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到快樂的,但是現在的心無比復雜。
“你到底出不出去?我要換服了。”瞪向他。
柏澤清一言不發地盯著,許久,他像是恢復了平靜一般,目落在的脖頸。
柏澤清盯著那里,眼里一片漆黑。
忽然,他若有所指地說:“如果你非要去,可能要穿上高領。”
林頌音下意識地看向側面的鏡子,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的吻/痕。
恨恨地抬頭看向柏澤清,他還敢提?再開口時,卻出一個曖昧的微笑。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這沒事的,畢竟你也提醒了我,我以后是要和別人聯姻的人,現在只是找找樂子罷了。”
柏澤清握了拳頭,他咬牙關重復道:“找樂子?”
林頌音在他的目下點了點頭。
柏澤清再看向林頌音的脖頸,現在,那里的痕跡仿佛一道又一道的繩索,狠狠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柏澤清雙眼猩紅地盯著那里,紅痕已經變深,逐漸暗淡,或許今晚,會被新鮮的印記所覆蓋,鮮紅得就像此時此刻穿著的紅睡。
混的想象讓他心升騰起瘋狂的躁,耳邊林頌音的聲音還在繼續著。
“找樂子的人只是圖一時開心,怎麼會介意這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噓。”柏澤清拇指輕輕在翹起的瓣上,自欺欺人般地覺得這樣,就不必再聽到那些他不想聽的話語 。
林頌音不知道他又想干什麼,的呼吸變得急促,但還是撥開了他的手。
“你不要老是對我手腳,”林頌音別過臉,不想再被他的氣息籠罩住,不會再讓他影響自己了。
“他還在下面等——”
下一秒,柏澤清猛地俯下,堵住了的。
第24章 水
終于,世界安靜了。
柏澤清再也不會從這張鮮紅的里聽到又要和哪個男人做什麼事的話語了。
至這一秒,他不用再困擾了。
不,也不能說是沒有任何聲音。
房間充斥著/舌/纏發出的黏膩水聲。
柏澤清吻得林頌音膝蓋發。
黎雪夜那晚令不知道該如何招架的覺又冒了上來。
他的右手掌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住了的脖子,林頌音覺到掌下的敏地戰栗了起來。
林頌音在這一刻終于意識到,可能柏澤清的真的對自己有吸引力。
但這絕不是的錯,只是一個也會有的人,如果不是柏澤清一次又一次地湊到面前,本什麼都不會對他做。
已經決定將注意力轉移了。
柏澤清的/舌仍然疾風驟雨般地含/吮著的,林頌音試圖吸一口氣,想要把眼前這個專橫地吻著自己的人給推開。
他這是親親上癮了嗎?
只是,剛表出拒絕,柏澤清眼睛仍舊閉著,箍住脖子的手卻收,他一把將拉近,抱得更。
林頌音憤怒而無措地聽著柏澤清的心跳聲,的呼吸也已經被他盡數吞咽。
明明早就警告過他的,不是說討厭的嗎?
已經準備躲開他了,他竟然還敢這樣?
這段時間紛雜的愫促使著暴地將手進柏澤清的頭發里。
拽著他的發,報復地咬住柏澤清的。
剎那間,吻已經不再是吻,這更像是一場撕咬。
幾乎是被林頌音咬住的一瞬間,柏澤清就品嘗到口腔的腥氣。
上傳來鈍痛時,柏澤清竟然出奇地覺到一陣安寧。
至,現在被這樣對待的人是他,不是別人。
鈍痛竟然在此刻了安他的止痛劑。
柏澤清偏了偏頭,心安定地承著林頌音的發泄……
不知道就這樣吻了多久,久到他們的呼吸早已到不分彼此,下一秒就要窒息,林頌音終于氣吁吁地將同樣呼吸艱難的柏澤清推開。
將頭靠在柏澤清的口前,艱難地息著。
再抬起頭,對上了柏澤清晦的眼神。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他對出手,將拇指的指腹在早已經被吻腫的瓣上,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地捻著。
林頌音覺到已經被吻腫麻木的又像是過了電一般。
將臉扭開,視線從柏澤清沾著的上挪開,知道自己剛剛咬他的力度要比上次他咬的力度大多了,但這次是他活該。
再開口時,林頌音仍然費力地著氣。
“這次是為什麼呢?”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他了,又是因為很吵嗎?有些無力地開口,“你難道沒發現嗎?我今天都沒怎麼和你說過話了,你不來打擾我,我已經打算對著別人吵了。”
柏澤清恍若未聞地再次抬手,指節挲過帶著印記的頸部。
“和誰?外面那個男人麼?”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著他自己都不明了的緒。
林頌音聞言瞪著他,他的手就一定非要嗎?眼底因為長時間的吻所泛起的氣還沒有褪去,想推開他,把他推得遠遠的,但柏澤清毫無知覺,像是一堵墻一般堵在的面前。
“不可以嗎?就算我想做別的事,那也是我的自由。我今年是22歲,不是十二歲,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無無求,”林頌音著頸部的灼熱,忍住了瑟的沖,忽然說道,“不,你本不是無無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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