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桐看了一眼這位坐在椅上,被服務員推著路過的年輕男子沒有多想,很快就收回了目。
隻是下一秒,又再次疑的看了年輕男子一眼,然而年輕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顧書桐會再次看他,這一次他卻沒有去看顧書桐一眼,而是直視著前方。
這反而引起了顧書桐的注意。
陶靈注意到了的異樣,好奇的問道:“書桐,你在看什麽?”
顧書桐連忙收回目,搖頭道:“沒事,我隻是好像看到了一個曾經的人,隻是時間太長了,不一定就是那個人,可能是我認錯人了。”
“哦,這樣嗎。”陶靈沒有多想,又繼續和顧書桐閑聊起來。
“先生,你看這個位置合適嗎?”服務員把年輕男子推到了一張位於角落位置的餐桌麵前,這裏路過的客人比較,會減一些客人的衝撞。
恰好這個位置正是背靠著顧書桐們那一張桌。
年輕男子對於這個位置十分滿意,他點頭道:“這個位置不錯,謝謝你了。”
服務員笑了笑,然後去往廚房下單了。
年輕男子獨自坐在椅上,似乎有些百般無聊,開始打量著咖啡館的裝飾,剛好這個時候迎麵走來了一對。
他們也剛好看上了這個位於角落的位置,便走上前來,“喂,小子,這個位置我看上了,麻煩你讓一讓吧。”
年輕男子坐在椅上,有些無辜的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麽把位置讓給你,要不你們還是去尋找另外一個位置吧。”
男子認為沒有把這個位置要下來,在朋友麵前有些損害了自己的麵子,惱怒的一把揪起他的領,怒喝道:
“你這個殘廢,我看你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是嗎?就你這樣的廢還出門幹什麽?乖乖的給我滾開,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年輕男子依舊是無於衷,穩穩的坐在椅上,仿佛被揪起來的不是他的領。
但是坐在後的陶靈卻聽不下去了,立馬站了起來,“你們在幹什麽?這裏不是打架的地方,快點給我鬆手!”
男子不屑的看了陶靈一眼,“死八婆,我們又不是搶你的位置,關你什麽事,趕給我閉,不然我連你都揍一頓!”
此話一出,瞬間就惹怒了陶靈,冷笑的拿起手機直接就撥通了報警電話,“你說關我什麽事?我是這裏的老板娘,我這裏不歡迎你這種惹事的客人,要你馬上出去,你說這樣關不關我的事?”
男子一時間有些不清楚陶靈是不是這裏的老板娘,但是看的手機的確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他要是不趕離開這裏,警察很快就會到了,到時候事就大條了。
最後他權衡了一番利弊後,隻能灰溜溜的拉著朋友離去,當然臨走的時候還是不忘放出狠話,“死八婆,你給我等著!”
陶靈本就不帶怕的,“我天天都在這裏等你,就怕你這個慫包不會來!”
把鬧事的給趕走後,陶靈為老板理應上前去安客人,“這位先生,剛才的事不好意思了,為了表達歉意,今天你的消費我們店裏給你免單,你看可以嗎?”
對於這個免單年輕男子沒有拒絕,點頭道:“那就謝謝你們了。”
“沒事,沒事,這是我們該做的。”陶靈又是客氣的問候了幾句,然後回到了座位上。
這時候顧書桐已經給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了,“陶靈,你這次做的不錯。”
陶靈擺了擺手,不太在意的說道:“我最討厭就是這種欺怕的人了,要是他下次還敢來,看我不罵死他!”
顧書桐笑了笑,忍不住回想到了以前的事,每當到委屈的時候,都是陶靈第一個幫出頭。
一直以來陶靈的格都是這樣視惡如仇。
就在這時,後那位年輕男子用手滾著椅來到了顧書桐們這張餐桌前,他是來致謝的,“這位小姐,多謝你剛才的出手幫忙。”
陶靈有些意外,連忙說道:“你不用太過於客氣,我是這裏的老板,看到這種不公平的事當然是要主出麵的,這些都是我的分之事。”
與此同時,顧書桐也終於看清楚了年輕男子的麵容,驚疑的問道:“你,你是古藝嗎?”
古藝扭頭看向顧書桐,他似乎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顧書桐,“我是古藝,這位小姐你認識我?”
“古藝真的是你,你忘記我了嗎?我是顧書桐,當初在大學的時候我們還是同學呢,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你,真是太巧了。”顧書桐麵驚喜神。
經過提醒,古藝也是慢慢的想起來,當初他大學也是在臨海市這邊讀的,但也隻是讀了一年後就轉校了。
當時由於他的原因,班上很多同學都不會和主他聊天,隻有心善的顧書桐不會在意這些,甚至還經常會帶些小零食給他,陪他聊天解悶。
如果要說起來,顧書桐還是古藝當年在臨海市讀大學的時候,唯一一位同學兼朋友。
“書, 書桐?一晃好幾年過去了,我都差點沒有認出你來。”
“是啊,剛才你在這裏路過的時候我還多看你幾眼,同樣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你,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的還是不能好嗎?”顧書桐低頭看向古藝的雙。
古藝灑的笑道:“好不了,這輩子也就是這樣了,不過我也習慣了這種生活,不礙事的。”
“倒是你最近生活的還好嗎?應該不會像以前那樣容易哭鼻子了吧?”
提起這個,顧書桐的臉頰有些泛紅,那是不好意思。
當時在大學期間因為容貌的緣故,時不時會讓班上的同學欺負。
平時雖然是有陶靈幫出頭,但奈何們兩人同在一個學校不在同一個校區,有很多時候都是遠火救不了近水,顧書桐都要自己一個人默默承。
就好比如古藝,他已經看過幾次顧書桐躲在角落裏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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