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3章 選妃馬上進行
“陛下也真是的,現如今不僅不去安百姓們的緒,反而抓士子做甚,忠言逆耳這一點他還不夠清楚嗎?”慕朝煙皺著眉頭,實在想不通如今墨元昊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明明用一個非常簡單迅速的法子,就可以安下來百姓們不滿的緒,可墨元昊非要逆著來。
若是墨元昊抓了士子的消息傳了出去,百姓們定然是會更加的不滿。
墨玄琿亦是頭疼的,從前墨元昊理事,還會聽他的話幾分。
可現在呢,墨元昊急於做出自己皇帝的績,竟然是什麼也不管不顧了,這麼下去,民心都不知道會偏向何去。
“現在倒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如何了。”墨玄琿瞇了瞇黑眸,想要看清墨元昊一般。
墨玄琿攥拳頭,不能忍墨元昊如此行事,在第二日上朝時便打算勸誡一二。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朝堂上又起了讓墨元昊廣納后宮的說詞。
“陛下您至今膝下無子,后宮也許就未曾添過新人,不如借此機會廣納后宮。”沈宜張最先出聲。
畢竟惠妃已經是妃位,便是新的人進來,一時半會也還不會超過自家兒的位分,且新人進宮,一定會找準依靠,皆是站在惠妃這一邊的新人家族,都可以為他沈氏所用。
一武將聽聞沈宜張的話,覺得甚是有道理,繼而道:“沈大人說的沒錯,陛下您已經許久未充盈后宮了,現在戰事平定,國泰民安,是時候可以開始選秀之舉了。”
武將口中的戰事平定與國泰民安八個字,墨玄琿聽後是實在不屑,若不是自己坐鎮東華與北帝南苑對上,東華何來戰事平定四個字?
春日慶典的鋪張浪費,百姓們苦聲一片,這又何來的國泰民安?
真是一群睜眼說瞎話的好手啊。
他抬頭見墨元昊沒有說話,旋即思索,便不再猶豫站了出來直言道:“前有恩科士子謀殺案未得到解決,後有百姓苦態並發未得到解決,如何能開始選秀之舉?”
這話一出,那些在勸說墨元昊選秀的大臣頓時不再說話,整個金鑾殿都是墨玄琿一人的聲音。
討論戛然而止,這一點也影響不了墨玄琿,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委實清楚。
墨元昊本來就沒有納妃的意思,不過聽著大臣們一直揪著這事不放,心中也有松的意思,打算開一次選秀,也算是去堵住大臣們的。
可聽了墨玄琿的話,墨元昊沒由來的生出一子的叛逆之心。
從前向來都是墨玄琿說什麼他便聽著什麼,可現在這種日子他也是過膩了,自然是什麼都想反著來。
“皇叔說的有理,但其他卿方才的話也有的有理,不過恩科之時不急,選秀之舉也不急。”墨元昊出笑容,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否認了墨玄琿的話。
墨元昊還沒說上幾句,墨玄琿上的殺手便外了出來,嚇得周邊幾個膽小怕事的言頓時不再說話,也說不出話。
離得近的朝臣皆是忍不住退幾步,生怕離墨玄琿這個煞人扶多近一般。
墨元昊自小在墨玄琿的圈下長大,墨玄琿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此刻他坐在龍椅上,依舊是強忍著俱意才使得自己沒有起離開。
墨玄琿黑眸冷冷的看著墨元昊,隨即只聽他又道:“陛下可否告知本王,民間戰死了兒子的孤寡老人該如何去安?如何將此事料理好?”
墨元昊沒上過戰場,自是不知道該怎麼理,是以墨玄琿問這話他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此事朕這種有數,改日再議也罷。”墨元昊為一個皇帝,現在又是上朝的時候,他再怎麼不知道去安,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公開了來說,不然在臣子心中,他皇帝的地位是又下降幾分。
墨玄琿早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看著墨元昊眼神閃躲,言語敷衍的樣子,這些天在中的怒火全都凝結在了一起。
“敢問陛下,眼前什麼是可以解決的問題?人命關天,那些被殺害的士子們的命,難道不是命嗎?黎民百姓的事,不是國事嗎?”
以往,墨玄琿就算是再怎麼不滿意墨元昊,也不會這樣質問。
但今時不同往日,墨元昊完全已經離了皇帝的形象,坐在龍椅上的仿佛是一個傀儡,任那些朝臣們擺弄。
“這……皇叔你不必著急,朕也沒說士子們的命案就不問了,這些朕的心中都有數,自然不可能讓他們白白死去。”墨元昊有些為難,臉訕訕的,頗為尷尬。
他尷尬的是墨玄琿當著朝臣的面就這麼問著自己,若不是是他坐在龍椅上,只怕是有一種自己被墨玄琿審問的覺了。
底下的幾個老臣見墨玄琿發難墨元昊,相互間一使眼,沈宜張站了出來。
“王爺,我看您是誤會了,黎民百姓乃是國之本,陛下怎麼會不曉得?只是事急則緩,事緩則圓,越是著急的事,越該慢慢的來,王爺在朝中這些年,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沈宜張這一番話說完,墨玄琿的臉更加冷了,話裡明顯帶著一譏諷,模棱兩可的態度說明對於士子命案的事,本就是漠不關心。
“沈大人,言之差矣,正因為我們高高在上,才更應該恤黎民百姓之苦,那些士子們才剛剛嶄頭角,人生才剛剛開始,就不明不白的被殺害了,朝廷難道不該追究到底?人命關天,不應該急?”墨玄琿平日裡就看這個沈宜張很不順眼。
倒不是以為個人恩怨,這個沈宜張眼睛長在頭頂,阿諛奉承,諂討好簡直令人生厭。
現在朝臣一邊倒,明顯朝中暫時分了兩派,墨玄琿自己了一派,這個老家夥便公然與他作對,簡直就是走狗!
“士子被殺害這個案子已經辦了很長時間了,不是也沒有什麼新的線索嗎?眼前宮裡的事也是大事,陛下選妃是為皇家綿延子嗣,更是國之本啊!依老臣看士子被殺的案子可以從長再議,選妃之事可以馬上進行。”沈宜張說完以後,便又有一位老臣站出來說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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