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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帶來的後癥持續了好幾天。
雖然最後的結論是虛驚一場,但岳建東卻不敢再帶兒一起去。
畢竟年齡還太小,要真的出事就來不及了。
何況除了打理魚塘,兩人還要去春耕。
耕地周圍人多事多,萬一再遇上王金順這種不懷好意的,真說不準會出什麼意外。
岳晴晴在家裡憋了好幾天,每天看著窗外自由飛來飛去的野鳥,心中充斥著淡淡的憂傷。
啊,想吃,吃不到。
終於這天岳建東一回到家,就看見張瑩抱著眼淚汪汪的小閨。
「一直看門口,估計等你回來呢。」
岳建東心中洋溢著,抱起兒用胡茬蹭著。
「想老爹了是不是?」
岳晴晴臉頰被蹭的微紅,小手巍巍地指著門口。
偏偏岳建東還不解其意,「知道你想爹,明天爹早點回來。」
岳晴晴繼續指,大眼睛裡蓄著淚水。
「好好,爹陪著你,今天不出去了。」
人,真是一種難以通的生啊。
無法用語言表達心的岳晴晴哇的一聲哭了,岳建東一邊拍一邊哄。
「別哭別哭,要不明天爹在家休一天不去了。」
岳晴晴聞言哭得更大聲。
還是張瑩看明白了,「是想讓你明天帶出去呢。」
「啊?」岳建東這才明白,「別了吧,現在天還冷,萬一真生病咋辦,等過段日子吧。」
岳晴晴剛剛收攏的眼淚又開始決堤,岳建東舉手投降。
「明天剛好去修魚塘,那邊人,帶你一起去。」
岳晴晴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手又讓張瑩抱。
岳建東幹了一天的活,上都是汗。
岳建東好氣又好笑,用兩指頭輕輕揪起兒臉頰。
「就你鬼機靈,現在又嫌棄爹了?」 (5,0);
岳晴晴在娘的懷裡笑得矜持。
當初三師兄喜潔,連帶著整個師門都被折騰出乾淨的子,只是害者。
第二天岳晴晴如願以償地跟著老爹出門。
魚塘的清理工作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不需要再出兩個勞力。
所以這次岳建東一個人帶著岳晴晴。
雖然比較起來天氣暖了些,但有上次的經驗,這次岳晴晴被裹得更厚了。
張瑩給兒又加了個小披風,脖子以下都捂得嚴嚴實實。
「都說春捂秋凍,出點汗不要,回來娘給你洗澡。」
岳晴晴不好意思地用小爪爪捂著臉。
這一次到了魚塘附近,岳晴晴不由得大吃一驚。
原本的垃圾池已然變了個樣,魚塘周圍被修的有稜有角,水底栽種了一些水草。
綠波漾,竟然有了幾分雅趣。
這一點是岳家一貫的特,大概也是林春的影響。
家裡雖然窮,但東西都擺的方方正正,服就算打補丁也要做一些好看的花樣子。
早些年還被人罵窮講究,也有諷刺什麼地主老財小姐做派的。
見寶貝兒吃驚的模樣,岳建東忍不住和一個娃娃炫耀。
「好看吧?」這是下了大力氣修整,每一寸都是繃著繩子劃過線的。
等後面再移栽一些花草修飾,儼然和以前大戶人家的池塘差不多。
岳晴晴點頭,一眨不眨地盯著池子。
岳建東見狀越發得意,準備把兒放在旁邊的推車上,做最後的修整工作。
誰知岳晴晴卻抓了他的領口不鬆開,啊啊地指著池底。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岳建東也漸漸能覺到孩子的不同尋常。
「你覺得這下面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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