蔓蔓是極為無辜的。但是現在串聯起來,忽然覺得,這就是一條完整的線索,並非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挑撥離間了您和太太的關係,才會有後麵一係列的意外,隻需要順水推舟。”
徐誠也顯得冷靜,在複盤當年的事。
有些事真的不能細想,隻要細想,就足夠讓人骨悚然。
“包括當年先生把太太母親著跳樓的事,那麽是誰通知先生的呢?因為夫人說過,是先生接了一通電話後才離開的,但是後來我們並沒查到這一通電話。加上先生本神狀況不穩定,常有幻覺,所以我們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徐誠在仔細分析。
越是分析,越是讓徐誠覺得荒誕。
顧言深的臉也跟著越來越沉:“我等下看,你順著這個猜測,把當年的事再複查一遍。”
這麽看,他們當年確確實實是掉了很多的細節。
當年的事發生的又又急,一件接一件。
加上顧言深和薑寧的關係陷低穀,所以很多重要的線索其實在當時都被忽略掉了。
周蔓蔓確確實實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的第二學位是心理學的博士,所以是把這些人的心思拿到了完的地步。
所以周蔓蔓隻要適當的順水推舟,很多事就朝著不可挽回的方向走了。
“我知道了。”徐誠應聲。
“對了。”顧言深忽然住徐誠,“鑒定結果出來了嗎?”
“就是這兩天了,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您。”徐誠很快回答。
顧言深嗯了聲,而後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麽,從容不迫的掛了電話。
他已經停好車了,但是他並沒著急上去。
他低斂下眉眼好似在沉思。
他想,現在的陸寧,如果不是薑寧的話,有什麽深仇大恨需要這麽弄死周蔓蔓?
如果就隻是顧太太的位置,陸寧完全不需要如此,畢竟他會給。
而現在陸寧的一切行為,都讓顧言深心裏的懷疑越來越沉。
沉了沉,顧言深藏起所有的緒,淡定的下了車,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顧言深進包廂的時候,薑寧已經點好菜了,在陪著顧心暖吃飯。
“我還想吃一個糯米滋。”顧心暖咬著飯,含糊不清的說著。
“不可以,這個是點心,你不能吃太多,容易消化不良。”薑寧搖搖頭阻止了。
顧心暖扁扁,但是眼睛還眼的看著,隻是薑寧盯著,所以顧心暖也不敢做什麽。
忽然顧心暖看見顧言深進來,大聲了一聲:“爹地。”
下意識的,薑寧看了過去,然後顧心暖就快速的衝著糯米滋下了手,心滿意足的吃了下去。
薑寧發現的時候哭笑不得。
顧言深無奈搖搖頭:“暖暖,你不可以這樣。”
顧心暖一邊點頭,一邊倒是堅決不改,立刻就轉移了話題。
薑寧很是縱容,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麽,很快,顧言深的眼神落在薑寧的上,很沉。
薑寧注意到了,的心跳跳了一下,有些張。
但是顧言深沒說話,薑寧也不會自曝其短。
很快,服務生就把晚餐都上齊全了,顧心暖的小除了吃就是在說,倒是讓氣氛不會繃。
薑寧全程都在陪著,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麽,偶爾會回應小家夥的一些問題。
一直到顧心暖撐的肚子圓滾滾,這頓晚餐才結束。
但是顧心暖還是沒忘記給顧景琛打包一些他喜歡點心。
薑寧笑著照做了。
在飯後,顧心暖提出要去遊樂場。
這種地方,顧言深以前都不會同意,顧心暖想玩,在顧家就可以準備一個遊樂場。
但是現在薑寧縱容,所以顧言深會陪著。
兩人很低調的出現在遊樂場裏,顧心暖開心的玩耍,完全看不出一個心髒有問題的孩子。
“暖暖什麽時候可以手?”薑寧忽然問著顧言深。
“要等幾年,能堅持到十二歲後是最好的,手的風險會降到最低。”顧言深並沒瞞。
所以在這種況下,顧言深對顧心暖反而顯得小心翼翼的。
薑寧噢了聲,點點頭,倒是沒說什麽。
在這件事上,薑寧不會有任何懷疑,畢竟顧言深是最好的心髒科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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