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人大概也是行不久, 說起來便沒完沒了,甚至開始大放厥詞。
趙文宏笑了笑,沒說什麼,倒是想結束這個話題。一轉頭,看見裴敘白低頭看著手機,連頭也沒抬一下,看上去在和什麼人發信息。
便開口調侃道:“敘白,這麼晚了,是在和誰發信息呢?”
裴敘白打完了‘想我了’三個字,才慢吞吞地抬了抬眼皮,語氣卻毫不客氣,“您倒是知道晚了,養生是您這麼個養法?”
趙文宏捂臉,并不生氣,反而笑道,“喲,這是埋怨我了?”
一猜一個準,“朋友發來的?”
裴敘白那一通昭告天下的大作,現在除非是在山里沒有網的,幾乎都知道他裴敘白有朋友了!這不,連趙文宏也知道!
“嗯。”裴敘白看著對面溫妤寧再沒靜,垂著的眼睫了,關上手機,懶洋洋地說,“朋友黏得,去哪里都得問我一下。”
“我不回不行呢。”
趙文宏哈哈一聲笑了出來,“哪天帶你朋友一起來,讓我也見見。”說著端起茶壺,要給裴敘白倒杯茶水。
他們關系還不錯,說話間當然也不用很生疏。
這時候那個rapper又貿貿然地,開玩笑似地說,“裴老師您還怕朋友呢?要我說,這也沒什麼好怕的哈哈哈。”
“娛樂圈如云,更張你才對!”
這話也就是開玩笑這麼一說,而且正常來說確實也沒錯,大家的視線都看向裴敘白。
“對啊對啊。”還有人笑著附和。
裴敘白抬手端起面前的茶杯,低頭喝了一口,語氣自然,“那不是。”
“?”
“我朋友就是我的命,沒有……”嗓音慢悠悠地拖長,像是在說一些十分正常的話,
“我也不活了呢。”
在場的眾人:“……”
有個演員剛喝下去的水都差點咳出來。
什麼玩意兒?!!
還沒等大家消化完,裴敘白便漫不經心地起,“那抱歉了各位,我朋友找我,就不奉陪了。”
季巖坐在一邊,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
從清軒離開。
上了車后,裴敘白往后靠躺在椅背上,拿出手機看了眼。
聊天對話框,隔了好幾分鐘,溫妤寧才回復他,“沒有。”
“就是看見這條小狗,覺得很像你。”
季巖坐在他邊,嘆了口氣,“這一天下來,我都累了。”
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接下來的行程通告。沒聽到裴敘白的聲音,好奇地抬起頭往旁邊看了過去,一抬眼,就看見他盯著手機屏幕沒。
看著上面的聊天記錄,季巖那一個幸災樂禍,咧直笑,“我說裴敘白,你能不能別自作多了?”
“人家溫醫生就是說條狗像你,你還說上人家想你了?!”
“嗯,怎麼不是呢?”裴敘白收起手機,閉上眼,拖腔帶調理直氣壯地說,
“要不怎麼不說這狗像你?”
“不是想我是什麼?”
季巖:“……”
腦果然是絕癥。
沒得治。
能優越的豪車在道路上平穩地行駛著,兩旁飛快地掠過站得筆直的路燈。
車氣氛安靜。
季巖正在低頭安排接下來的行程,這時車突然響起裴敘白淡淡的聲音,“接下來還要在S市幾天?”
“我看看。”季巖看了一下行程安排,“明天有一個雜志拍攝,新專輯采訪,還有一個酒會,后天……”
細致地說完接下來三天的安排,果然是滿滿當當,一點空閑都沒有。
裴敘白第一次因為行程多而眉骨淺淺地皺了一下,“怎麼這麼多?”
季巖愣了愣,多麼?
剛想解釋,“這本來就是之前安排好的……”
裴敘白頂了頂腮,‘嘖’了聲,“就知道。”
季巖:“?”
裴敘白:“你嫉妒我有朋友。”
季巖:“……”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怎麼不累死呢!
過了一會兒。
裴敘白忽然又說,“酒會和一些不重要的拍攝都推了,我要提前回去。”
“……”
哪里有不重要的拍攝?都是之前就確定好的行程,無端端的,還能給人節目組添麻煩?
裴敘白也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他只是格傲,卻從不耍大牌。
倒是確實有兩個活,他不參加也可以,只是……
季巖不贊同道,“就算我給你推了兩個,也就能提前半天回去,那麼著急干什麼?”
車靜了半晌。
裴敘白緩緩睜開眼,黑長的眼睫在冷白的皮上落下一片影,遮住淡瞳孔的緒。
他偏了偏頭,看著窗外的景,語氣如常,“還能為什麼,”
“我朋友想我了。”
“沒我不行。”
季巖:“……”
又來了又來了。
“不是,你是不是對溫醫生有什麼誤解啊?”季巖就不明白了,溫醫生是一個多麼獨立的人啊,又是醫生,平常上個班多忙,都是救死扶傷的大事,哪里有那麼多時間想他!!!
就發了個小狗像他,他還真是能腦補!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天黑黑,看不見,她華麗麗地將帝少戲耍了一遍!收拾包袱,逃之夭夭!兩年後,冤家齊聚頭,她費勁心計跳槽的公司,竟是這該死男人的地盤!他微微一笑很傾城:“小東西,借我的東西該還了!”糟糕!為自己挖的坑,有點大了……
本來是還債,到後來陪出了真感情。某男霸道非常難伺候,卻總愛調戲眼前的小女人,直到女人想要揭竿起義,他封鎖所有的道路,將她死死的堵在家門口。女人怒了,“我還冇走就被你發現了,你想咋地。”某男直接壁咚,柔聲笑道:“女人,這叫攻妻無備,出妻不意!”...
阮晚晚死了。她傾盡全力送上巔峰的男人與他的白月光合謀殺了她,血染成河。重生睜眼,她毫不猶豫甩了白月光一巴掌。這次,她智商上線了!腳踩渣男虐白蓮,技能點亮,驚艷全球!而她前世始終畏懼的男人,卻步步緊逼,她虐渣,他遞刀,甚至心疼牽著她的手,目光虔誠“臟了你的手,我會心疼。”
前有狼後有虎,掉下懸崖抓到一根繩子,抬頭一看,她手裏握著的不是繩,而是蛇。婚期將至的幸福女人被陷害經濟犯罪,因為懷孕,被取保候審,哺乳期過後判刑入獄,勞改五年……再次出來,從勞改犯到夜場公關經理。一句老話,女人不狠,地位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