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可是騎馬高手好不好。我參加的那些比賽,都是高難度的,比這個危險多了。爹地說男孩子要勇敢,再說了,不是有人保護我嘛。”
“那好吧。”男人們騎馬,人們肯定是坐花轎的。蘇允諾作為娘家人,坐在宮若初后面的花轎里。
本來蘇允諾要帶小粽子一起坐花轎的,但是小丫頭非不要,要跟爹地一起騎馬,君卿只好抱騎馬。
小丫頭騎在馬上特別興,一個勁兒朝人群中揮手,就像古時候那些小公主。
因為是算好了時間準點拜堂,路上的花轎也是不不慢,也有圍觀的吃瓜群眾投來羨慕的目,還有各種議論聲,還有攔住花轎要喜糖的,還好他們都事先有準備。
宮若初坐在花轎里,覺時間過了很久,可是還沒到農莊。他們經過的路上全部鋪上了紅地毯,道路兩旁也是各種時令鮮花。他們這場婚禮,也算是這些年來,A城最獨一無二的。
因為被清了場,上午這段時間,沒有車會經過這里,除了這些不知道怎麼就知道的圍觀群眾。
花轎搖搖晃晃,宮若初頭都被晃暈了,終于到了農莊。下花轎的時候,又是一套禮節。
宮若初頭上蓋著蓋頭,眼前朦朦朧朧,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讓人攙扶著。宮若初站在紅毯這頭,周易站在離五十米外的紅毯那頭,周易著眼前冠霞帔的人,是他執手一生的人,他們的人生,到現在為止,才算圓滿。
“他們的婚禮好特別呀。”蘇允諾和君卿站在不遠,蘇允諾小聲道。
“嗯,看得出來,周易特別用心,宮若初嫁對了人。”
配合今天這套服,蘇允諾穿的鞋子,也是那種高跟的,穿了一上午,腳都有些酸痛了。
周圍也有不親戚朋友不認識蘇允諾和君卿,小聲地議論他們:“那邊就是咱們周太太的姐姐和姐夫吧,果真是郎才貌天生一對。”
“你們看到那邊了嗎,那邊是周太太的父母,值也好高,他們一家人,都是高值。還有那兩個孩子,完地繼承了父母的基因。”
“噓,快別說了,這樣議論人家不禮貌。”
蘇允諾站的遠,并沒有聽見這些議論。
“寶寶,我扶你去那邊坐一下吧。”君卿也心疼自己老婆。
“嗯啊,兩個孩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派人去找找。”
“不用擔心,有傭人看著他們呢,上午沒吃東西,了吧?先吃點小點心?應該一會兒就開宴了。”
“我,我等下再吃吧,我剛涂了口紅。”蘇允諾在人群中搜索著兩個孩子的影。
他們家粽子調皮,抓了大把的桂圓花生和紅棗,給周圍的爺爺叔叔阿姨。
周圍的人也都很友善,誰都想逗逗。
來參見婚禮的,許多都是周易那邊的親戚。
宮若初這邊的親自,就只有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姐夫,還有幾個同學,當然還有鄒凱。
鄒凱的請柬,是周易發的,宮若初甚至都不知道。他知道鄒凱喜歡初初,他要讓鄒凱親眼看到,他和初初很幸福。
等他們拜完堂,宮若初被送進房,周易出來招呼客人,就開宴了。他們的宴席,也與他們平時在酒店吃的宴席很不一樣,都是古代宮廷名菜,也是請的名廚現場來燒的,所以特別好吃。
周易對這場婚禮的用心,現在方方面面。
來參加他們婚禮的,都是他們最親的親人,所以人并不是很多。周易招呼完客人,一桌一桌敬酒之后,就趕回房間陪宮若初了。
兩人掀了紅蓋頭,周易陪喝了杯酒。初初不能喝酒,所以酒換了果,儀式一下就可以了。
“初初,你今天好漂亮。”周易在上親了一下。
“唔、你不要親我,滿都是酒味,我怕影響我們的寶寶。”宮若初趕推開他。
“沒關系的初初,只是親一下。你一定很了吧,我讓人給你準備了好吃的,馬上給你端上來。”
“嗯嗯嗯,真的好呀,我早上只吃了幾口蘋果,肚子已經得咕咕了。”
周易給準備的,自然也是宮廷名菜,比外面宴席上吃的,還要致,而且非常適合懷孕的人吃。
“周易,這確定是吃的菜,不是藝品嗎?”宮若初甚至都不忍心下筷。
“當然,趕快嘗嘗,不一會兒要涼了。”
酸甜口的菜,而且口即化,特別開胃。懷孕到現在,宮若初終于好好兒吃了一頓飯。
周易陪吃完午飯,又要去招呼客人了。
“初初,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那你喝點酒啊。”宮若初和周易在一起這麼久,也知道周易的酒量。他酒量不太行,肯定沒辦法跟姐夫他們相比。
今天是周易和宮若初大婚的日子,宮若初懷孕了不能喝酒,宮燦揚早就算計好了,要把周易灌醉,套一套他的心里話。
周易即便喝醉了,滿心都是宮若初,宮燦揚也就放心了。
“周易,祝你和初初幸福。”鄒凱也向周易敬酒。
周易雖然喝得有點醉了,但是還勉強認得出來,眼前的人是鄒凱。
“謝謝學長,請學長放心,這輩子我都會好好兒對待初初。”
“嗯,那我就放心了。”
“君卿,團子喝粽子又跑到哪里去了?”蘇允諾一會兒不見孩子,到搜索他們的影。
“傭人看著呢,他們已經吃飽了,這會兒應該在宮若初的房間,你不要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這倆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諾諾,你和君什麼時候辦婚禮啊?“鄒凱問蘇允諾。
“我們啊,應該明年吧。”其實蘇允諾都不想辦了,辦婚禮浪費錢不說,還勞心勞力的。他們孩子都兩個了,現在也很幸福,不在意這些形式。但是爸媽他們都說,還是要辦一場婚禮。
“明年什麼時候?記得提前通知我啊,我過幾天出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他這次回來,本來就是為了參加宮若初的婚禮。
在國,他也沒有什麼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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