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沒人願意看到兩敗俱傷的場麵,隻要你先放人,我相信他也一定會放了我們。”夏繡雲不斷地勸說,希丈夫回頭是岸。
可勸不回一個執迷不悟的人。
宴司州覺得何蘇念說的沒錯,蔣黎才是宴遲這個人的肋,隻有蔣黎一直在手裏,他們才能安全,才能繼續威脅到宴遲。
“宴遲,我再說一遍,帶著你的人,滾出去。”宴司州高喊。
宴遲黑眸瞇起,抬了下手,手下的槍口直直對準宴司州。
宴司州躲在蔣黎後,冷笑了一聲,給了下屬一個眼神。
下一刻,宴司州旁的幾個下屬直接調轉槍口,直指蔣黎。
宴司州用力地將蔣黎拽在手裏,對著宴遲大聲喊道:“宴遲,你開槍試試,你敢手,我敢保證蔣黎和肚子裏的孩子,也會在瞬間被打篩子。”
宴司州敢肯定宴遲不敢拿蔣黎的命去賭。
“你就不怕我對你的孩子手嗎?”宴遲視線掃了眼哭得滿臉是淚的孩子。
宴司州不屑地冷笑,“你以為你綁架我的妻兒就能威脅我?做夢,我不任何人威脅。”
“宴司州,你這個畜生。”夏繡雲聽了宴司州的話,隻覺得心寒,他們夫妻之間就算沒有,也朝夕相了這麽多年,孩子還是他的親生兒子,他居然能講出這麽六親不認的話,簡直不配為人。
“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孩子著手,哭得讓人心碎。
宴遲皺眉,黑沉的眸底宛如一個巨大的深淵,頓了兩秒,他抬手示意後的人先不要輕舉妄。
“對,就應該這樣,不要放了蔣黎,他就不敢手。”何蘇念囂張地昂著頭,還站在宴司州邊慫恿宴司州。
宴遲瞇了下眸子,抬起手,“砰”的一槍,直接打在何蘇念的膝蓋上。
何蘇念瞬間覺上傳來一陣劇痛,失控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出聲,“宴遲!”怎麽也沒想到宴遲會突然對手。
“你在旁邊真的很吵。”宴遲冷漠地收起槍。
因為宴遲的突然開槍,雙方的人都更加張了起來。
宴司州對宴遲更是多了幾分忌憚,剛剛那一槍完全可以看出,宴遲的槍法不錯。
“你把蔣黎放了,我過來,我讓我的人放了他們兩個,然後退出去。”宴遲將手中的武放到一旁,舉起雙手,做出最終的妥協。
“你綁著蔣黎,我們一直僵持在這裏有什麽用。”宴遲舉著雙手,一步步靠近,“放了,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現在事態完全陷了僵局。
蔣黎在宴司州手上,宴遲不能輕舉妄。
而宴司州的老婆孩子也在宴遲手上,宴司州上說著不威脅,可他又豈能真的不管妻兒的死活。
“站住。”宴司州一槍打在宴遲的跟前,“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耍花招,你若真的有誠意,就把我的老婆孩子先放了,我們再談。”
麵對宴司州的要求,宴遲回頭看了眼一團的夏繡雲和孩子,思忖兩秒,他揮了揮手。
手下不解地看著他。
“放人。”宴遲開口。
這下連宴司州都錯愕了,不敢相信宴遲居然真的這麽輕鬆地答應了他的要求。
宴遲越是這樣,宴司州越是不安。
夏繡雲和孩子被放開,連忙帶著孩子往宴司州的方向走。而就在宴司州張地看著夏繡雲和孩子,生怕宴遲耍花招時,宴遲突然發攻勢,衝上前一把拽住了蔣黎,將從宴司州手裏搶了過來,推到了自己手下這邊。
宴司州瞳孔猛地一,急之下一槍打在宴遲的肩膀上。
“宴遲!”蔣黎功被宴遲的人護住,隻聽後一聲槍響,心的那顆心張到了極點。
回頭就看到宴遲被宴司州打中了一槍,而他手上沒有武,直接被宴司州控製住了。
宴司州怒不可遏地看著宴遲,一把拽住宴遲,拿槍指著他的頭,“你是真的活夠了是吧。”
宴遲回頭看了眼已經平安無事的蔣黎,對著怒到發狂的宴司州淡然一笑,“我說了我們的事自己解決,現在我在你手裏了,就不必兩敗俱傷了。”
宴司州眼中怒火彌漫,“就你會當英雄是吧,讓你的人滾出去。”
現在雙方僵持,蔣黎已經被宴遲的人保護了起來,想要再抓回來,很難,宴司州隻能妥協,把宴遲帶走。
宴遲給了自己的手下一個眼,示意他們先離開。
“蔣小姐,我們先走。”手下拽住蔣黎,就要帶離開。
蔣黎著急地看著宴遲,“宴遲怎麽辦?”
“先生可能自己有計劃,我們得先退出去,保證你的安全。”手下立刻帶著蔣黎離開。
蔣黎不斷地回頭看向宴遲,視線撞上的那一刻,宴遲那雙眼睛好像對著笑了一下。
他笑得很輕鬆,蔣黎的心卻像是被什麽東西牢牢握,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快。
“不,我不走!”堅定地推開了想要把拽走的人。
不想走,不敢走。
突然有一種覺,就好像,這一次,會的最後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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