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崢的介紹,蕭云若有所思了片刻后,臉上狐疑的表越發濃郁,追問道:“不對啊,他一個搞房地產的,跟你這做珠寶玉的又不是一個行業。”
“再說了,他是魔都的,又沒在咱們江州扎,實力再強你怕個什麼勁兒?”
先前吳崢見到賈星洲的時候,態度十分的恭敬,并且對方的手下出言不遜,他也是笑著自己化解尷尬。
就連他介紹蕭云給對方認識,對方也完全不留面地打了他的臉。
可即便是這樣,吳崢從頭到尾也沒敢表現出一點兒的不悅來,這讓蕭云很是不解。
難不,吳氏集團也開始涉足房地產了?
可如果是這樣,雪兒那邊應該會跟自己提起的啊,還真是奇怪。
聽到蕭云的疑問,吳崢撇了撇,有些不悅的說道:“什麼怕他?好端端的,我怕他做什麼?”
蕭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這貨還真是死鴨子,剛才賠笑賠的,都快咧到后腦勺了。
吳崢白了他一眼,解釋道:“我剛才對他客氣,那是場面上必須有的客套,因為這個死娘娘腔,除了是盛天集團的總經理以外,還有其他的份,不能輕易得罪!”
“什麼份?”蕭云追問道。
吳崢剛想開口回答,可又看了他一眼,想到蕭云方才和賈星洲打招呼的時候,熱臉了冷屁,心中難免會有怨氣。
再加上之前又惹上周家,事最后雖然是平息下來了,不過吳崢也是見識過了蕭云的手段。
該狠辣的時候,這小子絕對是夠狠!
他現在剛穩定下來,新開的公司還沒走上正軌呢,有些事知道多了,免不了會節外生枝。
想到這兒,吳崢便砸吧了兩下,擺擺手道:“沒什麼,有些東西啊,咱們還是去管的為好!”
“不是我瞞著不跟你說實話,你也知道,這些人輕易招惹不得,要不然,一個不留神就要鬧得家破人亡。”
聽到對方回答得如此神神的,臉上更是擺出了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表,蕭云忍不住撇了撇。
“去你丫的,事有你說的那麼恐怖麼?難不,我是聽聽這個賈星洲的份背景,今晚就得遭他暗殺了不?他又不是哪國的總統!”
吳崢被他說得哭笑不得,再加上蕭云那鄙夷的眼神,一個勁兒地盯著他,實在是盯得他渾不自在。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得得得,我怕你了!”
“這賈星洲,除了是盛天集團的總經理之外,而且還是東陵商會的理事長!”
“東陵商會,你聽說過沒有?”吳崢問道。
蕭云搖了搖頭,“沒有。”
“你丫的……”
吳崢一口氣噎住了,心中忍不住嘀咕起來,蕭云這家伙,明明連京城安保隊還有紅花堂的人都能請得,怎麼會連東陵商會都沒聽說過。
“東陵商會,就是上次來咱們中舉辦玉石博覽會的那個主辦方!他們是統管整個華東片區所有企業集團的組織!”
“只要是在華東片區的企業,不管大小,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得由他們說了算!”
聽到這兒,蕭云挑了挑眉頭,眼底閃過一抹訝異。
吳崢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這個商會里面,除了會長之外,還設有一個副會長和四個理事長。也就是說,賈星洲是東陵商會里面,除了會長和副會長以外,地位權力最大的人!”
“咱們江州省也屬于華東地區,你說我敢不敢得罪他?”
吳崢挑著眉頭,看向了蕭云。
剛才蕭云用了個“怕”字形容他對賈星洲的態度,讓他心里有些不悅,這會兒子解釋完,便一臉“知道厲害了吧”的表。
聽吳崢介紹完,蕭云有些恍然。
不過稍稍思索片刻后,他又狐疑地看向了吳崢,問道:“既然你也說了不敢得罪他,那剛才還發那麼大的火干什麼?”
賈星洲雖然態度囂張,惹人生厭,不過他強大的背景放在那兒,得罪又得罪不起,何苦來哉自己跟自己置氣呢?
吳崢看了看洗手間門口的方向,見沒有閑雜人員,便嘆了口氣,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東陵商會作為統管著整個華東片區企業的領導組織,地位極高。
但相對的,在理一些企業集團的紛爭事宜上面,也是公平公正,哪家企業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有沒有越界,他們都會干預管理。
也正因如此,東陵商會才會到整個華東片區的各大企業的尊重和支持。
一直以來,東陵商會都以公平公正的形象存在著。
就連吳崢也十分相信他們的事態度。
可這兩年,在商界發生了幾件小事,引起了不商人的議論,也對東陵商會的公正產生了質疑,只不過最后都沒有激起什麼大浪來。
而在周家還沒敗落之前,吳家就開始察覺到周家開始從吳氏珠寶里挖人,甚至還去了一趟緬甸,想請當地的石王來做掌眼師傅。
周家旗下的集團,主要做的是醫藥方面的業務,對于珠寶玉石這一塊,應該是完全不懂的。
原石該去哪個采石場進購,目前的市場行如何,這些都需要花費許多的時間、力、人力去做準備。
可周家決定開始轉型后,幾乎是在短時間就在各個行業里開始滲自家勢力,包括準備涉足玉石生意,也是很快就籌辦好了一切。
若不是因為龍鳴山山頂之事,周家被全族滅口,他們采購好的那一大批原石,不日就可以開始進行切割、挑選、打磨,然后便面市出售了。
先前吳崢就有懷疑過,周家的作這麼干凈利落,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指點、消息一樣。
可這也僅限于懷疑。
直到剛才,他看到賈星洲出現在江州,而且還在銀行三樓的庫房里逛那批原石料子,他才恍然大悟!
周家能這麼順風順水地轉型滲各個行業,十有八九便是攀上了賈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