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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用毒蛇的毒毒毒蛇,毒蛇真的會被毒死。
白夭看向黑蛇妖的目多了幾分同。
這種自殺式死法,還真是憋屈。
李道玄小聲嗶嗶道:「他本來還有千年妖壽的,突然毒發亡妖魂就只能留在間,他現在是妖怪公墓的守墓者,他老黑就行了。」
老黑眼神涼颼颼的掃了眼他,「這麼丟人的事就別往外吐了吧……」
想他堂堂眼鏡王蛇,在森林裡向來都是橫著走的,人和見了它都得嚇得屁滾尿流。
誰知道呢,世事無常。
他沒被人類捕獲,也沒死於同類下,而是被自己的毒給毒死了。
老黑特別的不願意回想這種丟人丟到太平洋的過去。
李道玄笑著轉移話題,「公墓最近怎麼樣,還吵架麼?」
老黑幽幽道:「吵啊,那幾對天敵一天吵到晚,守墓者這個工作我真不想幹了。」
李道玄有些幸災樂禍道:「守墓能讓你積攢功德,減輕自殺的罪過,早日進六道迴呢。」
白夭問他,「吵架?」
李道玄點頭:「這裡是華國最大的妖怪公墓,有些妖怪生前是天敵,死了在這裡相遇,爭鬥得會更兇猛。就上次我來的時候,鼠妖和貓妖住在對門,跟潑婦似的罵得那一個厲害。」
「還有老黑,你別看他是守墓者,份高大上,其實公墓里也有他的天敵,是一隻鷹妖,兩人也經常干架來著。」
「妖怪們變妖魂,打起架來更肆無忌憚,幸好軒轅在這裡布了結界,所以不管他們在公墓里怎麼打,外邊看著都是一片平靜。」
李道玄邊說公墓里發生過的趣事,邊帶著來到一個多人墓前。
「到了,這些妖怪死得突然,有些連都湊不齊了,也為了環保,所以他們的骨灰罈都放在一個墳墓里。」
他說著,用鋤頭挖開墓碑前的土塊,找到墓室機關,用鋤頭重重地懟在機關上。
只聽轟隆一聲。
墓碑裂開兩半,緩緩展開,出一條幽暗的地道。
李道玄熱地說道:「這個墓室里說也有幾百個骨灰罈,不夠的話,我再帶你去下一個墓室拿骨灰。」
白夭幽幽道:「挖別人的墳,你怎麼看起來格外興?」
「咳咳!實不相瞞,我小時候就夢想著自己能為牛轟轟的盜墓賊……呸呸呸,不是,是優秀的考古學家!」
李道玄笑著帶頭跳進地道里。
群妖墓室不大不小,剛好能放下幾百個骨灰罈。
白夭一進墓室,映眼簾的是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擺滿了整齊的骨灰罈。
骨灰罈上寫著每一個妖怪的份,但也只是寥寥幾字。
他們生前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煉,勤勤懇懇修上千年,一朝遇難,畢生道行化為泡影,最終只剩下一個小小的骨灰罈。
白夭看見這些骨灰罈,腦海中不由地想到水雲間地里的無數。
心口猛地傳來一陣刺痛。
「小老祖,你咋滴了?」李道玄看到捂著口,神不寧的樣子,擔憂地問道。
「沒事。」白夭深吸一口氣,住心的不安,滿目堅定道:「我一定要化解妖族危機。」
要拿到功德給小川護去。
他已經失去無上功德了,加上他的能量一直在耗損。
雖然小川說過,帝君給了他百年時間陪伴。
但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生命力在不停消耗中,而卻什麼都沒做。
救了妖族的功德,至減緩小川力量的損耗吧。
「那我需要做什麼?」李道玄問道。
「把骨灰罈取下來,擺在地上,我待會兒起壇作法。」
白夭說完,一個轉回到雲頂明珠,拿來靈石、黃符、硃砂、麖角、五令旗……
還特意去了一趟張家,向張家主借了張氏真正的傳家之寶,三清鈴。
之後裝備齊全的回到墓室里。
李道玄已然化勤勞老蜂,來來回回搬運骨灰罈,將骨灰罈整齊地擺放在地上,中間空出一個直徑為三米的空地,好讓白夭方便起壇作法。看書溂
白夭開始畫符。
李道玄搬得氣吁吁,還不忘問,「小老祖,你待會兒要用什麼法召喚他們的妖魂呀?」
白夭頭也不抬,淡淡道:「他們的妖魂在妖丹奪走的時候,已經被滅了。」
「啊?!」李道玄驚訝道:「這麼狠毒的嗎?」
「那你用骨灰開壇做法,是為了找真兇?這怎麼找啊,太難了。」
白夭抬眸,輕飄飄的睨了眼他,「只要妖丹還在,我就能沿著氣息找到妖丹的所在地。」 (5,0);
「這麼牛的嗎!」李道玄欣喜若狂道:「那我們很快就能找到真兇在哪,緝拿兇手後,九局就可以恢復以往平靜了!」
最近因為嘎妖丹事件,鬧得國的妖怪們惶惶不安,三天兩頭跑去九局投訴。
有的妖怪甚至把九局總部當做老家了,直接在門口搭窩住下。
導致九局附近妖怪日漸增多,甚至造通堵塞,影響普通人的正常出行了,因此九局還收到通部的警告,讓他們儘快理。
白夭目冷然,「你想多了,如果妖丹被帶去國外,隔著千山萬水這麼遠,我最多查到在國外的哪個方向,位置就無法探知了。」
「那如果在國呢?」李道玄問。
「國就容易一些。」
他嘆道:「這些該死的妖販子,嘎別人的妖丹不怕天打雷劈麼,太喪良心了。」
白夭說道:「他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說明因果報應這種東西是不會出現在他們上的,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收集妖丹,做出違反因果秩序的惡。」
李道玄作為修行者,心知因果報應有多可怕,不由地吃驚道:「犯下這麼喪盡天良的事,居然不因果報應,怎麼可能?天道是他爹嗎?」
白夭輕笑,眼底卻沒有一笑意,「誰知道呢。」
畫完符咒,起將符紙按照陣法布置,在骨灰罈上。
李道玄看著認真做事的,猶豫片刻後,問道:「小老祖,這個做法會不會很消耗你的力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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