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輕輕的推開林逸的房門,過門看到林逸已經躺下,終於長籲一口氣,對著張一說:“他已經躺下了,藥效已經發揮作用,沒有幾天時間他是醒不來。”
張一聽小麻子這麽一說,大笑道:“哈哈,幾天後還有這個人嘛,那時我和你已經不用再幹這種提心吊膽的事,可以盡的逍遙快活。”
說完,張一急急忙忙推開小麻子,用力的推開房門,徑直的朝林逸而去,小麻子也隨其後。
兩人來到林逸跟前,張一發出呲呲呲的聲音,沒想到還是一個小白臉,你看看這皮多白多,再看看咱兩這皮糙厚的,完全是兩種世界的人,就你這皮,也隻有那豪門貴族才能養。
你說在家好好的公子不做,一個人跑出來追什麽神仙,神仙是有那麽好見的嗎?
希你的口袋錢包是鼓鼓的,為我倆做最後的貢獻,不然隻能將你剁泥喂狗,方能解恨。
說完之後,張一準備手去林逸的口袋,當手快到時,林逸突然坐了起來,直愣愣的盯著兩人。
把小麻子和張一嚇了一大跳,,連忙退後兩步,不過兩人都是老江湖了,很快鎮定下來,連忙從口袋裏掏出匕首,指著林逸。
小麻子對著林逸道:“你怎麽還醒著?”
林逸這個時候用開玩笑的語氣反問:“對啊,我怎麽醒著,難道這是夢裏?”
說完,突然大吃一驚,“小麻子兄,我不是在你家嗎?你拿著匕首對著我幹嘛,還有這個人是誰啊?我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小麻子兄一副熱心腸對我,我怎麽能做這種夢對他,這到底是不是夢?”
林逸裝模作樣狠狠的在自己的上掐了一下。
“咦,不痛啊,難道真是做夢?”
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林逸表演,張一對小麻子道:“這是什麽況?”
小麻子也不知道這姓林的哪門子的瘋,對著林逸說道:“姓林的,別再裝瘋賣傻,趕把錢都給我掏出來,我們還能夠給你留一個全,不然有你好看。”
說完之後,小麻子拿著匕首向林逸靠近。
林逸看著小麻子出兇神惡煞的神,拿著匕首靠近,向後靠了靠,說:“小麻子兄,在夢裏不用演的這麽真吧。”
林逸吃驚的看著小麻子。
這個時候張一也跟了上來,說:“小麻子不用和他多廢話,我倆直接了結他。”
小麻子也是這麽想的,拿著匕首直接刺向林逸,張一隨其後,看架勢準備一次了結,林逸用手蒙住了臉,兩人心想這草包,是怎麽活到現在的,還敢一人出來。
當這兩人的匕首快到林逸口時,林逸大喊一聲,
“停!”
小麻子和張一發現自己怎麽也無法前進,而且自也隻能和眼睛能。
張一驚慌的問小麻子,“小麻子,怎麽回事?”
小麻子這個時候也是一臉懵,他怎麽會知道。
場麵一時間出奇的安靜,張一驚慌的表,小麻子驚愕的神,林逸蒙著臉在那裏發抖。
這個場麵大概持續了十來分鍾,他們兩人隻看到林逸慢慢的打開手指,用眼睛觀察兩人,突然大跳起來。
把臉湊近小麻子,用手在其眼前晃了晃,再臉,鼻子和。
“哇,夢裏真的太好玩了,原來隻要說一停,就可以真的能停哦。”
林逸從床上下來,從小麻子手中接過匕首,仔細的端詳著小麻子,再看了看匕首,來回好多次,最後說道:
“小麻子兄,反正夢裏死不是真的死,我也用匕首從你口紮下去,應該好好玩。”
說著還用匕首指了指口位置。
小麻子發出抖與驚恐的聲音,“林公子,你不是做夢,紮下去會死人的。”
“我不信。”
林逸堅持道:
不然為什麽我說停就停下來,小麻子兄,你放心我一定會從這個位置,一把刺進去,保證不會痛的。
說完,揚了揚手中的匕首,做出了要刺的姿勢。
“停!”
“停!”
“停!”
小麻子連喊三聲停,眼睛裏出驚恐。
“林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我知道錯了,求你饒命啊!”
這個時候的小麻子也知道自己到高人,算是栽了,隻能不斷的求饒。
同時又說道:“這些都不是我要做的,都是張一在謀劃,強迫我參與,他才是主角,林公子,你應該找他算賬。”
聽到小麻子這樣說,張一從蒙圈中回過神來,氣的氣不打一來,但又不能,隻能用說道:“林公子,你千萬不要相信他,在帶你去客棧的時候,就是他找到我,說找到了一頭羊,今晚弄你。”
同時不給小麻子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這些年,我本來在客棧做的好好的,就是這小麻子每天慫恿我,從剛開始的狗,到最後的殺人放火,我也被他深其害啊!”
“他在茶樓每天作案人選,然後想方設法騙人到這位置,將其殺害,這些年,小麻子做的事,真的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罄竹難書啊。”
“林公子,真的不是我,你想想我倆都沒有見過,相信你能明察秋毫。”
小麻子趕辯解道:“林公子,不是他說的那樣,你想想今天我鞍前馬後的,是哪種人嗎?”
張一說:“小麻子,你再怎麽想抵賴,關鍵這房子,你床底下那個,埋了多被你殺害的,這是你無法辯解的。”
小麻子大聲說:“張一,你閉,這裏麵也有你一份,說出來對你有什麽好。”
“那是你出賣我在先,不要怪我不仁在後,要死一起死。”
林逸盯著小麻子看下,又盯著張一看下,看的兩人直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