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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的父親說李鐵柱要用繡花針幫自己的母親治病,王天一點都不相信。思兔
「爸,這人你哪裡找來的,你確定他會治病?」
「這是昊子請回來的醫生。」王宏深回答道。
「昊子這不是瞎搞嗎?」王天氣道:「等一下他回來,我非得好好地罵他一頓。」
「媽的病他又不是不知道,連醫院裡的那些醫生都沒有辦法,這個人怎麼可能會有辦法?」
看到李鐵柱用繡花針治病,王天還是第一次見,自然不信。
「有沒有辦法,總得試一試。」王宏深看到李鐵柱老實的,不像是那種會騙人的人,所以想讓他試一下。
畢竟,李鐵柱剛才說的是能抑制住自己老伴的病,還能讓一兩個月之不再發病,而不是說他能治好,說明他心裡還是有底的。
王宏深天天在家照顧何雪蘭,只有他最能會到何雪蘭發病時的那種痛苦。
「爸,你讓他試,萬一試出什麼問題來,誰能承擔這個後果?」王天問道:「我媽雖然現在病得不輕,但好歹沒有生命危險。」
「讓這小子用繡花針幫治病,要是嗝屁了怎麼辦?」
啪!
王宏深一掌拍在王天上,怒目看著他:「你小子,就知道烏,出去!」
隨即,王宏深對李鐵柱說道:「醫生,你聽他瞎說,開始治病吧。」
「我不同意幫我媽治病」王天說道。
「你不同意有什麼用,我同意就行了。」王宏深堅持道。
「爸,你看看他那樣子,哪裡像是一個醫生了?要是他會治病,我就……」王天左右看了看,然後拿起邊上的一個玻璃杯繼續說道:「我就把這個玻璃杯吃下去。」
「嗚……」
就在這時,何雪蘭突然又發病了起來,口吐白沫,整個人不停地搐。
「醫生,這……」王宏深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王天看到這樣的況,則是焦急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他當然也希能治好自己母親的病,但他心裡就是沒有辦法相信李鐵柱會治病。
李鐵柱看到何雪蘭搐的越來越厲害,他也不等王天同意了,右手著一繡花針,慢慢地扎在何雪蘭頭部的後頂上。
「小子,你住手?」見狀,王天急得大喊。
「閉!」李鐵柱喝道,同時將另外兩繡花針扎在何雪蘭頭部的其啞門和水上。
看到李鐵柱沒有要停手的意思,王天趕衝過去,將他一把拉開。
「小子,我讓你住手!」王天憤怒地喝道:「要是我媽出了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然就在這時,何雪蘭的況穩定了下來,不吐白沫也不搐了。
又過了幾秒鐘,何雪蘭坐了起來。
「天子,你這是幹嘛?」看到王天一臉怒,何雪蘭不解地問道。
「媽,你醒啦?」王天趕湊到床邊。
「這位小伙子是幹嘛的?」何雪蘭看著李鐵柱。
聽到何雪蘭這麼問,王宏深趕解釋道:「他是醫生,你剛才癲癇病發作了,還是他幫你治好的。」
「啊,是這樣啊,那天子剛才還怎麼怒氣沖沖地拉著他?」何雪蘭不解地問道。
「你的兒子有多胡鬧,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宏深看著王天,很是不滿。
此時的王天,尷尬不已,恨不得找條地鑽進去。
剛才,他還不相信李鐵柱會治病,死活不肯讓他幫自己的母親治療。
可三繡花針下去之後,自己母親的病馬上就穩住了,也甦醒了過來。
更讓他想死的是,李鐵柱還過去將他剛才說的那個玻璃杯拿了過來,對他說道:「你是想一整個吞下去,還是想磨拌飯吃?」
「這……」王天的臉比豬肝還要難看。
剛才的話說的那麼大聲,總不能假裝什麼都沒有說過吧?
最後,還是王宏深站出來說道:「好啦,好啦,醫生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他才沒你那麼小氣!」
「對對對,開玩笑。」王天趕附和道。
要是李鐵柱真的死抓著他剛才的話不放,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醫生,你的醫可真神了,醫院裡的那些醫生都沒有辦法,但在你這裡,眨眼的功夫就把病給控制住了。」王宏深讚嘆地說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我李鐵柱,你們我鐵柱就行。」李鐵柱淡淡地說道。
「那怎麼行,你是醫生,怎麼著也得你醫生李醫生啊。」王宏深客氣地說道。
李鐵柱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對於什麼醫生不醫生的,他完全無所謂。村里人都是他鐵柱,他反倒覺得這樣聽起來更加順耳。 (5,0);
「李醫生,我老伴頭上的那三繡花針怎麼辦?」王宏深問道。
「得等到喝完藥,且再過十五分鐘之後才能拔下來。」李鐵柱說道:「放心吧,把針拔了,我再走。」
「哈哈,這樣好,這樣好,麻煩李醫生了。」王宏深激不已。
要是自己拔的話,王宏深擔心會出什麼問題。但現在李鐵柱答應把針拔了他才走,那就可以放心了。
看到王天還站在那裡跟一木頭一樣,王宏深沖他喝道:「你還站在這裡幹嘛,趕去做飯招待李醫生啊。」
王天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等了十來分鐘,王昊把藥買回來了,李鐵柱讓他趕去煎藥。
等何雪蘭喝完藥,拔掉了頭上的繡花針之後,王宏深一家人才放心下來。
看到何雪蘭已經沒事了,李鐵柱代了幾句,想著趕回鎮上市場去賣菜,便提出告辭。
只不過,王宏深說飯菜馬上就要做好了,非得留李鐵柱下來吃過飯才讓他走。
在待客這一方面,哪個村的村民都一樣,非常熱。
李鐵柱推不掉,只能答應下來。
席間,王宏深和王昊總是想著法地跟李鐵柱敬酒,心中的激之溢於言表。而王天,則是尷尬地埋頭專心吃飯。
王宏深不滿地瞪了王天一眼,喊道:「天子,你死鬼投胎啊,就知道吃。」
「爸,不吃飯我幹嘛?」王天一陣無語。
「李醫生治好了你媽媽的病,你不應該敬他一杯酒嗎?」
王天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又看了一眼李鐵柱。
他當然知道自己應該敬李鐵柱一杯酒,但礙於剛才的事,心裡現在還在尷尬呢,所以才一直在埋頭吃飯。
不過,王宏深要求了,他也不敢不聽。
王天站起來,舉起一杯酒,對李鐵柱道:「李醫生,謝謝你幫我媽治病,我敬你一杯。」
說完,王天仰頭一飲而盡。
看到王天就要坐回去,王宏深又道:「等一下。」
「爸,又要幹嘛?」王天不解。
「你剛才對李醫生出言不敬,不應該敬他一杯酒,跟他道個歉嗎?」王宏深道。
王天微微瞪了王宏深一眼,心說到底誰才是你兒子,怎麼總為難自己的兒子而向著一個外人說話?
「看我幹嘛,趕的。」王宏深催道。
王天沒有辦法,只得再倒滿一杯酒,跟李鐵柱敬道:「李醫生,之前都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說完,一口乾了。
「沒事,我都忘了。」李鐵柱微微一笑,也把酒喝了下去。
雖然王天剛才對自己出言不敬,但他也是出於對母親的安全著想,李鐵柱完全可以理解。
換做是自己,很可能也會這麼做。
看到李鐵柱如此大度,王宏深對他是讚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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