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書桐夫妻兩人駕車來到了老房子,他們是過來看顧建國的。
那天顧建國進院之後,薑雲霆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照顧他。
所幸,顧建國的並沒有什麽大礙,不過醫生還是囑咐他,讓他盡量的減刺激,畢竟不是每次的運氣都會那麽好,要是下次運氣差一點,可能就會生命危險了。
一開始的幾天,顧建國住院期間都是薑雲霆在照顧,這讓顧建國到過意不去,不能為了自己的事,耽誤了婿的工作。
他便和醫生通過後,打算回家休養,但是薑雲霆依舊不放心顧建國一個人獨居,打算讓他搬到春名花語一起住。
顧建國拒絕了。
沒辦法的薑雲霆隻好幫顧建國請了一個保姆,照顧著他目前的生活起居。
對於這些事,顧書桐都是看在眼裏,雖然沒有明著對薑雲霆說過,但是心的激之卻是滿滿的。
何曾會有人想到,堂堂一個千億資產的薑氏總裁,會在醫院裏奔上奔下,並且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深著顧書桐。
屋及烏,他自然也把顧建國當作親人一樣看待。
顧書桐用力著薑雲霆的手,薑雲霆察覺到的用意,反而將攬了懷裏。
兩人在車裏溫存了好一會,這才一起下車上樓。
輕輕敲響家門,不一會,一位中年婦親自過來打開房門,是薑雲霆專門請過來照顧顧建國的保姆。
“薑先生,顧小姐,你們請進。”
“王姐,我爸他怎樣了?”薑雲霆率先開口問道。
王姐往顧建國的房間裏看了一眼,小聲道:“顧老哥他醒了,現在應該在房間裏。”
“知道了,最近麻煩你了。”薑雲霆點了點頭,拉著顧書桐走進了老房子,眼看去,老房子要比以前收拾得更加整潔,看來這一切都是王姐的功勞。
換做以前程香茹當家的時候, 家裏哪天不是糟糟的,就連做飯都是依賴著顧書桐,每天過著的都是飯來張,來張手的日子。
閑暇的時候,都是整天泡在烏煙瘴氣的麻將館裏。
“哎,白,你說俊達那麽有錢,幹嘛不在家裏請個保姆,你看這家裏都是糟糟的,煮個飯都要咱們親自手,問題煮出來的味道還不咋地。”程香茹半躺在沙發裏,埋怨道。
李白蹲在沙發的另一頭,一手拿著遙控, 一手端著零食,邊吃邊說,“媽,關於這個問題,你還是找個機會和他提一提吧,怎麽說你現在都是家裏半個主人了,你說話,黃叔肯定聽你的。”
“半個主人,為什麽你要說半個?”程香茹好奇的問道。
李白歎了一口氣,如實的說道:“你現在還沒和黃叔結婚,那當然是半個主人了。”
“這倒也是。”關於這個問題,程香茹也沒有反駁。
反倒是李白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把電視關掉後,走上前來問道:“媽,黃叔有沒有說什麽時候和你結婚?”
程香茹聞言,臉微紅,啐了一聲,“白,你那麽八卦幹嘛?去去去,這不關你的事。”
實際上,程香茹也在好奇,他們幾人住在一起有一個多星期了,整天都是和黃俊達日夜見麵的,他怎麽就不主一點呢?
難不都一把年紀了,還要主不?
想到這裏,程香茹認為,也不是不行,畢竟黃俊達有錢,自己嫁給他也不虧,總比跟著顧建國那個沒用的老東西要強。
與此同時,黃俊達從房間裏走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糟糟的客廳,還有毫無形象直接躺在沙發上的程香茹母兩人,眉頭頓時一皺,“香茹,這家裏那麽,你們怎麽都不收拾收拾?”
程香茹立馬翻起來,毫不在意的說道:“俊達,家裏本來都是糟糟的,我們怎麽收拾得來,我建議,咱們應該請個保姆,把咱們一日三餐都給解決了,順便收拾家裏,這多好。”
提起一日三餐,程香茹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中午時間了,不知不覺都有些了,“對了俊達,這都中午了,咱們去哪裏吃飯?我看臨海大酒店那個鵝肝味道就不錯,咱們今天就去那邊吃飯吧?”
“臨海大酒店?好呀好呀,我現在化個妝,咱們等會就去臨海大酒店吃飯。”聽說要去臨海大酒店吃飯,李白第一個舉手讚,興致衝衝的就衝進了房間裏。
黃俊達看著這一幕,努力的抑住心即將發的怒氣,盡量耐心的說道:“香茹,這家裏就咱們幾個住著,你和白整天都是無所事事的待在家裏,偶爾搞搞衛生應該不問題吧。”
不想,程香茹一個勁的扭頭,“搞衛生?這怎麽可能,以前在老房子的時候我從來都沒有搞過衛生,不是顧建國那個老東西搞衛生,就是顧書桐那個死丫頭,別說搞衛生了,就連做飯我也不用做的,全部都是他們一手包辦。”
李白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頭道:“沒錯,咱們在家裏一直以來都不用搞衛生做飯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偶爾下個麵,隻是最近這段時間吃麵吃的有點膩,反而想換換口味。”
聽到這話,黃俊達簡直就是氣不打一來,一甩手就要出門,“今天中午我沒空陪你們吃飯,你們就在家裏自己煮麵吧。”
“什麽?那不是說,咱們又要吃麵了?”李白頓時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
就連程香茹也是瞬間沒有了氣神,甚至還幻想著,要是顧建國在的時候,不是說什麽,顧建國就煮什麽給吃?
就在黃俊達準備離開家裏的時候,他突然又返回來,問道:“阿明呢?怎麽一大早沒有看到他人影?我昨天已經和他說好了,今天中午讓他陪我出去一趟。”
李白往房間裏瞥了一眼,攤手道:“昨晚那個家夥打遊戲通宵了,剛剛才睡下不久,估計現在誰也不醒他。”
“什麽?”黃俊達差點就抑不住自己的怒火,馬上就扭頭離去,擔心繼續待在這裏,他也會被氣出個心髒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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