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正好,俗話說‘酒足飯飽思’。
喬然的被迫往後仰,出胳膊自然而然環上他的脖頸,好讓自己有一個支撐點。
過玻璃照進來,慵懶地半瞇起眼睛,“你今天打算給我補習什麽功課?”
唐戰緩緩湊近,雙手握住兩條修長的。
喬然笑著看他,“嗯?”
唐戰再次一點點下,“還小叔叔?稱呼是不是該換了?嗯?”
喬然愣了下,“那什麽?”
唐戰垂眸看,“直接我名字,或者老公,二選一。”
喬然,“....”
就沒有第三個選擇嗎?
了十幾年的稱呼,突然要轉變,這讓有些無所適從。
唐戰纏著故意,“不?要不然等下就要開課了,開課了我可就不會停。”
喬然覺一陣熱浪直衝臉頰,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臉肯定紅了。
反正肯定逃不過,還不如為自己博弈一下爭取點好。
著頭皮說,“那我了,等下的課可以慢點上嗎?”
唐戰勾了下,淡淡地‘嗯’了聲,“吧。”
喬然瓣了,那兩個字像是卡在了嗓子眼,說不出口。
低下頭去,分明是含帶怯,然則眼神如春日草,縷縷搖曳於風中,得人心猿意馬。
唐戰饒有興致地看著,半威脅地開口,“嗯?不?那我開始了?”
“別別別...我。”
喬然紅著耳尖,連帶著耳那塊的皮看起來也有點兒發紅。
含帶怯地看著他,嫣紅的瓣微張,輕聲喊他,“阿...阿戰...”
唐戰低低地笑了起來。
隻一聲,他的心弦仿佛被輕輕撥,起層層漣漪。
沒人能懂這一聲‘阿戰’,他等了多久 ,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唐戰深深地凝視著,黑眸中閃爍著難以名狀的芒。
他微微低頭,額頭輕抵著,鼻息間全是上獨有的淡淡香氣,讓他心醉神迷。
這一刻,他仿佛擁有了全世界,而這一切,都是因為。
唐戰輕輕捧起的臉,拇指輕輕挲著的瓣,作輕至極。
他一點點湊近,微涼的薄到脖頸,順著雪白修長的脖頸蔓延緩緩向下——
“啪嗒——”
正當還沉醉在那個火的吻的時候,襯衫上的第三粒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接著,第四粒...
唐戰用鋒利的牙齒含住的襯衫扣子,撕咬,輕扯。
活像一隻困頓的野,麵對盛味的野餐,做拆腹中最後的準備。
喬然手肘撐在書桌麵上,垂眸看過去,映眼簾的是一頭濃的黑發。
隨著扣子一粒粒的墜落,襯衫鬆散開來,半掛在在香肩上。
掉不掉,越發顯得人的。
隨即,喬然臉頰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熱度又開始發燙。
青天白日,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便讓人愧難當。
愧占九分,剩下的那一分居然是的期待。
果然這種事,就跟男人出軌一樣,隻有零次和無數次,誰沾誰上癮。
正當暗罵自己是個小胚的時候。
忽然間,覺上唯一的束縛驟然一鬆,渾輕鬆了不止一兩個度。
唐戰已經單手到的背後悄悄幹了一項偉大的工程。
“以後在家不用穿這玩意兒,麻煩。”
喬然,“...”
唐戰不知何時取來了一支致的筆。
那泛白的上好宣紙被平鋪在桌麵上,在的照下泛著淡淡的澤,等待著墨水的浸潤。
喬然詫異地看著唐戰手中的筆,不明所以。
“你這是要做什麽?”疑地問道。
唐戰微微一笑,指了指旁邊的書桌,“過來,教你寫筆字。”
他從後麵擁抱著,輕輕地握住的手,輕輕地將筆蘸墨中,手指覆蓋在的手背上,手把手地引導在宣紙上寫字。
唐戰在耳邊輕聲說,“放鬆,不要太用力。”
他握著的手,一筆一劃地描繪出一個個端正漂亮的繁字。
是他的名字——戰。
喬然到他指尖傳來的力度和溫度,仿佛有一電流流過的,讓到既又興。
唐戰邊教邊說,“寫字如同做人,要有力度,但也要懂得收斂。”
小的時候,他也曾這樣悉心教導用鉛筆寫過漢字。
時間一點點過去,喬然的字跡也越來越好。
當寫下最後一個字‘’時,唐戰鬆開了的手,看著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寫得很好。”
喬然看著自己寫下的字,心中充滿了就。
寫完後,喬然看著自己手中的筆,心中湧起一調皮的衝。
抬頭看了唐戰一眼,發現他正在專注地欣賞寫的字,於是趁機悄悄地拿起筆,在宣紙的空白開始作畫。
的畫技雖然不算湛,但別有一種稚拙的可。
不一會兒,一隻小烏和一隻小螃蟹躍然紙上。
還特地寫了他的寵‘阿喜’和‘大力’的名字。
當喬然畫完最後一筆時,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抬頭看向唐戰,發現他也正看著,眼中閃爍著寵溺的芒。
“你畫了什麽?”唐戰好奇地問道,走過來仔細查看。
喬然指著畫中的小烏和小螃蟹,笑著說,“這是阿喜和大力,你看像嗎?”
唐戰湊近看了看,小烏和小螃蟹雖然畫得簡單,但特征鮮明。
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嗯,確實很像阿喜和大力,特別是大力,張牙舞爪的,神似。”
喬然聽了,笑得更加開心了。
這讓想到了小時候,曾經調皮地拿著彩筆在他背後的服上,幹塗的勾當。
唐戰不約而同跟想到了一,
那時候喬然以為他穿黑的服會發現不了,實際上,玻璃的反打一開始就出賣了。
他隻是寵,什麽都由著。
唐戰無奈笑道,“果然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調皮。”
喬然憋笑,雙肩笑的微微發。
唐戰低眸看巧笑嫣然,眼底已是一片烏沉,暗啞的嗓音附在耳邊,“,這次我不會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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