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總該相信?”羽川翼撣了撣手指上的灰燼,“我不想跟你爭皇位。”
地上,火勢減弱,最后只余火星。
“沒有詔書,你還是太子,你可以按理章地繼位。但是,玉璽還在我手里,我將玉璽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達之后,我自當告訴你玉璽的地點。如此一來,你名正言順。沒有瑕疵,也不會落人把柄。”
羽川翼心緒平靜,“怎樣,現在有興趣聽我開條件?”
“你說。”羽川幕弦重新坐回檀木凳,等待羽川翼開口。
羽川翼神嚴肅,字字道,“你綁架了喬然,是無辜的,不應該被卷我們之間的爭斗。而且,據我所知,你還用邪控制了。”
“看來,你們已經見過面。”羽川幕弦勾起角,原來喬然不止去找夏風,連羽川翼都見過面,喬然還真有本事,是怎麼聯系上他們?且在他的眼皮底下。
“沒錯,我綁架了,控制了,那又如何?”
羽川翼皺眉,“解開邪,放了,這是第一個條件。”
“你準備一艘船,送我的母親離開r國,還有喬然他們。我會留在這里,等待他們平安抵達的消息。這是第二個條件。”
“還有,我會想辦法解散宮廳。宮廳與你意見相左,你必須承諾不他們,保證他們的安全。我要你寫下承諾書,一旦將來你違背,我將公之于眾。這是第三個條件。”
“最后,源時一必須是首相,由他牽制你,你才不會獨斷專行。至于源時一,我會說服他效忠于你,前提是你做到以上幾點。你應該很清楚,源時一在政界的地位,你需要他的支持。”
羽川翼盡數開出自己的條件。其實,父皇臨終前,說得清楚明白。父皇一直猶豫,將皇位給誰,如果父皇真的覺得他適合當皇帝,也不會猶豫這麼久。之所以左右為難,主要擔心羽川幕弦不會放過他和他的母親,會鏟除宮廳,擔心r國會為獨斷專行的國家。
“說完了?”羽川幕弦問。
羽川翼皺眉,“說完了。”
羽川幕弦笑了,起先只是輕笑,之后提高了聲音,最后大笑了一番。
羽川翼收攏雙拳,羽川幕弦到底什麼意思?
“有什麼可笑的?”
羽川幕弦站起來,一步一步近羽川翼,“我笑你真有意思,你只有一件籌碼,卻向我提四個要求,你覺得合適?”
“那又如何?沒有玉璽,其他家族你擺平不了。你想坐穩皇位,必須答應我所有的條件。”羽川翼冷下臉,“我有備而來,如果我回不去。你這輩子都別想拿到玉璽。”
“呵呵。與其答應你這麼多苛刻的條件,詔書剛才你已經燒掉,我還不如直接登基,派兵平所有家族,反正到那時候也不需要玉璽了。”羽川幕弦狂肆無比,猖狂地笑起來,“我有時候真不知道父皇是怎麼想的,羽川翼,你心慈手,本坐不了那個位置。”
羽川翼臉白了白,平所有家族,需要付出毀滅般的代價,幾敗俱傷,只有瘋子才會那麼做。但他忽略了,羽川幕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簡直瘋了。”他怒吼一聲,“我不跟你爭皇位,你還想怎樣?!平所有家族,你想讓國家陷水生火熱,百姓流離失所,經濟倒退幾十年嗎?你就算坐在那個位置上,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祖宗?”
“哈哈哈,羽川家的祖宗,他們有誰對得起我?”羽川幕弦冷笑,“這些白癡為了保自己的利益,代代近親聯姻,就算稀釋過緣又怎樣?我自出生起,還不是帶著先天疾病?他們何曾對得起我?還有父皇,他一輩子冷落我的母親,我就像明人一樣的存在。他本看不到我的付出,也不明白我所做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父皇一直猶豫到最后,都曾想將皇位留給你。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你做事狠厲,趕盡殺絕,擔心我國會為獨斷專行的國家!我剛才提的要求,不過是完父皇的愿,只要你答應我這些條件。相信父皇地下有知,也會贊同我的做法。”
羽川翼在心里補充了一句,也希父皇地下有知,會原諒他,擅自放棄了皇位,辜負了父皇的期。
“呵呵,猶豫?贊同?”羽川幕弦不屑,“父皇此生最愚蠢的事,便是將皇位傳給你!平白無故給我惹這麼多麻煩!”
“羽川幕弦!我不想再跟你多說,給喬然解開邪,放了!你有什麼理由困住?!”羽川翼怒了,“你到底想利用什麼?難道你想用要挾夏家出兵?你想都別想。”
羽川幕弦深深地掃了一眼羽川翼。
“你這麼關心,該不會對有幾分意思?怎麼?你也想得到?”
“住口,我才沒有那種想法。我與是朋友,我對是欽慕,是敬佩,是尊重。”羽川翼指著羽川幕弦,憤怒道,“你是因為我,才查到的存在,是不是?你知道我拿走了圖紙,你刻意接近,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圖紙。現在又綁架,控制,此事都因我而起。我必須將安全送回國,不惜一切代價。”
羽川幕弦輕笑著搖頭,“因為你?笑話!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我就不能是因為,單純喜歡?想讓留在我的邊?”
羽川翼愕然,什麼,喜歡??羽川幕弦喜歡喬然?什麼時候的事?
他倒是聽說羽川幕弦一而再再而三拒絕娶千代雪,卻不知道背后還有這一層原因。
羽川幕弦慢條斯理的挲著自己的手指。
“還有,你弄錯一件事。其實,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對手。因為……”他停頓了一下,不屑之毫不掩飾,“你,還不太夠資格。”
羽川翼更加驚愕,不明所以。
羽川幕弦猛地抬頭,銳的目直羽川翼,里面的如同一道劍。
“羽川翼,你很天真,不要搞錯自己的敵人。父皇將皇位留給你,只是打了我的計劃而已,原本可以更順利。”
羽川翼不能理解,卻約有不好的覺。
不要搞錯自己的敵人?羽川幕弦口中的敵人,指的是誰?
“你到底什麼意思?”羽川翼問。
羽川幕弦突然瞇了瞇眼眸,隨后他雙眉蹙,用力了自己的太。
“真正的麻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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