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茹逐漸癱,雙跪在地上:“我說…我全部告訴你…只要你能放過茗軒。”
“我當初,計劃讓夏淮山和夏稚的媽媽離婚,但他媽媽太厲害,我有些應付不了,便了歪心思,想對夏稚下手,分散他媽媽的力。”
“我沒有想治他于死地,只想綁架他幾天。當我派人暗中跟著夏稚半個月,已經準備好一切時,我忽然收到一封匿名信。那封信的主人告訴我,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他想和我做個易。”
沈時驍:“什麼易?”
秦莞茹泣著說:“他說,我只需告訴他,我那天安排的時間地點,剩下的給他來理。我當時也很慌,唯恐別人知道我想綁架的事,便答應了和那個人合作的計劃。后來的一切,你也知道了。夏稚在那晚,上了我安排的車后,出了車禍。司機當場死亡。”
沈時驍拿起水杯,一飲而盡,隨后“砰”地一聲,放在茶幾上,厲聲問:“匿名信是怎麼發給你的。”
秦莞茹:“手機短信,應該是國外的號碼。”
“現在還留著那個號碼嗎?”
“沒有,手機換了。但那個號碼我能記住,是…003323…”
沈時驍:“0033…是黎的手機號碼。還有其他的事要待嗎?”
秦莞茹:“沒了。”
沈時驍使了使眼,保鏢立刻拖著秦莞茹下去,收集證據準備報警。
走出那棟公寓,一名保鏢問沈時驍,“那人哭得很厲害,一直問兒子的下落。需要告訴,那綁架視頻是假的,只是通過AI換臉嗎?”
沈時驍:“不用,讓去監獄憂心去吧。”
回家的車上,他一連了好幾香煙,疲憊地按著眉心,頭疼得厲害。
夏稚那場車禍,真的是故意為之。
除了秦莞茹,到底是誰恨他骨?
倘若這個人現在還在夏稚邊,而夏稚卻對這個人,毫無防備。
得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沈時驍現在的腦袋很,只想趕回家去見夏稚。
這個害他和夏稚分別三年之久,差一點就相差一生的人,終于即將浮出水面。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他下車后發現二樓亮著一微弱的線。
在一層停留片刻,他掉滿香煙味道的西裝,在一樓洗完澡后,才上去。
夏稚困得不輕,此刻正握著劇本,有一下沒一下的打瞌睡。
聽見臥室門忽然打開,他著腳迅速跳下床,朝著沈時驍迎面跑過去。
輕輕一跳,立刻勾著他的脖子,雙攀上他的腰。
沈時驍抱著他親了一口,帶著他上床。
夏稚鼻子很靈,在他頸前嗅了嗅,敏地說:“你洗澡了?”
沈時驍:“嗯。”
夏稚像個小警察,瞇起眼睛:“一回來就洗澡?怕不是在外面沾上了香水味,毀尸滅跡?”
沈時驍笑了笑:“你別說,我今天確實去見人了。”
“真的假的。”夏稚依然坐在他上,嘟囔:“去見誰了?”
沈時驍:“秦莞茹。”
夏稚皺眉:“見干什麼?”
沈時驍低:“關于你車禍的事,我有話要問。”
夏稚很敏銳,立刻察覺到這場車禍必定有貓膩,不然沈時驍不會去追查。
“車禍,是被人安排的?”
沈時驍他的腦袋,“車禍確實有蹊蹺,線索已經有了,我正在找兇手。”
夏稚戲地著子,弱弱:“驍驍,有人要害我怎麼辦?你得保護我~”
沈時驍摟著他滾到床上,聞著他的味道,心神才安靜下來。
他緩慢閉上眼睛:“乖,我會保護你的。”
...
孟家回國,與孟家好的豪門自然要去孟家看,孟子衿負責一系列的名單邀請。
整理名單時,他特意沒有邀請沈家。
這兩天,孟時常嘮叨,詢問孟子衿什麼時候安排自己和夏稚見面。
孟子衿回復:“怕鬧出烏龍,我先要來了夏稚的頭發,和我的頭發一起送去鑒定中心,出結果后會告訴您。”
孟放心地點點頭,稱贊他做事周到。
孟家這場晚宴就在今晚,孟特意拿出最喜歡的旗袍,想和姐妹們聚一聚。
與此同時,孟子馳已經收到鑒定中心的結果。
他和夏稚的緣關系,為28%,屬于旁系親。
辦公室里,孟子馳握著這份鑒定書,心五味雜陳,想了很久,他還是將這份結果告訴了孟實。
孟實收到結果,并沒有很驚訝,因為他從始至終都相信孟沒有看錯人。那麼相像的兩個人,世界上能有幾對呢?
孟子馳聲音沙啞:“爸,您真的想清楚了嗎?您想永遠瞞著,一直到去世,都不告訴這件事?”
孟實那邊沉默很久,才傳來簡短的幾個字,“看你安排,反正公司是你的。”
孟子馳慶幸地笑了笑:“謝謝爸。”
掛下電話,助理忽然敲門進來,遞給他一份當年整理的,所有法國表演系大學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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