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扭頭看向秦武,包括正在閉目養神的錢家家主。
“各位,我們幾大家族的聯合已經是趨勢了,我秦武鬥膽想要當這個主事人。”
“老秦,你在放屁呢?憑什麽讓你當這個主事人?”一位家主已經聽不下去了,馬上就反駁道。
其餘幾位家主雖然沒有立即反駁,但是看他們的意思都是一樣的,畢竟他們都想爭搶這個主事人的位置。
麵對質疑,秦武倒也沒有直接反駁,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況。
隻見他朝著後的秦天明稍微的使了一下眼神,秦天明立馬會意,走出來對著那位開口反駁的家主冷聲道:
“朱家主,你剛才問我父親憑什麽當這個主事人是嗎?很簡單,你要是不滿意這個決定,你可以馬上走人,我一定會把消息放出去,就說你們朱家主離了我們,你說薑家會不會第一個拿你來開刀?”
“嗯?你這是在威脅我?”朱家家主臉一變,起用手指著秦天明。
秦天明出了一微笑,但是這微笑下卻著森然的冷意。
“朱家主,我就威脅你又如何呢?別忘記了,這裏是秦家,難道我這個主人生氣了,還不能把客人給趕走不?”
原本一直溫和的秦天明,也是逐漸出了屬於他的獠牙。
“秦武,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嗎?”朱家家主猛拍桌子,質問秦武。
秦武視而不見,繼續說道:“各位,我知道我要當這個主事人肯定會有人到不滿,其實你們大可不必這樣,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大家的共同發展,是為了大局的穩定。”
“要知道目前的況而言,我們已經沒得選擇了,隻要我們一但分開出去,薑家絕對會對我們出手,還有古家那邊,難道你們真的信了古毅那番話嗎?”
在座幾位家主的臉晴不定,秦武最後那句話說的不錯,古毅是信不得的。
他們之所以會坐在這裏,全都是被古毅這個混蛋迫的,要是有可能他們也不想得罪薑家。
隻是他們也不願意讓出主事人這個位置。
畢竟主事人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麽,他們是當然知道的,所以他們才要搶奪這個位置。
秦武看了他們一眼,知道威脅的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給一些甜頭了。
“我秦武在這裏承諾,主事人這個位置我不會白當的,我們秦家願意拿出30億來做前期運作的資金,並且我隻當三年!”
30億,三年。
在場的家主們都是經百戰的老狐貍,瞬間就分析出了事的利弊,30億可不算,就算是他們都未必願意付出那麽多資金,而且三年的時間也會很快過去的。
但是即便這樣,在場的人都沒有立馬表態,他們都在等一個人出言反駁,隻是他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反倒是有人率先同意了。
“看的出秦家主你對這個主事人位置是誌在必得了,居然願意拿出30億來,既然如此這個位置我就不爭了。”
錢家家主睡眼惺忪,當他說完這句話後又是繼續閉目養神了。
有人帶頭同意,自然就會有人跟著。
其餘的家主雖然也不滿秦武要當這個主事人,但奈何趨勢所迫,也隻能著頭皮同意了。
尤其是錢家家主在這裏年事最高,說出來的話也是帶著威嚴,有他第一個點頭同意了,他們也不好繼續去爭。
“既然錢老都這樣說了,那就讓老秦你當吧。”
“嗯,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
“哼。”唯獨朱家家主冷哼一聲,也當做是表態了。
眼看著所有人都同意了,秦武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都出了會心的笑意。
關於主事人這個位置,他們秦家早就是誌在必得了,秦武更是抑不住的滿心歡喜,起道:“為了慶祝我們的初次聯手,我已經吩咐廚房安排了午宴,大家要是不介意就一起賞個臉吧。”
錢家家主聞言緩緩的睜開雙眼,擺手道:“今天還沒吃藥,不適宜吃飯,沒什麽事我還是先走了。”
有了錢家家主帶頭表率,其餘幾位家主也是各自找了借口離去。
慶祝我們聯手?是應該要慶祝你們秦家目的達吧,這頓飯他們可沒有心去吃。
秦武也不怒,他對著秦天明道:“天明,你去送送諸位叔伯離去吧。”
“是的父親。”秦天明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宴席大廳,把錢家主他們都送出了門外。
秦依依就站在宴席大廳的門口,看著眼前這一切,直到秦天明返回來的時候,立馬上前問道:“哥,你們這是要做什麽?我怎麽一點都看不明白?”
秦天明寵溺的了這個最的妹妹,“依依,這裏不關你的事,所以你不用去管,你隻需要記住,不出三年,我們秦家必定是臨海市的第一家族,超過薑家已經是指日可待的事。”
秦依依聽的一臉迷糊,超越薑家?真的有這個可能嗎?
秦依依麵擔憂,擔心秦武和秦天明會去做一些不太理智的事,這幾天已經反複想過了,劉千雪所有的一切都是圈套來的,什麽古家會出手幫他們,都是騙人。
“哥,你們就別去做傻事了,幹脆這樣吧,我去薑家親自找柳夫人賠罪,把事給一五一十的都說清楚,我相信以柳夫人的大人大量或許不會怪罪我們的。”
“依依,你在說什麽?我們秦家又沒有做錯什麽,你為什麽要向柳城玉賠罪呢?”秦天明反問道。
秦依依似乎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還是多說兩句。
可是秦天明卻阻止了,“好了依依,我還是那句話,這裏的事你別管,而且我看你這幾天的心好像不太好,要不你還是出去旅遊散心,或者是去找朋友聚會吧。”
說完這句話後,秦天明便不在搭理秦依依,徑直的走進了秦武的書房,順便還不忘把房門給反鎖上,兩人開始在書房談著一些事。
秦依依的心很是低落,想不明白,以前那個溫和,待人和藹的哥哥究竟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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