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四年的時間過去,宮玉山認為宮思文當初的想法肯定早已改變,整個人都變得起來。
卻不想,回國後,居然跑到薑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上班去了,這可差點把他給當場氣死。
而且就連這個消息都是周家的周銳出來,宮玉山才會知道的,不然他還一直瞞在鼓裏。
實際上,周銳之所以會這個消息給宮玉山,其實還是薑雲霆的授意。
因為薑雲霆,想要通過宮玉山來主勸阻宮思文。
同時,也在警告宮玉山,如果你宮玉山不好好的去管管你這個兒,那我不介意替你管教。
“思文,我聽說你在薑氏旗下的子公司上班?你是不是還沒有忘記薑雲霆?”宮玉山的語氣帶著責怪的味道。
宮思文則是平靜的說道:“爸,我薑雲霆,所以我....”
宮玉山已經不想聽宮思文繼續說下去了,直接把的話給打斷。
“思文,你懂什麽是嗎?你知不知道,你那不是,是糾纏,薑雲霆是什麽人,不用我去說明你都應該知道,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你就聽爸一句勸,放手吧,我們宮氏不能沒有你。”
宮思文抿了抿,沒有說話。
宮玉山也知道剛才的語氣似乎有點重了,溫和的繼續說道:“思文,家裏的況不用我說你都清楚,你是宮家的唯一繼承人,在你上背負著不僅是你的個人名義,更多的是我們宮家的名義。”
“如果你再對薑雲霆糾纏不清,其他家族的人會怎樣看待我們宮家?你要知道,你已經年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孩,你上背負著的責任,絕對不允許你那麽任。”
說著說著,宮玉山也知道,這事終歸是自己太過於殘忍。
要不是自己隻有思文一個孩子,上背負著的重擔就不會那麽重了,或許也能像其他孩子一樣,可以快樂的長起來。
“思文,假如你現在婚姻,爸爸可以幫你做主,隻要你想,整個臨海市所有豪門的公子,除了薑雲霆之外,任你挑選。”
“不用了,我這輩子可能也就喜歡薑雲霆一個人。”宮思文搖頭拒絕。
這一下,宮玉山也有些生氣, 為什麽剛才自己都說了那麽多,宮思文還是會如此執迷不悟,“思文你...”
“爸,你也不用繼續勸我,我喜歡薑雲霆是我自己的事,關於宮家的責任我也會一直背負,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宮思文說完這句話後,轉離去。
宮玉山見此,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是最後卻一句話也說不出,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給,然後又坐了下來。
不久後,書房門又被推開,一位風韻婦走了進來,是宮思文的母親,李尋文。
“玉山,你不是說要好好的跟思文談一的嗎?怎麽現在又氣呼呼的走了。”
“談談談,談什麽談,思文這個孩子已經魔了,我也不知道薑雲霆那個混蛋有什麽好,為什麽思文會對他如此執著。”
與此同時,李尋文的腦海中慢慢浮現出薑雲霆那張冷冽的俊臉,還有他上那獨特的霸總氣質。
心想, 老娘要是年輕20多歲,搞不好也會像思文一樣那麽魔。
其實說起來,也怪,要不是四年前那場晚宴,把宮思文帶了過去,或許就不會與薑雲霆麵了。
“玉山,思文是我們唯一的兒,也是將來宮氏的繼承人,難道你就不能去找薑家那邊談一談嗎?給他們兩個小家夥一點機會?”
宮玉山歎氣一聲,“尋文,從思文對薑家小子深種的那一天,我就去找過他們了。”
“可是他們給我的答複,小輩的完全由他們自由發展,如果思文真的能夠抓住薑雲霆那小子,他們肯定是樂意所見,但是如果薑雲霆不喜歡,他們也不想去強求。”
“說白了,還是薑氏已經如日中天,他們不屑於去通過聯姻的方式來鞏固家族地位,所以才會如此放縱孩子們的婚姻自由。”
“那這樣說,思文是真的沒有一點機會了嗎?”李尋文喃喃自語。
當每次看到宮思文那失落的表時,作為母親的,實在是於心不忍。
第二天傳公司,宮思文推開了姚淩的辦公室。
“姚總。”
姚淩看著推門而進的宮思文,臉上的表有些無奈,甚至是不敢置信。
其實也不知道宮思文是什麽時候進了傳公司,畢竟整個公司那麽大,員工有上千人,可不會每個人都做到特別關注。
也就是昨天大書發了郵件給,才知道,原來宮氏集團的千金居然在這裏上班。
至於宮思文為什麽會在這裏上班,姚淩也聽過一些小道消息,說白了,還是衝著總裁來的。
“是宮小姐來了,請坐吧。”
宮思文也不客氣,拉著前的椅子就坐了下來。
姚淩則是親自的為倒了一杯熱茶,“宮小姐,你在我這裏工作了那麽長時間,我才剛剛發現,說真的,我是有點意外。”
“隻是不知道今天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當姚淩得知宮思文在這裏上班的那一刻,就去詢問過總裁的意思。
然而總裁的回複,卻有些模棱兩可,就是當作不知道,不用去過多理會。
這也弄得姚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最重要的是,姚淩沒有想到,宮思文居然會親自來找談話,看來想必是有什麽事了。
“姚總,我找你無非就是一件事,我隻是想讓顧書桐重新職公司。”
顧書桐?
姚淩默念一聲,自從上次夫人讓去特意查過那件事後,就記住了顧書桐這個孩的名字。
但是這次宮思文居然又再次提起了顧書桐,使得姚淩對於這個顧書桐的興趣也是更加好奇。
“宮小姐,在這之前,我想問問,你和這個顧書桐是有什麽關係嗎?”
“我和隻是單純的好朋友,但因為某些事隻能從公司裏麵離職了,不過不管怎麽說,都是一個好員工,的能力也足以勝任公司所給的職位。”
“哦?是因為狂躁癥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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