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病房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顧建國以為是醫生護士來查房,也就隨口說道:“門沒有反鎖,你們進來吧。”
下一秒,房門外傳來哢嚓的聲響,讓顧建國到意外的是,來人居然不是醫生和護士,而是程香茹母兩人 。
說起來,顧建國這次會在醫院裏住上那麽長的時間,也是拜們母兩人所賜。
但是們母兩人來看自己的次數,一個手都能夠數的過來。
甚至們兩人都不用說話,顧建國都知道們過來肯定是有事所求。
“是香茹和白阿,你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程香茹和李白聞言相視一笑,尤其是李白趕把手上提著的一袋蘋果放在桌子上,笑道:
“爸,你這話說的,難道我和媽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嗎?”
顧建國雖然老實,但是也不傻,既然們母兩人不說,那他也樂的裝作毫不知。
“這樣嗎?那你們就坐吧。”
程香茹笑嗬嗬的拉過凳子坐在顧建國的旁邊,一開始就鬧著一些家常,都是鄰居的各種瑣事。
顧建國抱著無聊的心態,也就無所謂的聽著。
直到程香茹覺時機差不多了,這才突然話風一轉,“老顧阿,想一想,我們兩人湊合在一起過日子也有二十年了吧?”
顧建國不知道在賣什麽關子,也就隨口說道:“書傑今年有20歲了吧?那就應該有20年了。”
“是啊,一晃20年就過去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你究竟想要說什麽?香茹,我可是知道你的格,你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往。”顧建國眉頭皺,他不知道今天的程香茹究竟想要幹什麽。
這時李白開口了:“爸,咱媽的意思是說兩人在一起時間長了,心態上可能會出現變化,所以就想著換一個環境繼續生活。”
“我不明白。”
顧建國依然不懂這話裏的意思,李白索也就直接攤牌了,反正也沒有什麽文化,哪裏會什麽拐彎抹角。
“爸是這樣的,媽想和你離婚。”
“什麽?離婚?為什麽?”顧建國被嚇了一跳。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程香茹也不想繼續掩飾了,“為什麽?顧建國你不想想你這輩子混了什麽鬼樣?”
“那麽多年了,你在連個帶長的職位都混不上,一個月的工資就那麽5000千元,而且眼看就要退休在家了,到時候我可不想每天對著你。”
“說起來,我這20年來跟你過,最罪的那個人反而是我。”
“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窩囊,導致我在鄰居的麵前都抬不起頭,你說就你這樣的人,我還能跟你繼續過下去嗎?”
顧建國不說話。
因為他清楚程香茹的為人,知道既然能夠主說出要離婚,那就說明們早有準備。
所以顧建國也不打算說什麽話了,反正經過這段時間在醫院裏的思考,他也算是逐漸看清楚了程香茹的為人。
“香茹,我們夫妻一場20年,我顧建國試問對你不薄,既然你要離婚,那就離婚吧。”
不知道為何,當顧建國說出這話的時候,整個人覺蒼老了很多。
就好像他上的所有力氣都被瞬間。
但是為了保住心那一點僅存的尊嚴,顧建國也不想去問為什麽了。
因為既然都走到這一地步,現在去問為什麽也沒用。
程香茹沒有注意到顧建國那失落的表,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一個勁的在催促著李白:
“白,快點把離婚合約書拿出來,隻要把名字簽上,我們就能夠離婚了。”
李白把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合約書拿出,遞了上來,“顧建國這是你和我媽的離婚書,隻要你把名字一簽,你們兩個以後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顧建國接過遞來的離婚合約書,麵嘲諷的說道:“白我算是看清你了,到了現在你居然連我一聲爸都不了。”
李白撇了撇沒有說話,反正都要分家了,大家以後都不會有集,這一聲爸不也不會放在心上。
然而一旁的程香茹還在催促:“老顧,你就別管了,趕把名字寫上,我們大家從此各奔東西。”
顧建國沒有說話,隻是翻看著離婚合約上的條款。
合約上寫明了,因程香茹和顧建國夫妻破裂,兩人自此離婚,顧建國將淨出戶,所有的財產都將歸程香茹所有。
看到這裏,顧建國的眉頭越皺越深,最後冷哼一聲的說道:“香茹,我可記得是你主向我提出離婚的,那為何是我淨出戶?”
程香茹早就料到了顧建國會這樣一說,所以也是早有準備,“顧建國你還是個男人嗎?離婚這件事的確是我提出的,但是你為男人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再說了,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離婚後我就沒有了依靠,所以我隻要那棟房子的產權這一點完全不過分吧?”
“不過分?程香茹,這句話就你才能說得出口!”
“你可別忘了,現在我們住的那棟房子是我把老家房子賣了才買的,你程香茹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出過,憑什麽你要把房子的產權給拿走?”
顧建國把手上的簽字筆用力一摔,說什麽也不肯簽下這個字。
然而程香茹對於房子的產權勢在必得,索也就是直接翻臉,“憑什麽?就憑我是你老婆,就憑我是書傑的媽媽,這棟房子不管如何我都要定了!”
李白眼看事居然僵持住了,也是趕勸說道:“爸,你還是一個大男人嗎?咱媽就一個小人,離婚後就沒有依靠了,不像你,還有一份工作,大不了還能搬回宿舍裏麵去住。”
“實在不行,你還能搬到書桐的大房子去。”
“要我說啊,你就把房子給咱媽不就好了嗎?這樣雙方也算是好聚好散嘛。”
“你給我閉!”
顧建國一聲怒喝,但是因為緒過於激,臉變得一陣紅,看起來的況似乎已經不太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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