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嵐四十五度仰天空：“不用太……若是有一天你真能拿下冰山帝，老娘我能在外面吹三年。小就當是我送給你的好祝福了。”

晏芷心不說話，拼命吃牛丸。

趁話多，趕多吃點！

等林嵐說完話時，盤已經空了。

晏芷心笑一聲，讓老板娘再來一盤，語重心長道：“看，這就是說得太多的后果。”

林嵐立刻扔下竹簽，掐住的脖子：“老娘還不是為了你！”

不過，看著老板娘又端來一盤撒尿牛丸，立刻放開晏芷心，拿起竹簽使勁，串得整個竹簽滿滿的，才滿意的一口咬住最上面一個。

晏芷心吃得差不多了，也不和搶，隨意串了一只放進里。

下一秒，晏芷心就把牛丸吐了出來：“別吃，味道不對。”

林嵐嚼了嚼：“沒什麼不對啊。”

“真不對，快吐出來！”

晏芷心搶過的竹簽，聞了聞，眼底出凝重：“有一偏甜的味道。”

林嵐不以為然：“糖放多了唄。”

“不是糖的味道，是防凍。”晏芷心把竹簽放在桌上，出手去摳的，“吞下去了沒？吞下去了趕催吐。”

林嵐見說得嚴重，連忙把含在里的牛丸吐出來，又用礦泉水漱口，張開給看：“這樣行了嗎？”

晏芷心瞟了一眼，起道：“我去看看。”

不大的店鋪里，老實憨厚的老板正在煮牛丸，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香味純粹，和之前的沒什麼區別。

晏芷心仔細聞了聞，好像真沒事。

再聞，確定沒事。

是老客了，老板知道，見站在那里不，笑道：“吃飽了嗎？再來一碗？”

晏芷心笑了笑，出一新竹簽進鍋里，挑出一個撒尿牛丸。

咬開，也沒事，但好燙！

晏芷心連忙吐到一邊。

但總算確認了，真的沒事。

老板笑道：“看把你急得，我先給你晾著。”

晏芷心擺擺手，溜溜達達走到柜臺前的監控屏幕前，刷刷刷幾下把之前幾分鐘的監控調出來，然后看到……

老板盛出五盤撒尿牛丸放在桌上晾，轉去洗手間而老板娘給人拿啤酒時，有個低著頭看不到臉的人在那五盤撒尿牛丸中倒了一瓶什麼東西。

分量還不。

這是投毒！

晏芷心大吃一驚，急忙把老板過來看。

老板嚇得臉都白了：“這……這……怎麼回事？放了什麼東西？”

“是防凍。”晏芷心取出手機報了警，見老板手足無措地看著，便解釋道，“裝在汽車水箱里的東西，無、明、稍有甜味，可能會致命，你去找蘇打水過來讓吃了的人催吐，然后送醫院。”

老板急忙去找蘇打水。

走了兩步，忽然想到什麼，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是防凍？”

晏芷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工作相關，我悉它的氣味。”

警犬喜歡防凍的氣味，但誤食會走路搖晃、虛甚至痙攣昏迷，有一段時間常常拿來警犬，訓練它們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