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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疼入骨》 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 現在不行的

熊英祺離開後,尤一直在做心理準備,之前想對熊英祺說的話,這會更加想要說了。

    等熊英祺端來一杯水後,尤喝了點水,然後將杯子放在麵前的茶幾上,看著熊英祺。

    “怎麽了?”熊英祺接收到尤的眼神,以為不舒服,急忙走過去坐在邊,問道,“是不是傷口疼?”

    剛剛愈合的傷口,很容易被拉傷,自己很擔心

    尤搖搖頭,“沒有,傷口不疼的。”

    看著熊英祺就坐在自己邊,而且靠的這麽近,尤心裏更加張了。

    “那是怎麽了?”熊英祺又問。

    尤這會雖然很張,但是並沒有腦子裏完全空白。

    看著熊英祺,尤張地開口,“我,我有話……對你說。”

    熊英祺對視上的眼神,從眼神裏看到了約的意,再看看現在的張,熊英祺心裏已經能猜出一二來了。

    “嗯,你說。”熊英祺點頭,示意尤說。

    但是這會,熊英祺心裏瞬間張起來。

    也許是知道要說什麽,也許是自己心裏的某些覺瞬間發,總之這會,熊英祺覺得自己的緒完全是掌控不住的。

    尤看著熊英祺,心裏默數了三秒,才開口,“英祺,其實我……”

    剛說出幾個字,尤的話突然被打斷。

    熊英祺的打斷方式並不是說話,而是直接湊上前去,封住了尤,吻

    起初輕輕的吻,熊英祺是在給尤反應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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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地,熊英祺加深了這個吻,雙手拉住尤的胳膊,開始了深吻。

    尤在反應過來後,沒有任何反抗和逃避,慢慢閉上眼睛,開始笨拙地回應他。

    纏綿的吻,熊英祺沒有打算停止,而尤這會心裏泛出的意,也一點都不想停止這個吻。

    兩人吻了許久後,熊英祺才慢慢放開尤

    尤這會邊調整著呼吸,邊看著熊英祺。

    而熊英祺的目一直盯著尤,從未離開過一秒。

    剛才沒有說完的話,尤這會已經說不出來了。

    熊英祺知道自己剛才打斷現在的心和之前完全不一樣,想必接著之前的話說下去,是不可能了。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熊英祺先開口,對尤說,接著又說道,“我的心裏,一直都有你。”

    說完,熊英祺拉過尤的手,放在自己心髒的位置。

    “這裏,早就有你了。”熊英祺又說了一句。

    聽著熊英祺的話,看著他的作,尤心裏很,這會表都是激的。

    “英祺,我想和你在一起。”尤勇敢地說出來。

    “我也是,”熊英祺回答,“我從未想過和你分開。”

    尤高興,出雙手去,抱住熊英祺的脖子。

    熊英祺這會也出手去,將尤擁進懷裏,抱住。

    趴在尤耳邊,熊英祺問,“那以後,我們就是……人了?”

    “嗯,”尤回答,但又說,“不過你還欠我一個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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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英祺沒意見,說什麽就是什麽,欠就欠了。

    “嗯,想要什麽樣的表白?”熊英祺問。

    “浪漫的,但是不要有其他人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就好了。”尤說,自己和熊英祺的幸福時刻,自己隻想讓彼此見證。

    “好,我記住了。”熊英祺回答。

    尤想想,又說道,“如果可以,表白加求婚,我也可以考慮。”

    “嗯,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尤心裏高興。

    兩人擁抱了好久後,才上樓去休息。

    尤睡的是熊英祺的房間,兩人在醫院都同床共枕了,在熊英祺的家裏,自然也可以這樣。

    尤洗漱完,躺在床上蓋好被子,等待熊英祺。

    目看著天花板,尤心裏又開始各種想了。

    在醫院時,自己是因為有傷,熊英祺不能對自己做什麽,隻是有幾次吻了自己。

    而現在在家裏,自己不知道這種單純的關係會維持多久?今天剛剛確定了關係,那他以後……

    尤越想越害,害到臉蛋都紅了。

    直到聽見邊有靜,尤才立馬收回思緒。

    熊英祺在床上躺下來後,直接將尤攬進懷裏,但作並不重,沒有弄疼

    “如果不難,就側著睡,盡量平躺著睡。”熊英祺說。

    傷口剛剛好,還需要休養,能注意的話還是要注意的。

    “嗯。”尤很聽話,待在熊英祺懷裏,很乖巧地應了一聲。

    熊英祺抱著尤,看著的模樣,這會腦子裏有別的想法,因為不能衝,所以一直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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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一開始沒有覺到,漸漸地,尤察覺到他的張。

    “英祺,你……”尤詢問,“你很張?”

    “抱著你,能不張?”熊英祺反應。

    尤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自己也跟著張了。

    熊英祺又說,“作為一個氣方剛的男人,懷裏有人在,這些都是正常反應。”

    “哦。”尤應了聲,雖然自己不是很懂,但是簡單的自己懂,他說的自己也懂。

    尤想想後,又問,“那你……在醫院時,好像也沒有這麽張。”

    “那是因為你那會傷,我想什麽都沒用。”熊英祺說。

    “可是我現在剛痊愈,是不能……那個的。”尤說,出院時,醫生特意叮囑過,不能跑步,不能做劇烈運的。

    “所以我在克製。”熊英祺低沉著聲音回答。

    尤更加懂了,看著熊英祺的眼睛,關心地問,“很難吧?”

    “反正不好。”熊英祺回答,這樣的覺,哪有好的?

    尤看著他的樣子,心裏替他難,可是……自己好像真的什麽都不能做。

    熊英祺不知道腦子裏想什麽,了聲,“尤。”

    “嗯?”尤急忙收回思緒,看向熊英祺。

    “如果我想對你做……那件事,你願意嗎?”熊英祺想問問的意見。

    “可現在不行的。”尤再次強調,現在真的不行。一個是自己況不允許,另外一個,其實自己心裏本沒有做好準備,這個準備是在願意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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