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
在一家公司的食堂,能進行一場比國宴還重要的飯局。
兩國大佬坐在這一張不大不小的飯桌上。
桌上也都隻是些華夏的家常菜。
若是普通百姓這麽吃飯很正常。
但桌前坐著的這兩人,顯然和這樣的氛圍環境格格不。
就好像皇帝在吃街邊攤,和尚掉進青樓裏。
顯得格外礙眼。
熊哥起初還有些不習慣,但因為心大好,很快他便適應了,品嚐著華夏食,不時笑容可掬的點頭讚許。
就這公司的餐飲標準,其實不比國宴差多。
唯獨一哥坐立難安,著桌上的菜索然無味,吃得相當勉強。
江司明明明看到了,卻裝作什麽都沒發現,一邊吃一邊和丹妮繼續談論遊戲。
他發現,丹妮的遊戲方式,非常獨特,很有想法。
不是那種靠槍法靠個人實力的玩家,相反,很特立獨行,用的理知識,將遊戲中所有武道,使用到了極致。
也將遊戲玩出了全新玩法。
跟做對手,很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丹妮也是跟江司明越聊越投機。
本來就對江司明暗生愫,現在終於見到本人,兩人還這麽聊得來。
特別是看到江司明跟自己伯父,以及大米國一哥這樣的大人也能談笑風生。
甚至還能讓一哥吃了個啞虧。
這一點,就算大伯都無法做到。
小生頓時有了崇拜之意。
而看著江司明全程隻跟丹妮聊天的西,表比爺爺還難看。
中途也嚐試過想話進去,然而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本就善妒的西心中早已妒火滔天,恨不得當場把丹妮幹掉,取而代之。
隻不過在這種飯局上,借十個膽子也不敢來,爺爺肯定會活剝了。
更何況丹妮可不是什麽普通孩,伯父可是熊哥,跟爺爺同種份的大人。
西隻能眼睜睜看著丹妮在江司明麵前‘搔首弄姿’‘賣弄風’,自己卻無能為力。
是的,在眼裏,丹妮任何一個簡單隨意的作,都是在作秀!
這個人,肯定比還髒!還惡心!還綠茶!
飯局進行到一半。
“江先生,伯父,登伯,我去趟洗手間。”
丹妮起往洗手間走去。
西見狀,突然眼睛一亮,一個計劃湧腦海。
等丹妮剛離開,西也跟著起。
“江先生,爺爺,熊叔,我也去趟洗手間。”
說完,西便也暫時離開了。
一路跟著丹妮進洗手間,丹妮正在洗手臺補點口紅。
不化妝,隻不過這是禮節問題。
西走到旁邊的水臺,假裝補妝,拿出不化妝品,一邊假意搗鼓化妝品,一邊怪氣的自語。
“你還真有兩下子,這麽快就讓你勾引上了江先生,看來是有特殊培訓過,有什麽訣,可要教教我。”
丹妮聞言眉頭一皺,不想理,繼續補妝。
西見丹妮不說話,反而更來勁了,諷刺道:“沒必要在我麵前裝什麽淑,你隻不過是藏得好一點罷了,你我都是帶著目的接近他的,何必要互相為敵呢,當著B子還想立牌坊,不覺得可笑麽?”
丹妮再也忍不住,扭頭含怒的看著,道:“我沒你想的那麽齷齪,我伯父帶我來,並沒有給我任何任務和計劃,我隻是跟我伯父來見一麵恩人而已,順便參加遊戲比賽。”
西顯然不信,嘖嘖道:“還真能裝呢,你說我要是現在讓你一隻落湯,你伯父會有多丟臉?”
西說完,舉起手裏的化妝瓶子,就朝丹妮臉上潑去。
這裏麵雖然隻是化妝品,但被西剛剛裝了點水進去。
潑在人上雖然不會有什麽傷害,但是很難洗掉,需要特製的卸妝水才能洗掉。
丹妮自然不想中招,形一閃,便躲了過去,同時掐住西的手腕,反手想搶奪那瓶化妝水。
西沒想到丹妮手這麽好,想起來,丹妮玩全息絕地,得到過不全息能量改造。
知道這一計劃失敗,西馬上又心生一計,在搶奪化妝水時,故意將化妝水倒在自己上。
西當場被淋落湯,慘出聲。
丹妮一臉茫然。
這時門外兩人的保鏢聽見靜,趕衝了進來。
卻見西倒在地上,滿狼藉,丹妮手裏拿著那瓶空的化妝瓶站在旁邊,手足無措。
保鏢見此,都不敢手,趕忙各自用通訊匯報給熊哥和一哥。
聽到出事了,熊哥和一哥同時放下碗筷,連忙都趕了過去,江司明也在其中。
三人一過去,便看到這一幕。
西依然坐在地麵,哭淚人,狼狽不已,丹妮卻安然無事在一旁站著。
一哥頓時大怒,嗬斥保鏢道:“還愣著幹嘛,把人扶起來啊!”
保鏢趕照做,將西攙扶起來。
一哥立馬詢問道:“西,怎麽回事?”
西撲進一哥懷裏,哭得更加傷心了。
“爺爺,我進來上洗手間,誰知道丹妮姐姐不停的嘲諷我,說我沒用,一點都不會哄男人開心,還侮辱我,我跟頂撞了幾句,就把我按倒在地,還用化妝水潑我,嗚嗚...”
一哥聽完,眼裏冒火。
他今天本來就夠氣的了,現在丹妮還欺負他孫,他要還能忍他就不是大米國的一哥了。
“熊京!你侄什麽意思!”一哥朝熊哥喝問。
熊哥一時語塞,他雖然不願意相信自己侄會主惹事。
但眼前這一切都似乎很明了。
以侄現在的能力,欺負一個人太簡單了,得到過很多能量值。
要是想辱欺負西,還真太輕鬆了。
而且西哭得這麽傷心,還說的振振有詞,熊哥下意識以為是真的。
可能是小生的虛榮心作怪,讓丹妮得意忘形,所以看到西嘲諷了幾句。
很有這個可能。
“丹妮,你太胡鬧了,跟西道歉。”熊哥眼神略有不滿的看著丹妮。
丹妮急了,解釋道:“伯父,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想用化妝水潑我,我隻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