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青嫵這一胎按照人間歷早就過了十月了,不過并不顯懷,每日吃吃睡睡,與蕭沉硯到玩樂。
兩人也不用法趕路什麼的,就學著凡人,坐馬車,任時慢悠悠過,他們細細味人間百態。
“咱公公現在是真長進了啊。”
青嫵窩在馬車,慨道:“又送寶貝來了,孝順,真孝順!”
蕭沉硯捧著一本書,不予置評。
青嫵睨他,譏笑一聲:“還冷戰呢?”
蕭沉硯哼了聲。
青嫵撇:“咱好公公不就是讓你以后有事兒找他,找咱漂亮婆婆嘛。”
“咱好公公也是不容易,你還沒影兒的時候,漂亮婆婆就為你各種籌謀。”
“就說那招搖山、三皇山還有你現在的家底,不都是咱公公當年當牛做馬打出來的?”
“他當人那會兒,對你也好吧。”
“硯臺啊,咱當兒子的,心開闊一點啦。”
“你這樣小氣吧啦的,以后怎麼給孩子當榜樣?”
蕭沉硯抬起手,溫的住叭叭叭的小子,“見錢眼開也不是孩子的好榜樣哦,阿羅剎天小陛下。”
青嫵嘖了聲,給他一個‘你好矯哦’的小眼神。
現在不肖公爹已過去式,在修復父子上,伽藍還是很努力的。
大老爺們沒那麼細膩,反正就一腦的整來各種好東西,給兒子,給兒媳婦。
唯獨在自己媳婦這件事上,伽藍大帝分毫不讓。
大意就是,你寵你媳婦。
我寵我媳婦。
你有委屈找你媳婦,別找我媳婦。
反正青嫵對現狀滿意的,至于這爺倆間的較量,不手,純純看戲態度。
而‘慈悲骨’的事,原本青嫵和蕭沉硯小兩口是不知道的,畢竟伽藍和霓皇都不是對外話多的人,可架不住十難是個碎的。
哪怕地獄挑糞,十難大帝也不安分。
正這時,一團黑霧鉆馬車,正是文靈訊。
青嫵目嫌棄,著鼻子,罵罵咧咧:“嘛玩意兒,夜游這死東西,霉味兒比以前更沖了!”
黑霧被打散,又組一行文。
蕭沉硯一直看著書,沒看夜游傳信來說了什麼,想來也不是什麼要事。
畢竟夜游現在也閑的。
“蕭硯臺!出大事了!”
青嫵一把掐住男人的大。
男人俊眉搐了下,表略有扭曲,他涼颼颼的問道:“怎麼?是日游又死了,還是霍紅纓心有所屬了?”
“你咋知道?”青嫵嘿了聲,“這是日游傳來的信兒,說是夜游要發大瘟了。”
“據說霍二瞧上了一個小白臉,夜游他破防了。”
青嫵嘖嘖搖頭:“活該啊,那廝磨磨唧唧拖了這麼久都不表白,人家霍二憑啥白等他啊?”
青嫵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只是還沒笑話太久,夜游的文靈訊真的傳來了。
是夜游的求助信。
但和青嫵設想中的不太一樣。
茫然的看向蕭沉硯,指著那文:“這上面每個字我都認識,組合在一起我怎麼看不懂了?”
蕭沉硯去,就見夜游傳來的信兒是:
——急急急急急!
——我不小心把霍二變男人了!!
——怎麼解!怎麼破!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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